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么想的,每家每户不仅能分得一处田地,还能有一袋种子,头一年还能免除赋税,再补贴三两银子。”叶寻说道。
“叶从事,这样一来库房可就空空如也了啊。”夏原吉慌忙阻止道,他是管理库房的,自然比任何人都知道库房的情况。
“喔,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刚才李渐甫书佐代表城中大户捐钱五十万两、布一千匹,粮一千斛,够了吗?”叶寻云淡风轻道,浑身一股暴发户的气息。
夏原吉眼中精光一闪,“足矣,在下立即前去办理。”说完,夏原吉就迫不及待的跑了。
叶寻算是明白了,这丫不是没情趣,压根就是一个工作狂。你让他工作,他比任何人都兴奋。
不过这样也好,总算有人替自己分担政务了。叶寻激动的热泪盈眶,天知道他这一个连写作业都嫌麻烦的人,在面对这堆积如山的文书面前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叶寻今天注定是闲不下来了,平安捂着肩膀,一脸愤怒的走了进来。
“主公,请您允许我带兵将这帮官兵全给杀了。”平安半跪在地请命道。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闹了起来?”叶寻感觉自己头也大了,为什么他总感觉这些人才是串通好了的,一个个排队来找他麻烦。
“主公有所不知,这帮官兵本来还好好接受我们的劝说,可不知道哪里传来一个消息,说我们有人调戏了他们头目林冲的妻子。这下可好,两帮人直接打了起来,我去劝架,反倒被那林冲一矛打伤了肩膀。”平安愤愤不平的说道。
“现在情况如何?果真有人调戏他家妻子。”叶寻面色一沉,严肃道。
“现在仅仅只是拳脚相交,还没有上升到械斗。那件事我也派人查清了,有两个混混调戏那林冲的妻子,我们的人看不过就上去打跑了他们,仅此而已。”平安倍感委屈的说道。你说要真有这事,他也就认了。可偏偏没有啊!这么一个诺大的屎盘子扣在头上,谁能忍呐!
叶寻坐不住了,站起身向往外面走去:“让人备马,另外,找到那两个混混和林冲的妻子去那里当面对质。”
“诺!只是主公你就没必要亲自上阵了吧,让我去就行了。”平安上前拦阻叶寻道。
“现在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我必须要亲自去解决,你就去找个大夫看一下肩膀,切勿落下病根。”叶寻来不及多说,翻身上马往城内军营奔去。
平安站在门口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心里暗骂自己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如何担当重任。
而此时的军营已经乱成一团乱麻,到处都是混乱的人群,人们挤在一起互相殴打,整个场面就像两个黑社会团体群殴一般。
而赶过来救场的石达开正在与林冲格斗,别看林冲武力值比石达开高,轮起拳脚功夫来却占不到一点石达开的便宜。
但尽管如此,还是打的石达开一直处于下风,疲于应付。
初一交手,石达开就已是暗暗心惊,万万没有想到在青州军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一号人物,自己昔日无往不利的拳脚功夫竟占不到一点便宜,还反而被压着来打,当即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两人都是技术型的武将,打起来也是棋逢敌手,难分难解,转眼间就打了二十几个回合。
然而石达开终究还是气力不足,身体逐渐变得疲惫,手脚也愈发的沉重,招式间也出现了凌乱。
林冲也不好过,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缠的对手,眼见石达开的招式出现了凌乱,当即稳住脚步,避开了石达开的一拳后,用力一拳打在了石达开的身体上,打得他后退了几步。就在林冲想要乘胜追击,彻底打败石达开之时,一声厉啸传来,
“都给我住手!”正是叶寻赶来,他勒住马大吼了一声。
嘈乱的人群渐渐平静了下来,林冲也收了手,退回了本方阵营,两方人马互站一方,虎视眈眈盯着对面。
“谁是林冲?”叶寻问道。
“在下便是。”林冲站了出来,直视着叶寻,眼中怒火未消。
叶寻看过去,那林冲果真如书中描写的一样,豹头环眼,燕颔虎须。
不过叶寻也不怯场,他现在身为一城之主,岂会怕他林冲一个人,“事情起因我已知晓,乃是我军将士见你妻子被人调戏,故而出手相助,调戏之事,并非是我军将士所为。”
林冲圆睁着眼睛,仍然是怒不可遏。
就在这时,林冲的妻子已经被带了过来。见到林冲,张贞娘再也忍受不住,扑到林冲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林冲亦是心疼地抱紧张贞娘,轻声哄道:“没事了,有我在呢。”
见到这虐狗的一幕,叶寻的心里就像跑过了十万头***一样。
亲呐,秀恩爱也要分场合的好不好?两边正剑拔弩张的时候,你们竟然在那里无视了其他人,秀起了恩爱。这一波狗粮吃的还真是毫无防备啊。
张贞娘哭了一会儿,泪眼汪汪的抬起了头说道:“郎君,我倒是没有什么大事,倒是你找错人了,险些犯下大错啊。”
“这是怎么回事?”林冲疑惑不解道。
张贞娘耐着性子解释道:“当时,妾身正想要前往集市买些果蔬,不料从旁边巷子里跳出了两个登徒子,用语言调戏妾身,还想动手动脚,那两个路过的军士看不过去,出手打跑了他们。”
“果真如此?”林冲蹙眉说道:“方才有两人跑到军营,说你在集市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