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第四人民医院精神病司法鉴定科。
“王少,您的鉴定报告。”穿着一身粉色大褂,头戴粉色护士帽的护士款款走来,双手把一张纸恭敬的举到了王辛宇面前,柔声说道。
这护士面容精致,身材高挑,高耸的胸部就算是宽松的护士服也难掩里面完美的曲线。
王辛宇看着吞了吞口水,不禁调笑道:“谢了啊,美女,下班有空吗?我请你吃饭怎样?”
王辛宇接过护士手里的报告,顺手在她手背上摸了一把,细滑如丝,极品。
“好啊,那我下班就等着王少你喽。”美女护士向王辛宇抛了个媚眼儿,巧笑嫣然的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啊。”王辛宇对着护士离去的背影喊道。
王辛宇看着报告上“…间歇性精神异常…”等字样嘴角露出了些许微笑。
以目前王家在蓉城的势力,这样一份报告真的是轻而易举之事,王辛宇作为王家的二少,自然与有荣焉,王辛宇想着不禁有些自得。
“宋律师,你看看,这样我是不是没事了?”
王辛宇向着电梯门口走去,说罢漫不经心的把报告递给了紧跟在身侧的一位穿黑色西服的男士。
宋律师用手扶了扶眼镜,仔细的看了一遍报告,笑着说道:“放心吧,王少,有了这份报告我就可以为你做无责辩护了。”
“不过…王少,有件事可能你还不太清楚。”
宋律师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收起了了手里的报告,笑声平淡中充满了温暖。
“什么事?”
“马荣是我女儿,随她妈姓。”宋律师盯着王辛宇显得依然很平淡。
“所以有了这份报告,你能逃过法律的制裁,但善恶终头皆有报,你的报应现在就到了!”
宋律师上前一步搂着王辛宇的脖子,咧开嘴角狞笑着,却悲泪盈眶,眼睛里散发出仇恨又痛苦的目光。
“宋…哲,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么?快…快叫医生,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王辛宇的声音越来越小,生命力正在渐渐的流逝。
“救你?哈哈…那谁又来救救我的女儿,啊?你这个畜生玷污了我女儿,她跳楼了!你王家家大业大,我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这畜生受到惩罚!”宋哲低声怒吼道。
“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死了,我还是个孩子啊…”王辛宇心里最后想到。
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胸口上,鲜血染红了脖子上米色方格围巾,就像那年胸前飘扬的红领巾。
“啊…杀人啦…”一位经过的行人看着匕首和地上的鲜血,惊恐的叫道。
大越王朝,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经前几代越王的励精图治,休养生息,国家逐渐繁盛起来,隐隐有盛世来临的趋势。
天和六年二月十七,崇山县王家府邸。
大堂正中,一名五十来岁的精壮老者坐在椅子上。
他身着华丽锦衣,腰束鹿皮花色腰带,一头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支纯白色镂空玉簪将其牢牢的束缚于头顶。两眼开合间闪现出逼人的精光,让人感到不怒自威。
他就是崇山县王家家主王近天。三十年前,王近天在泽西郡,凭着一套开碑掌法会尽泽西无数高手,闯下偌大的名头,人称“开碑手”。
十年后定居崇山县城,苦心经营,攒下这份家业,成为崇山县城数一数二的豪门巨贾。
“立功,老二如何了?”王近天对站在左下方的一个管家打扮的人说道。
管家王立功稍稍欠了下身回道:“启禀老爷,二少爷尚未苏醒,大夫说二少爷惊了心神,用药后,最迟明日将能醒来。”
王立功年少时便跟随王近天闯荡江湖,和王近天情同手足,但王立功一直以属下自居,王近天也拿此毫无办法。这些年更是帮助王近天打理生意,对王家忠心耿耿,是王近天的得力助手。
王近天虎目一瞪,怒声喝道:“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年纪老大不小了,不思学文习武,也不去打理生意,整日在外花天酒地,惹是生非,他到底是想要干嘛?这次更是去调戏良家妇女,还被人打的人事不省,真是丢尽了我王家的脸面。”
王近天越说越怒,一掌拍在桌上,只听“咔嚓”一声巨响,桌子轰然倒下,茶杯里的茶水流的满地都是。
王立功劝道:“老爷息怒,二少爷虽有少许不是,但毕竟是我王家少爷,这般被人殴打,当真是有损我王家颜面。老爷,你看…”
不等管家说完,王近天便打断道:“难道还要你我出手不成啊?都是一些小辈,我王家面子已经丢的够大了。哼,他自己的事自己处理吧。”说完便急步走了出去。
“我没死,这算是借尸还魂么?嗯,没想到此人也叫王辛宇,最重要的是依旧是少爷。看来,冥冥中自有天意,不论来到何处,我王辛宇生来就是富贵命。”
“以后就再也不能见到爸爸妈妈了,哎,也许我这不肖子离开对他们也是一桩好事吧,还好有大哥在,不怕父母亲年迈无人奉养。”想起地球的爸妈,王辛宇黯然神伤。
“真是该死,没想到宋哲这杂碎这么狠毒,我不过是和马荣谈了一晚上恋爱,顺便帮她检查了一番身体,这杂碎竟要了老子的命。要是有机会,我一定要灭了他满门。”
“这两天一直在吸收融合前身的记忆,这小子很是极品啊,不过也蠢的要死。连武功也不勤加练习,难道不知身体乃是革命的本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