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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晶莹剔透的白色鼻涕,果断的把玫瑰退到丁香身边,然后大力的关上房门换衣服。
贾雪秋很无语的看着玫瑰脸上的白鼻涕,忍住恶心,拿出手帕给玫瑰擦鼻涕。
丁香的脸色已经铁青了,她实在是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和这个小白痴讲话了。她是丁香花,长在树上,她是玫瑰花,刚好长在树下。她们一起长大一起修炼,虽然从小就知道她是个缺心眼的,但是现在不是在鹿灵山啊。现在已经入世了,如果不和别人一样的话,被当成异类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就比如说前几年那个牡丹姐姐爱上一个凡人,牡丹姐姐什么都不会全部靠法力。被别人看见了也好无所谓,最后被当成异类用火烧死了。
她们当时还以为牡丹姐姐过得很好呢,如果不是柏树哥哥溜回来抱着被火烧成炭的牡丹姐姐,她们还被蒙在鼓里了。
丁香和玫瑰说了一晚牡丹姐姐的事情,希望玫瑰引以为戒。谁知道玫瑰竟然在那里打瞌睡,气得丁香直接就拿藤曼来抽玫瑰。结结实实的打了一顿之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听她说话了。
丁香被玫瑰的行为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双手气得在发抖。
我换好衣服就出来了,打开房门就看到丁香浑身发抖,玫瑰被吓得黏在贾雪秋怀里。“去吃早餐吧。”我拉着丁香一起走。
贾雪秋很无奈的摇摇头,带着被丁香吓到的玫瑰一起带走。
我们去一楼,点了油条和豆浆以及一盘包子。
我们几个默默的吃着早餐,丁香还在生气,所以就闷声不出低头吃早餐。玫瑰吓得不敢吃,怯怯的看着丁香。
“吃吧,别饿着了。”我夹了一个包子放在玫瑰碗里。
玫瑰看到公子给自己夹包子,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網.】可是侧目一看,丁香的脸色更不好了。玫瑰吓得迟迟不敢下筷子。
“哎呦,哪里来的美人儿啊。”一个络腮胡子的矮胖矮胖的男人肩膀上扛着一把大刀走过来,后面还跟着好几个面色不善穿着兽皮的男人。
大堂里的人见了纷纷落跑,都不敢声张什么。刚才还很热情洋溢的店小二都多了起来,掌柜的溜去了厨房。一整间一楼大厅瞬间空了。
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走过来,一脚踩在板凳上,把刀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弄得豆浆都溅了起来。
我放下碗,面色不善的看着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有事?”
“有事?”络腮胡男人笑着把刀扛回肩膀,圆滚滚的将军肚一颤一颤的抖动着。“我要这个美人做我的第一百六十二个小妾,你有意见吗?”说最后的一句的时候,把声音拉长,十分凶狠的瞪着十七几个。
“我还不知道这个御使都都快到王城脚下了,还有人这么嚣张目无王法啊。”即墨冷被老大灌了好几碗醒酒汤再听了自己喝醉酒的行为之后,就深感丢人。现在睡饱了下来吃个早餐就看见般公子这一桌被人欺负,实在心里不爽快呢。
络腮胡男人听了哈哈大笑,举着刀指着即墨冷不屑的说:“在这御使都,我就是王法,我就是老大,你能拿我怎么滴!”
即墨冷阴沉下脸,看着络腮胡男子这么嚣张的样子就很不舒服。
店小二走到即墨冷身边小声的说道:“这个男人是御使都都主的独子,名叫范建。成亲不到半年就陆陆续续带了一百多号小妾进了门,把正房太太当作空气。还整天欺男霸女的,抢劫民脂民膏的。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我知道了。”即墨冷本来就对那个范建很是不喜的了,现在知道他做了这么多仗势欺人的事情就更加不喜欢他了。
“御使都不远就是京城,王法是皇上与各司颁布下来的法典。你既然说自己就是王法,不知道你是那个司的呢?”即墨冷忍住自己的怒火,冷笑着看着范建。
范建听那个男子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以为是怕了自己,就得意的撑腰哈哈大笑。“我乃是御使都都主的独子,整个御使都都在我爹的管辖范围之内。在御使都,我爹就是王法。我是我爹的独子,以后就由我继承御使都,自然我就是这御使都的王法拉。”范建说得得意洋洋地,好像御使都都主之位已经在囊中了一样。
即墨冷打开扇子在那里摇着企图驱走心中的暴躁。“御使都这个职位可不是想王爷侯府那样可以传承下来的。御使都这么职位,每十年换岗一次。现在的范都主已经在御使都任期还有三个月就快满十年了。你怎么就知道你可以做这个御使都的都主呢。”
范建见那个摇扇子的男子不相信他的话,就恼怒的用刀砍过去。“就凭我大姐姐是太子侧妃,二姐是平定侯的一品夫人,我小姐姐是丞相大人嫡子的夫人。”
看到大刀砍过来,即墨冷立刻躲开了。
说到最后一个,就有点触到即墨冷的霉头了。即墨冷最恨别人拿着自己的名义去zuò_jī鸣狗盗、仗势欺人的事情。现在这个范建竟然是他侧妃范玉蓉的弟弟,在御使都胡作非为。“说到底,你不过是个靠女人的废物。”
范建气得又一刀过去,被老大用轻功踢开了。范建狼狈的被踢到飞了起来,整个人撞在门板上。滑下来了,吐了一口血。那些跟随着的人都跑上去看范建怎么样了。
范建指着即墨冷那个角度,站在那里挡了即墨冷角度的男人赶紧走开。“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