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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与活命之间有什么关系,当下没人想弄清楚,而六名保镖守着棺材如此格格不入,确实也怪异非常。
八字胡这提醒,引起了一些的人注意,首先就有三个体型魁梧的人躲过尸蟒攻击,闪到了保镖跟前。
其中一名方脸汉子指着保镖说:“看你们身上是有功夫的人,抬棺材连个大气都不喘,放棺材的时候却没有放好,一定是有问题,说,棺材里是不是有什么机关?”
保镖冷酷不语,就那样站着不动。
方脸汉子急了,出手挑战保镖的防线,将手捏住保镖肩头,想要摔开他。方脸汉子比面前这保镖能高出两头,整个体型都要宽出他一倍,看着都要比他力气大很多。
却不料,他缠手倒抓汉子大臂,往怀里一拽,汉子左腿往前迈出一小步,他趁势抬脚踩到汉子左大腿上,借力一跃,反身骑到汉子脖上,将双腿一锁,汉子连呼吸都困难了,再见他仰身向后翻跟头,双腿直将汉子倒勾甩飞起来,狠狠的面朝地跌趴地上,而那保镖膝盖顶住汉子后颈,咔嚓一声,汉子瞠目不能再动弹,嘴里只有呼的气,没有进的气,永远不能再呼吸了。
那保镖归位,跨立不动。
剩下两名魁梧汉子看呆了眼,这身手也太准狠了,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对方,对方就已死在了面前,这也太可怕了。
这更说明棺材有问题。
但还能怎么办,那两个汉子死也要挣扎一下的,高声喊叫着扑向挡在面前的保镖。
“嘿……呀……喝……我草!”
死了!
三两下,又两个汉子死在了冷酷保镖手下。
其余还没被尸蟒吞杀的人,开始了对六名保镖的强攻,前仆后继,继往开来,一一撂倒。
被尸蟒活吞的活吞,被保镖杀死的杀死。
这下子,幽暗的大厅里,就只剩下了连杨衫在内的七个人!
七个人背靠住背往一处挤。
地上一片尸体,应该说大部分都是半个尸体,因为另一半在尸蟒的嘴里。
尸蟒吞住人后都会蹲下来安静一阵,似乎在消化,慢慢进“食”。
还没有得到食物的尸蟒已不多,刚好就剩下七个,其中三个是人形尸蟒。
现在成了这种态势,六名保镖成一面墙,位于七个人东面,无法越过,西南北三面,均匀分布着尸蟒,正徐徐渐进,可能它们知道七个人无路可逃已成了肚子里的东西,也不急着进攻了,朝他们走走停停,像在逗猎物玩一样。
尸蟒的每近一寸,都像是在割那七个人的血,腥怵之余,胆都像吓破了,自己都能尝到自己嘴里真不是个滋味。
哭,就再正常不过了,除去杨衫八字胡,那五个人居然都哭了。
听那五个人哭嚷:
“我死的好惨啊!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将是这么个死法!被活活吃掉,太么的可怜了,谁能有我残!”
“死的惨有什么好哭的,你看看我!我老大不小了,但还没碰过女人!听我那该死的秃顶老师父,练他么的什么童子辟邪神功,这可好,鬼是不怕了,蛇还是能吃的,我这一生,何其黯然,何其窝囊,何其失败,早起折磨练童子,痴念师父不自由,我心好堵!好堵啊!呜呜呜……”
“你们他么的还能有我伤心吗!我买彩票中大奖了你们知不知道!我没钱买路费去领奖,才干了这么个事,想挣点钱去领奖,还领个屁呀!”
“都别哭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横竖都是死!”
“都快死了,难道死前还不能说说话吗,我跟你们说,我是最冤的,我……”
“我什么我!”八字胡突然叱喊道,“快么的闭上你们的嘴,我们说不定还有活的希望!”
这句话真管用,没一个人哭了,齐刷刷的看向了表情凝重的八字胡,一人问:“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你有办法不死?”
八字胡眼睛眯成一条线,却泛着光,他说:“应该**不离十了,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些尸蟒有个特点!”
其他人左右看看,有说长的磕碜?有说能硬能软?有说剧毒无比?
八字胡摇头说:“你们说的都对,但统统不是!”
都这个要死人的节骨眼了,还卖什么关子!有人看不下去发牢骚了。
八字胡说:“你们看,这些尸蟒一旦嘴里吃到了人,就立刻安静卧下去不动了。”
是有这么个特点,有人要问了,可这个特点与是否活命之间有什么干系?
八字胡说:“你们真的是比猪还笨的脑袋了,我已经讲的够明白了,尸蟒嘴里吃到了人,就不再攻击了,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点,让这七个尸蟒嘴里吃到人,不就可以逃生了吗。”
有人笑了,笑中带泪,说:“你这个八字胡,我看你是病了,精神失常,我们就七个人,它们把我们都吃了,还怎么逃生,是不是死后,咱们几个人的鬼魂手拉手往外走?”
八字胡冷哼一声,说:“孺子不可教,愚笨至极,我的意思是,让这七个尸蟒,吃一个人!”
六个人听的一头雾水。
八字胡说:“尸蟒一旦嘴里吃到人身体的一部分,就立刻安静,等待消化,继续吃人身体的其余部分,我们正好可利用这一点,我们是七个人,为了活下去,只有将我们中的一个人撕分成七块,喂给这七个尸蟒,等尸蟒正安静消化嘴里的那一部分时,我们逃走!”
这个办法直叫其余六人脊背发凉,但听他八字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