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在我家住着呢,我知道你会来学校,就没有去店里找,你看等今天的课程上完之后,就抽空见一下他吧,嗯,是去你店里呀,还是去我家里?”周末问道。
“去你家吧,也方便一些!”唐岩说道。
“那好,说定了,等下课了我就来找你。”周末高兴的说道。
“嗯。”
“大师厉害呀,又来生意啦!”张良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就打趣道。
“得了吧,别看我笑话了,周末说是他老家的事,估计也不是啥富裕人家,钱肯定赚不了多少的,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咱泄露天机本就是损阴德,做点好事也能弥补一下!”唐岩说道。
“嗯,那我陪你一起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张良说道。
“好啊,至少打车的钱可以省下来了!”唐岩乐呵呵的说着。
“不是吧,哥们,你都赚了那么多钱了,还计较打车的这些小零头啊!”张良无语的说道。
“哎,勤俭是我们民族的传统美德,好了,不说了,准备上课吧!”看到讲课的教授进门后,唐岩赶紧终止了话题。
结束学校的课程之后,张良开车,载着唐岩和周末再次来到了周末家的小区。
第二次上门拜访,一进屋子,张良就立马感觉到了不同,里面的气氛极其轻松,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顿时满堂生辉,一扫之前的颓废和阴霾。
看来唐岩帮忙改了风水后,效果很是显著啊!
屋子的客厅里坐着一个满脸皱纹,身形消瘦的老人,一看到几人进门,忙站了起来。
“张爷爷,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唐岩,今天我特意把他请到家里来了!”周末指着唐岩对老人介绍道。
“哦,张爷爷你好,我是唐岩。”唐岩礼貌的上前打着招呼。
老人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怀疑的对周末说道:“这么年轻啊,真的靠谱吗?”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吗,别看唐岩人年轻,手段可是厉害的很,你赶紧把家里的情况跟他说一说吧!”周末拍着胸脯保证道。
“对啊,张爷爷,说实话我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了,也算小有经验,您不能用一个人的年龄来评判他的实力。”唐岩笑着说道,被因为这个质疑很多次的他已经都有些麻木了,反正自己是一定会用事实说话的,没必要解释太多。
看两人说的那么笃定,老人也不好再质疑些什么了,只好叹了一口气,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放到嘴里抽了一口,吐出缕缕白色的烟雾,这才悠悠的说道:“我跟你们讲个故事吧!”
“好咧,我们都听着呢!”周末一边回应着,一边招呼唐岩和张良也坐下。
之后,老人就讲了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怪事情。
几年前,他的父亲张老汉去世了,享年85岁,老父亲去世前,给儿女们讲了一件事情,使得几十年前一桩在当地引起很大轰动的事件真相浮出水面,又重新进入了人们的视野。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时候,他们家一直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家里似乎破除了“富不过三代”的魔咒,吃香喝辣的生活过了连续好多代人。
据传下来的话说,他们祖上是明朝间的大富豪,积攒了无数的资产,所以才能让他们挺过那段艰难的岁月。
俗话说“饱暖思**”,日子一代代过得好,家里余钱充足,看着五个精壮机灵的儿子,这老父亲张福辉不知怎么地就冒出了“既富且贵”的念头,思谋着家里钱粮、妻妾、丫鬟等什么都不缺,唯独就缺个当官的。
平时有点事,还得自己掏腰包到处打点,要是自己家里出个当官的,有事了自己解决,说不定还能借着得点别人的钱财。
不知是时来运转还是机缘凑巧,那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个游方的风水先生,大概四十来岁吧,不知怎么地,这风水先生就来到了张老财家里,两人一见如故,相谈投机。
言语之间,张老财就透露出了想谋一场富贵的想法,这风水先生经过一番运算之后,有点伤感地告诉张老财,张老财已经年纪大了,命格已定,不再多说;家里的几个儿子命里都没有福禄。
从张家的阳宅和阴宅风水看,家里没有贵相,钱帛运倒是很深厚。
这番言语很沉重地打击了张老财,接连几声哀叹之后,张老财连续几日闷闷不乐的。
因为张老财对游方风水先生的厚待,和两人忘年之交的融洽,为了开解张老财,风水先生就告诉张老财,说这事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凭自己的一点风水手艺,也不是不可以替张家改运。
话说到这里,风水先生又停住了。
张老财立马来了兴致,就问怎么改?风水先生说:“我游方为人看风水十多年了,也没有成个家,飘荡四方,居无定所。平生虽然经见过的人很多,但没有遇到想张先生这么厚道慈善的人,你我相识,也是我的福分。”
风水先生说到这里顿了顿,才又继续说:“虽然我是干这行吃饭的,但平常给别人相的阳宅、阴宅,都是以求平安为上,因为福人自居福地,各人的命数有差别,太好的地方不敢给福薄的人,他自己经受不起,对我也不好。要说那用风水改命的事,更是泄露天机,逆天而行,凶险万分啊!”
也不知道是张老财过于官迷心窍还是爱子心切,听到这里,居然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边磕头边说:“只要先生帮了我们张家,我张老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