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弓箭也是再也握不住,掉落在了地上。
文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屋内金刚一直就没出去过,它也知道外面热,所以一直躲在房间里。
此时金刚正手捧一根有它手臂粗细的香蕉,正津津有味的吃着。
文越看了它一眼,也没力气再去逗它。走到床塌边,就这么横躺在上面。
受到无视的金刚,抱着香蕉蹦跳着来到床塌上。坐在文越身旁。
时不时的还拿手碰一下文越。
文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不想理它。
金刚坐在被子上,被子被文越这么一扯。金刚没坐稳,一下子栽倒在床塌上。手里的香蕉也落在了被子里。
金刚不满的发出“吱吱”的声响,抗议着文越的举动。可是文越现在没有心思哄它。
金刚蹦跳着出了房间,来到夜寒墨的房间。想在夜寒墨这里找找安慰。
夜寒墨正在看着从杨清那里拿过来的书籍。金刚一过来,就跑到积案上,一屁股坐在夜寒墨正看着的书上。
夜寒墨看着金刚的屁股坐在书上,眉头就是轻皱起来。
这家伙拉了屎好像从来都不擦屁股的吧!
夜寒墨的眉头微微皱起,抬手拍了拍金刚的小脑袋瓜。
“小家伙怎么来这里了?”夜寒墨嘴角噙着笑,声音温柔无波。
金刚转着脑袋四处看着,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
窗外,一只白鸽扑腾着停靠在窗户边。
金刚见到白鸽。好像看见什么稀奇物一般,定定的看着它。白鸽在窗台上走来走去。丝毫不知道畏惧。
金刚跳下桌子。向着窗台处奔去。
夜寒墨见到金刚这样,暗道一声不妙。身型一动,便将金刚给抓住了。保住了白鸽一条性命。
白鸽丝毫没感觉到自己的危险,依然歪着头,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看着夜寒墨。
金刚被夜寒墨抱住,不停的扭动着。夜寒墨只得一只手将它牢牢的锁住。一只手向白鸽招手。
白鸽飞到夜寒墨的肩头,用尖嘴啄着自己的脚丫。
金刚挣扎的厉害。夜寒墨唤道:“绝!将它送回去!”
一个黑衣人出现在夜寒墨身旁接过金刚走出了门。顺带还将门给关上了。
夜寒墨走到积案边坐下,刚坐下,白鸽便跳到了积案上。
夜寒墨在小食盒里抓出一点米碎放在积案上,白鸽便欢快的吃了起来。
夜寒墨取下白鸽脚下的竹筒。打开竹筒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条。
翻开纸条,上面一片空白。夜寒墨伸手入怀,拿出一个瓷瓶。从一旁的笔挂上取下一只毛笔,用笔头沾了一点瓷瓶里的液体。
夜寒墨在纸条上刷满透明液体,不一会儿,纸条上便显现出来几行小字。
“容亲王夜会漠北三皇子。西昌太子已回西昌。南安国皇子公主暂住皇宫!原因不明!”
看到容亲王夜会漠北皇子的时候,夜寒墨眼眸中射出寒光。
容亲王!
好!好得很!
夜寒墨的嘴角挂着冷酷的邪笑。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念叔侄之情了!”
夜寒墨提笔,在纸上唰唰的写下几个字:继续跟踪!
将字条塞回竹筒挂在白鸽的脚上,将它腿上的羽毛顺了顺,盖住竹筒。夜寒墨默默念道:“真是辛苦你了!每天飞来飞去的。”
白鸽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夜寒墨的话,只顾着啄积案上的米碎。
白鸽吃完米碎,咕咕了两声。声音很是欢快。扑腾着翅膀便向窗外飞去。
夜寒墨看着白鸽飞出去,目光转回到积案上的纸条上。眸光阴郁。
文越昨天就只吃了一顿早饭,其余时间连口水都没喝。第二天的时候,天都还没亮。文越就被自己肚子发出的咕咕声给吵醒了。
文越起身做好早饭,天色才刚刚亮,因为气愤夜寒墨昨天连口水都不给自己喝,文越今天没有做夜寒墨的那份早饭,只做了她和金刚的。
文越吃完早饭,收拾完碗筷。自觉的走到院门口,捡起昨晚自己扔在地上没有来得及收拾的弓箭。
站好位,搭好弓,拉好箭。文越双眼跟箭头和木块连成一线。
夜寒墨出房间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文越那摆好架势的模样。
见她这么勤恳,夜寒墨嘴角带着浅笑。
走进厨房,想看看这丫头今天又做了什么早饭。可是一进去,夜寒墨的脸便黑了下来。
厨房里,除了灶台是热的。锅里盆里都是空空的。
别说一碗粥了,就连一粒米都没看到。
“小丫头还挺爱记仇的!呵!”夜寒墨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道:“委屈你了,今天看来你得挨饿了!”
屋外,文越聚精会神的看着前面的木块。汗水顺着面颊滑落进她的脖颈。
文越咬着唇瓣,努力支撑着。
中午的时候,夜寒墨照常是让黑衣人做的饭,没人知道这些黑衣人会些什么。就连夜寒墨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因为这些人都是老盟主给他的人。
这些人绝对的安全可信。都是老盟主以前收养的孤儿。大多数都是身体有残疾的人,被狠心的父母丢弃,被老盟主带回去养大的。
夜寒墨吩咐黑衣人将饭菜端到歪脖树下。他决定今天中午就在那里吃!
文越就这么看着黑衣人来来去去的上着菜。路过她身旁时散发的香味,让文越忍不住的吞着口水。
黑衣人将饭菜全都上好后,夜寒墨走到歪脖树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