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文没有任何犹豫,再次拿出他街头干架的伎俩,突然出脚,想要将威仪男爵绊倒,可没想到,一名鹰钩鼻侍卫后发先至,一脚踹在秦仲文脚踝上,骨头断裂的咔嚓声瞬间响起。
“卧槽。”秦仲文抱着脚踝,满脸通红的尖叫道。
“哈哈哈,就凭你也想帮她出头,真是笑死我了。”威仪男爵满脸得意的仰面大笑道,他说着挥手道:“把他的面具揭了,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偷袭本爵。”
鹰钩鼻侍卫点头称是,上前一把揭掉秦仲文脸上的面具。
一瞬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你一言我一语,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这不是副会长秦仲文么,他怎么戴着面具。”
“嘁,这还不简单,这发布会就是他和乔雨秋合办的,可他又跟乔雨思不清不楚,不方便出面只能戴着面具隐藏身份了。”
“哇,这小子行啊,姐妹通吃,脚踩两条船,如此一来,不管乔家姐妹俩以后谁继承了威仪男爵的爵位,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高,实在是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所谓欲壑难填,不过如此了,不过这家伙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威仪男爵今天回来,而且当场就把他揭穿了,这下有好戏看了。”
会场的人们一个个对着秦仲文品头论足,有人不耻,有人羡慕,有人嫉妒,还有人别有居心,故意引导,说什么的都有。
威仪男爵闻言,满脸阴沉道:“你就是那个马夫秦仲文,不好好的当你的马夫,蛊惑雨思开什么商会,现在连雨秋你都不放过,小小贱民,不安分守己,做你该做的事,仗着你有几分姿色就敢乱搞关系,媚上欺下,攀权附贵,结党营私,你这种无耻小人,简直该死。”
秦仲文双目血红,咬牙瞪大了眼,一副恨不得将威仪男爵吃了的样子,事实上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他知道,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是一个还算有点小钱的布衣平民,而对方却是男爵,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男爵,因为威仪男爵同时还是天策府的后将军,说白了,威仪男爵不但是贵族,而且大权在握的贵族。
他和威仪男爵间的差距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用金钱就能衡量的了,也不是靠努力就可以缩小的,就像是单细胞生物和多细胞生物,要是没有奇迹发生,他就是豁出小命也不及威仪男爵放一个屁。
这就是权势,无论人类发展到任何时代都不会消失的,人与人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
“偷袭本爵,该当何罪?”威仪男爵负手而立,淡淡道。
“禀大人,按律,凡偷袭暗害贵族,蓄谋不轨者,皆按谋反论处,有功名者削去功名,夹号游街,菜市口处斩,无功名者,抄家灭族,诛三族。”鹰钩鼻侍卫抱拳道。
秦仲文悚然一惊,瞬间怒目圆睁,攥紧了拳头,可偏偏却又无法发作,他心中暗叫糟糕,刚刚的确是太冲动,现在被人抓到了把柄。
“不要,爹,不要杀他,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杀他,我这就回家,我解散商会,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杀他。”乔雨思爬了过来,满脸哀求的哭嚎道。
威仪男爵眉头大皱,根本理都不理,反而看向乔雨秋。
“爹,秦仲文只是一时冲动,再说他也算是个人才,要不就算了吧。”乔雨秋眸光一转,微笑道。
好,太好了,还好你还算有良心,秦仲文心中狠狠地松了口气,尽管他还是恨死了威仪男爵,可没办法,这口恶气他只能暂且忍下。
“算了,开什么玩笑,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别人会怎么看我,还以为我老了,好欺负了,什么阿猫阿狗,瘪三喽啰都能跑到我头上拉屎拉尿。”威仪男爵摇头冷笑道。
我懂了,原来你们父女俩一唱一和,这是要讹我,秦仲文心中冷笑道,可事关小命,他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提了起来。
他悄悄凝神于脑海的心灵传序(阴),传音贾传和贾圆圆,让他们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万一不是呢,他可不能坐以待毙。
“这倒也是,不管是不是冲动,这秦仲文刚刚的确是想要偷袭您,要不这样吧,让他赔偿。”乔雨秋颔首点头道。
卧槽,果然是要讹我,秦仲文心中忍不住怒道。
“赔什么,你爹我差钱吗?”威仪男爵满脸不屑的冷笑道。
“爹您当然不差钱了,不过秦仲文这家伙满脑子鬼点子,搞出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儿,今天这场发布会本来就是要展示然后拍卖那些新奇玩意的,我记得有便携式帐篷,有便携式煤炉,有可加热饭盒,对了,还有刷锅用的钢丝球,还有晾衣架,还有拉链。”乔雨秋如数家珍一般说道。
她顿了顿,笑着道:“爹我跟你说,拉链可神奇了,你可不要看这东西不起眼,有了拉链以后就用不着扣子了,衣服,背包,帐篷等等都会比以前方便很多,你看我这件裙子就用的是拉链。”
她说着亮出后背上的拉链。
这还是秦仲文将图纸发给她后,她连夜找人做出来的一个样品,拉链这东西工艺简单,虽然大量生产暂时还做不到,可手工就可以做出一些样品。
威仪男爵一眼看到乔雨秋后背上的拉链,不由眼前一亮,用手拉了拉,不由惊呼道:“高,实在是高,能想出这么灵巧的法子取代扣子,这样一来,以后穿衣脱衣的确是大大的节省了时间,人才呐。”
“秦仲文,你本来死罪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