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哲整理了军队,和补全了物资之后,终于迎来了第一场仗。【】
应该是苗疆的军队看今天的天气很好,既没有沙尘暴,也没有龙卷风,不同为搬营地而忙碌。
大军压境,苗疆的士兵身穿紫色布料的衣袍和铠甲,手中出了长矛和弯刀之外,还有苗疆特有的短刀,一个个昂首挺胸,杀气腾腾,即使周围狂风呼啸,风卷沙石,他们伫立风沙之中,纹丝未动。
大唐的军队全部身穿红袍银甲,一部分大唐军队壁垒森严地严守在城墙之上。第一排的士兵举着大盾,单膝跪地自己沉稳如山。
每两个盾兵中间,都穿插着一个刀兵,的腰间别着一个水壶,但是水壶中装的并不是水,而是油。
如果苗疆的军队企图使用云梯登上城墙,那么久将油洒在云梯上,这个时候云梯上的敌人站都站不稳,全部都会叽里咕噜的滚下去。
盾兵和刀兵的身后铺着一个长长的木台子,台子上面整整齐齐地站着一队弓箭手,因为台子的缘故,弓箭手即使站在盾兵和刀兵的身后,也能够清楚的看到整个战场的情况。
在最后面一排的人比较少,他们不是作战士兵,因为在之前的战斗中受伤了,他们现在没有办法参加到战争中去。
但是他们并没有失去价值,依旧能够为胜利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他们负责把尸体运到城楼下,以免占据了城楼上本来就拥挤的空间。
这一套阵型是星哲自己研究出来的,大唐的防守都是直接把弓箭手放在前面,这个时候如果后面的士兵想要往城下倒油,就非常麻烦。
而且当对方的士兵冲到城楼上的时候,弓箭手没有办法立刻做出反应,所以每一次守城战,弓箭手都是损失非常惨重的。
而星哲只不过是找木匠做了一个木台子,就解决了一切问题,不仅仅能够让弓箭手处于一个安全的位置,即使对方的士兵冲到城楼上来,也会被盾兵的大盾顶下去,再加上旁边的刀兵,能够直接把敌人的尸体当成武器去干扰敌人登上城楼。
因为城楼上空间有限,所以大部分士兵都在城楼下。城楼下分成三队,两边的队伍差不多,都是有盾兵、刀兵和弓箭手组成的。这两个队伍里登上城楼的阶梯非常近,目的就是补充城楼上缺失的位置。
如果有弓箭手牺牲了,那么就立刻有弓箭手补上,如果有盾兵和刀兵牺牲了,也是一样,立刻就会有人补充到他们的位置。
而中间那一队最具冲击力,因为他们打头阵的是骑兵,骑兵排在最前面,手中的长矛对着前方,随时都可以策马奔腾,直接冲进敌阵。
骑兵的后面跟着的是步兵,没有的弓箭手和盾兵,全是携带长矛、砍刀加小盾组合的步兵。
星哲没有派一个人去防守城门,如果苗疆的军队敢打破城门,那么,迎接他们的,将是无情的铁蹄,自己贯穿胸膛的利器。
这也是星哲的安排,他觉得如果一味的防守,那么就算苗疆的军队没有办法攻进城,他们也没有办法打败苗疆军队,结果只能是一拖再拖,一拖再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所以星哲就改变了作战的方法,主动出击,直接击溃敌军。就连林霄读了那么多兵书的人,都没有听说过星哲的这种方法,但是林霄非常星哲的决定,他觉得星哲的方法是可行的。
星哲坐在城楼附近的最高处的房顶上,他的手里抱着一个大盾牌,在这里能够看到战场的情况,但是太危险了,而且林霄在前面的城楼上指挥战斗。
星哲现在是非常害怕的,不过不是害怕苗疆军队的弓箭和蛊毒,而是害怕自己从房顶上掉下去。
如果自摸的掉下去了,摔得疼不疼先不说,关键是实在太丢人了,糗大了。
风还在不停地吹,卷起尘沙飞扬,星哲的长发在风中狂舞,就像是拍打着腰鼓的舞者,热烈的舞蹈鼓舞着士气,士兵们一个个都非常自信,不知道星哲这段时间都怎么忽悠他们了。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看着将军对阵,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血流成河,星哲不禁想起了这首诗。
随后苦涩的一笑,不知道是因为战争的残酷,还是在为那些鲜活的生命而感到惋惜。
也就在这几天,星哲感觉到了当将领的无奈。手下的弟兄和他一样,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他们也有家,他们也有家人。他们在这荒郊野岭吹着风,淋着雨,穿着铠甲,提着刀。
因为战争的缘故,他们他们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能回家,有的人甚至来到这里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在这异地他乡,士兵能最想的还是家,还是家人。
年轻的士兵在想念妈妈做的小菜和自家酿的米酒,想想念着离开家的时候,爹娘的嘱咐。
成年的士兵想念着自己独守空房的娇妻,一想到把她一个人就在家里,心里就是一阵愧疚。
但是战乱一日没有结束,士兵们就一日不能轻易回家,他们必须要镇守在自己的岗位,一边想念着自己想念的人,即使狂风吹个不停,他们也会觉得有一丝丝的温暖。
“杀!”
苗疆的军队突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一个“杀”字喊声震天,非常的有气势。即使是在狂风呼啸中,依旧非常的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