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持枪的家伙见到许飞一声不吭地直接走人,他顿时就急了,他赶紧往前追了两步:“哎,小兄弟,刚才是我的不对,你别急着走呀……”
只是还没等他把许飞追回来,那“哇呜哇呜”叫着的救护车就已经开了过来,这下他可就没空去追许飞了,这个家伙赶忙朝救护车跑去:“这里,病人在这里,赶紧开过来……”
身心俱疲的许飞,扭头看了一眼被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的老爷子,然后回到宿舍之直接往床上一躺,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此时,西冷市第一医院的icu重症监护室外,一群人正心神不宁地围在重症监护室的房间门外。
而之前拿枪指着许飞的那个年青人,更是急得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通道里乱转。
半晌之后,重症监护室的房间门被推开,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位医生出来之后,围在重症监护室门外的那一群人呼啦一下全都围了上去。
那位急得直打转的年青人更是先人一步跑到这位医生的面前,然后一脸紧张地问道:“赵副院长,我家老爷子的情况如何?”
听到年青人这么一问,这位赵院长的脸上露出几分颇为古怪的表情,他稍稍沉吟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该怎么向这位年青人解释。
只是年青人看到赵副院长这副古怪的模样之后,心里顿时一颤,莫非老爷子的情况不太妙?
下一秒,年青人就把它和之前在老爷子身上施针的许飞联系到一块,难道刚才那个小子的一通乱扎,竞然把老爷子给扎坏了不成?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一股渗人的寒意瞬间从年青人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小子,要是我家老爷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从米兰学院里挖出来,年青人咬着牙暗恨道。
对面那位刚从重症监护室里走出来的赵副院长,明显也感受到从这位年青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暴nuè_qíng绪,他知道眼前这位年青人误会了,于是赶紧解释道:“小晖,别紧张,老爷子没什么大碍,可以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啊,我家老爷子没什么大碍了?”正一心想着要回去打爆许飞脑袋的年青人,愕然地从嘴里蹦出一句没经过脑子的话来。
只是这话才刚从他的嘴里蹦出来,这位年青人就知道自己这下要糟了。
果不其然,他的话音刚落,旁边一位中年妇女立马就开口骂道:“小晖,你这孩子是怎么说话的?你爷爷没事了你还不高兴不成?”
很明显,刚才年青人脸上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让这位中年妇女误会了。
这位叫小晖的年青人立马开口解释道:“妈,你瞎说什么呢?爷爷没事了我怎么可能不高兴?”
然后他又赶紧朝赵副院长追问道:“赵院长,之前你不是说我家老爷子得的是急性心肌梗塞么?怎么这么快就要转到普通病房去?难道之前你们是误诊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时候他要是再不转换话题,他的老妈肯定要把他教训一顿。
听到年青人这么一问之后,他的妈妈果然就不再追究他之前的失态,而是扭头紧盯着那位赵院长看。
周围的其他人,同样也是如此表现,大家都等着这位赵院长给出解释。
赵副院长慌忙解释道:“诸位,从老爷子之前的发病表现来看,他得的确实是心肌梗塞,只是很奇怪,我刚才帮他拍了个心血管影像,却根本找不到血管堵塞的位置,现在老爷子病情稳定,只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所以没必要留在重症监护室。”
这位赵副院长可清楚的知道,围在他身边的这一群人可都是大有来头的,他现在要是不解释清楚,说不定他这个副院长就要当到头了。
听到赵副院长的解释之后,众人长舒了一口气,老爷子没事就好,至于找不到血管堵塞位置之类的事情,他们可不关心。
只是此时,那位叫小晖的年青人却是心里一动:“赵副院长,你说要是有人用针往老爷子身上到处乱扎,能不能把老爷子的病给治好?”
“啊,用针到处乱扎?你说的是针灸么?这种古老的中医技艺早就失传好几百年了,我也不能确定这种方法有没有用……”
而此时,许飞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麦小蒙也不知道听谁说许飞获得冠军,还兴奋地跑过来想要让许飞请客,结果看到他睡得这么香,也就不好意思把他叫醒,他只能怏怏地和杜北辰一去跑网吧玩游戏去。
第二天是周一,也是他们这届新生正式开课的日子,虽然后勤补给科学管理系是一个仅仅只有三十几个学生的小系,而且还是刚刚成立的新学系,不过他们在开课之前,还是正儿八经地举行了一个开课仪式。
系里的几个头头脑脑们,在系主任张国华的带领下,到许飞这个班上转了一圈。
当然,张国华这个后勤补给科学系的系主任,免不了要走到讲台上给这三十几个学生做了一次即兴演讲,说了一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之类的套话。
临走前,张国华还特地跑到许飞的身边,和许飞做了一番亲切的交谈,并希望他在一个多月之后的地球高校联盟军事训练比赛中,再创佳绩。
对于张国华来讲,这个新成立的后勤补给科学管理系,就像是一个刚刚开垦的新菜园子,而许飞这个学生,是这个还一片荒凉的菜园子里相对比较扎眼的一颗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