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贞听着二人一搭一唱的。忍不住笑道:“你们爷俩倒是默契。好了,文越啊,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们刚开始吃呢,赶紧坐下喝口热汤暖暖,你看你的手,冷得跟块儿冰似的。”
白云贞将文越拉着坐下,吩咐人重新准备一副碗筷。
文越嘻嘻笑道:“我这是刚刚下马车的时候冷的,这外面太冷了。我在马车里可暖和了。银月还准备了暖炉放在马车里呢。”
白云贞看着文越说话的模样,眼角眉梢一直都带着无法抹去的笑意。
白云贞:“来,筷子给你,赶紧吃饭吧。不然待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这个是你最喜欢的糖醋鱼。多吃点。”
文越接过筷子,端着碗笑道:“谢谢师娘。师娘也吃吧!”
一顿饭吃完,文越回了自己的小院。白云贞原本想和文越多说会儿话。奈何乳娘来说自己的小女儿醒了,正在哇哇大哭,同样心疼女儿的白云贞只好回去哄自己的女儿去了。
文越回自己院子时,路过小茫的院子,担心小茫房间不够暖和,还专门去看了一眼。
看到小茫的房间里也有两个暖炉正烧的旺,文越放下心来。
和小茫阿牛二人寒暄两句,文越回了自己的院子。
房间还是和她前几天离开时一个模样,屋子里很暖和,文越一进房间就将披风给取了下来。
丫头在浴桶中放满热水,对文越道:“小姐,热水给您放好了。请您沐浴更衣。”
文越:“嗯,你们下去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文越走进浴桶中。暖暖的热水包裹着她的全身。文越觉得舒畅极了。
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这样舒服的泡过热水澡了。文越也顾不上热水是否烫,直接躺了下去。
正值寒冬,柱子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冻得直哆嗦。
可是他却丝毫没有醒转过来的迹象,一个人蜷缩在地上,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第二天一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树林中的鸟鸣声便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
柱子被吵醒,不悦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后,柱子还有一些模糊,有些分不清天南地北。也不知道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
柱子想起身,才现自己的手脚早已经被冻得麻,此时动一下都很困难。
柱子:“自己怎么睡在地上了?”
柱子努力的回想着昨天的事。突然一拍大腿道:“哎呀!糟了!”
顾不上腿脚的酸麻,柱子跳起身来,转身朝着自己昨天拴马的地方走去。
走了两步回头一看。只见自己身处在一片密林中,四周全都是树。
柱子:“我记得昨天我是在河边的呀。河呢?”
柱子在原地转了一圈,都没有现哪里有河。看着四周茂密的树林,柱子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难道自己撞鬼了?
想到自己可能是遇上邪乎事儿了,柱子头也不回的向着马车奔去。
上了马车,柱子这才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马车早就偏离了宽敞的道路。已经到了树林的中央。
柱子此时已经吓得不轻,他连忙寻着昨天留下的痕迹往回赶着。
他已经顾不上去寻找文越等人的踪迹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自己的命要紧。
驱赶着马车,柱子头也不回的朝着来时的路往回走。
走了许久,阿牛才终于回到大道上。分辨了一下方向,柱子也不敢再继续朝着文越等人离开的方向去追,而是调转马头,向着京都的方向行去。
柱子算是想通透了,要是那人问起来,自己就实话实说。大不了将他带到这里来,让他自己去慢慢找吧。
文越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转醒。看了看屋子里昏暗的光线,她还以为天色还早,正准备再睡会儿的时候。银月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门帘一掀开,刺目的光线就将整个房间都照得通明。
文越抬手挡住眼睛。
银月:“小姐,都快午时了,还不起床吗?”
午时了?
文越放下手,看着银月道:“午时了?我睡了这么长时间?”
银月将手里的木盆放在地上道:“是啊。我早上来过一次,见你睡得香,就没叫醒你。”
文越起床后,先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小茫。
小茫早已经醒来。只是阿牛怎么也不让她出门,此时的她正在一个人生着闷气。
文越走进房间时,小茫以为是阿牛。连忙用被子盖住头。还气呼呼的说道:“不是叫你没事就别来烦我吗!你还回来做什么!”
文越走进房间道:“哟!这么大火气?怎么了?连我也不可以来啦!”
听到是文越的声音,小茫连忙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小茫:“小姐,你来啦!我……我不是说你。”
文越走近小茫的床塌边坐下。看着桌子上一口未动的饭菜。
文越:“还没吃饭?”
小茫低下头,今天一早和阿牛闹了点矛盾,所以直到现在,她一口东西都没吃。
小茫:“小姐,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门走走啊,整天闷在屋子里,我都快长霉了。”
小茫性子活泼,让她这样每天呆在房间里不活动,她真的很不习惯。
文越笑道:“不用多久,最多半个月,若是你身子好的快,七天就可以出门了。师娘给你炖了补身子的汤,银月去给你端去了。”
听到七天就可以出门,小茫惊喜道:“那是不是再过两天我就可以出门了?”
文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