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巍峨,洪荒祖脉龙头,独揽天地灵机造化,山势雄奇蜿蜒绵亘,一望无边。
比之万古独尊不周山,昆仑稍逊风骚,但少了盘古神气韵镇压天地的威严,昆仑山却自有一番逶迤壮丽!
飞禽缚长空,猿猴跃鹰涧!
远离洪荒中央之地,甚至连巫妖两族都鞭长莫及,徒呼奈何,加之近乎仙道圣地的气韵,引来不少大神通者在此修行,仙家道场之类的不可胜数。
名声在外便有三清道人,瑶池金母,少阳真君……
和风煦煦,艳阳高照,平和的气息荡漾在群峰间,昆仑山玉虚峰一股尊贵至极的气息璀然而起,宛若一轮恢宏旭日般东升,刹那便破空而去不见踪影。
无数元会后,侥幸不死的老妖怪仍记得那日异象:紫气纵横三万里!
北俱芦洲
一名道袍老者盘膝坐于石台之上,身边天花乱坠落,地涌金莲!
身下围拢无数人族,或为青年,稚幼,垂垂老朽……
道袍老者面目奇古,须尽白,一身紫绶仙衣垂落,拂尘依于右臂,左手捏出慧心印,口中滋滋念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恒也。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万物作而弗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功成而不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渊兮,似万物之宗;湛兮,似或存。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
揣而锐之,不可长保。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
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
专气致柔,能如婴儿乎?
涤除玄鉴,能如疵乎?
天门开阖,能为雌乎?
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
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
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
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
何谓宠辱若惊?宠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随之不见其后。
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古之善为道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
豫兮若冬涉川;
犹兮若畏四邻;
俨兮其若客;
涣兮其若凌释;
敦兮其若朴;
旷兮其若谷;
混兮其若浊;
澹兮其若海;
泊兮若无止。
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
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
致虚极,守静笃。
万物并作,吾以观复。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不知常,妄作凶。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绝仁弃义,民复孝慈;绝巧弃利,盗贼无有。此三者以为文,不足。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思寡欲,绝学无忧。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美之与恶,相去若何?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荒兮,其未央哉!
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
我独泊兮,其未兆;
沌沌兮,如婴儿之未孩;
累累兮,若无所归。
诸多人族如痴如醉,不解其意也能从中大受裨益!
人族羸弱久矣!
女娲娘土取九天息壤造人,证道成圣身归天外天娲皇宫,丝毫不管人族死活。
最初的那批人族为族群伤亡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多伤残在身,空有心力而力不足。
人族出现在洪荒大地上着实引起不少波澜,起初妖族异族惊异敬畏人族外形,不敢招惹,毕竟人族外形神异多与化形大能相似,妖族又顾及女娲面子不好欺压。
过了段时日,妖族意外现人族血肉居然对修为进境大有裨益!
这还得了,一场掀起瓜分人族的盛宴展开!
从北到南,再从南到北,人族血脉撒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