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借来的修士,还走了这么大的后门,还这么讨厌的要凑上来……已经觉得,如果他们两个人的地位真的调转,温晚只会更惨一些。
那个时候,温婉来找他,会不会又说他凭什么不特殊呢?
他不特殊,普普通通的,所以就没人眼热着招惹……真是没用的人,碰到什么坏事,什么都是他的理由,就他自己,不是他的理由。
易清就此连半句话都不想再跟温婉说了,但是温婉还放不过他,不依不聊的到:“怎么是没有差别?如果我早早的就能住到这样一个地方的话……”
“你只会倒霉的更快!”以前在一次打断他,说的话毫不留情面:“如果我是你,我现在也划归了,就算没有领军安排,我也住到这样单独的居所了,我也开始研磨猪杀了,总之,我绝不会变成你这个样子。”
“温婉,这是你的问题。没有环境的事情,没有负责的事情,没有联军的事情,更没有我的事情。”
“你想做什么我不拦你,你继续咱们,把你的脸自己扯下来放到自己交底采一台,我也没意见。”
温婉又被一清说的阵阵的,咱们在他的面前关上,关的慢悠悠的,一天依旧那副德性,仿佛从来没有见过他一样的回去了。温婉呆呆地站在门外,不知过了多久之后,以前听到外头的哭声。
他漠然的闭上了眼睛,没有修炼,只静心打坐,很快,不管是哭声还是说话声,就都从她的耳边远去了。
今晚在哭,满脸的眼泪,哭的没有任何形象。泪眼模糊着,他连近在眼前,被主人关上的房门都看不清楚。将手伸出去摸在门上,摸到之后,昨晚靠着门缓缓地蹲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真的不知道了!她发誓,他只是想出人头地而已,她没有那么……就像那个畜生说的,那么贱!
他也打听过了,从向银行借这样的小世界出来的修士,最多也就修炼成一个灵君,再高那是不可能的,有天到限制。
世事就是这么不公平,老天爷就带头这样赤,裸,裸的不公平。他心里觉得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谁都这样说,这简直都是常识,他也只能相信。
还在银行界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种言论,想来是负责门不愿意打击他们。来了张建大陆,为什么瞒不住了,这种让人绝望的事,他们都能知道。
以前在联盟届的时候,他雄心勃勃,想着一定要修炼出一个名堂来。来了这里之后,简直是一朋友一盘的冷水。他不自觉的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最多就是个零,达成还当不了林军,只是个结丹真人的没有太大希望的修士。这样的修士,当然就是在林中过着平平凡凡的日子。
在这么早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给自己以后的平凡日子寻找点缀,然后他就找到了……
那人处处帮着他,臭臭护着他,还说可以想办法让他成为率山弟子。他是真的信了,也是真的感动了。
以前说的也对,那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问题,他要是矜持一点,自爱一点,也不会让那么一个畜生给得了手。
就是前两天的事情,她一个也算是有点年纪的人,见识到了他人生中至少是到现在变脸变得最快的人。
而且,如果那个畜生只是骗他的人,骗他的心,那他也认了,是他自己蠢,是他自己贱。但是他为什么……
那一夜过了之后,他察觉到自己的修为倒退了不止一点。他来张建大陆也有十年了,就算是再懒,那也快突破划归了。可是现在,她就跟刚刚来林中的时候差不多……她是不是还应该庆幸,自己没有一下子退回到筑基?
温婉缩在意清居所的门前哭,脑子里换换段段的想着,他其实可以找人做主的,但他不敢。而且,那畜生振振有词,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够让对方受到惩罚,把自己的修为还回来。毕竟,毕竟……在之前,他自己是愿意的。
可笑的两厢情愿并不是什么错误,他们在一起了,他把修为全部都度给了可笑的心上人,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如果他刚开始就不愿意的话,他的十年修为自然不会丢。现在他成了这样,也不会有人给他做主的,他是愿意的,别人怎么给他做主。
而至于到底有没有被骗,谁说的清楚呢?那畜生是张建大陆的休息,周围一堆人肯定都是给他说话,她一个从小世界来的女子,又不是什么大家族里头的,连一个依靠的人都没有,就算他说的话再真,又有谁会信呢?
这个亏,是只能闷闷地吃了。这个教训,是只能好好的受了。
一个人是哭不了多久时间的,就算是修士,能哭上它七天八夜的也都是个本事。温婉已经算是哭了很久了,已经不知道他的哭声是什么时候停的,目前还来找以前的时候,就看到温婉靠着以前的房门,脸上的肌肉似乎都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有些僵硬。她一双本来很漂亮的眼睛,肿得面目全非,就跟她这整个人一样,让付偿还都认了一下才认出来。
认出来之后,复查还有点尴尬,一时间竟也不能,退也不能,站在原地,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他跟温婉本来就不算很熟悉,刚来到张建大陆的这十年时间,正是培养勤奋最好的时候,但是,他接触不到温婉,问完也不想来接触他,他们就这么错过了这个时间。
尤其是在知道温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