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幕急发,藏心冷哼一声,刀刃一挥,掀飞慕容家的十数暗卫。
见此,真武大殿前的慕容老家主心中一紧,镇族武学被偷学,于他这种古老的家族而言是重罪,若是此事传出,就算慕容樱有神花舞空樱天赋,回归那个家族也都是想都别想了,而且,还会被追其罪责,轻则驱除族谱,扫地出门,重则尽数灭门。
更何况,他的孙女慕容樱竟然将斗转星移传授给此人,便说明他们之间定然关系匪浅,想到此处,慕容老头便怒不可遏,当下也不管此间还是玄衣主事,一个飞跃落于场中,其身暴躁的气息瞬发,须发皆张,稳住飞退的慕容暗卫。
一声爆喝出声,“小儿,你将我家樱儿还我,再自废武功,老夫看在你哥哥的面子上,今日可饶你不死!”
闻声,藏心眉头一皱,废他武功,怎么可能?转眼便见慕容家众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也不想多话,提刀便要再战一场。
就在这时,突的一个娇小的身影挡在他面前,慕容樱看着越发逼近的慕容家众,眼神复杂难明,最终决绝凝视那须发皆张的老人道:“爷爷!是他从徐子余和仇漯横手中救下我的!这失踪的三月里,我与他同吃同宿,早就是他的人了,他是我慕容樱的夫习得斗转星移!”
闻声,慕容老头怒目一眯,正待愤而呵斥,这时,真武台前,突的一声炸响,“什么?”
声落下,徐家家主已是不顾玄衣在场,一个闪身来到慕容老头身前,对慕容樱厉喝道:“我儿徐子余现在在哪里!”
此声落,慕容樱恨恨一咬牙,便要解释所以然时,却是突的被一拉向后,藏心踏前一站,冷声道:“你儿子虽不算坏,但错即是错,已被我杀了,”
说着,藏心从怀中掏出一片柳叶射入徐家家主手中,“他被其柳叶穿腹而过,死得没有一丝痛苦!”
闻言,徐家家主看着手中那血迹已干的柳叶,悲呼一声,继而怒目一瞪台上藏心,厉喝道:“好,好,好!千源藏心,我徐正荣今日必杀你为我儿报仇!啊啊啊啊!”
吼着,他大手长袖一挥,“徐家子弟何在,将这里给围了!”
此声落,带出声声齐‘诺’,演武场一众身着徐家服饰之武众刀兵在手,整齐踏步站于徐家家主身后。
而此时,真武殿前,那儒门圣冲阳见慕容老头与徐正荣出手,末主玄衣似只想看一出好戏般,并未阻止,亦是一个飞身定落于台阶之上,“千源藏心,我儿子已被你废了,只要你放他下来,我便不参合其间,不然!哼!”
声落下,亦有几位儒门高手站其左右,三方分立,对藏心形成夹击之势。
这时,高台之上,真武大殿前,看着眼前的场景,玄衣突然身体前倾,一脚踏上围栏,玩味一笑,“慕容老儿,圣冲阳,徐正荣,如此阵仗,你叁当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咯,不过,现在,我还看得不过瘾,若是没什么猛料,我玄衣就亲自下来请你们回来如何啊?”
闻得此声,逼问藏心的慕容老头、徐正荣、圣冲阳三人心中一紧,末主此言前言不答后语,不明其真意,但其中一个意味已是明了,他似要下场了。
彼此对视一眼,眼神交换下,蓦然,慕容老头,突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朗声道:“此子身怀刀魔的无上绝学,登峰刀,圆月刃,老夫只求废其武功,夺回我那孙女,在场众位若是肯帮忙者,此子交由你们来处置如何!”
闻言,圣冲阳神色一闪,亦是附和一声,“登峰刀!圆月刃!传闻是刀魔独步天下的武学,刚才的威势大家都看到了吧!我圣冲阳亦如此,只求救回我那孩儿,众位要拷问些什么,皆请自便!”
“我徐正荣亦是承诺,只要最后让我了结他的性命,其间之事,我绝不参合!”
声人言鼎沸,似炸锅般疯狂议论起来,
“刀魔乃逆道第一人,若能学到此等绝学,那岂不是天下无敌!”
“对啊!对啊!可,他很强,他的哥哥末主则是更加强无敌!我。。。”
“你什么你!他们再强能有几人?挡得住我们这么多人群攻吗?”
“那好,为了刀魔秘学,拼了!”
“好!习武之道本就搏天赌命,就陪你搏一搏!”
“好!上吧!”
一时间,‘踏踏踏’脚步作响,演武场数千武众,人潮汹涌,将十阶悟道台围个水泄不通!
见此,真武大殿前,一众宗派掌门也是神情闪烁,财帛动人心,刀魔之刀法,试问这天下谁不想要?
此刻,六相宗掌门方鸿晨突的弹身而起,大喝一声,“末主,在下对不住了,你弟弟杀了我门中骄子李子复,已于我不共戴天!”
话罢,亦是飞身来到悟道台阶上,加入慕容家主等几人,与藏心等人对峙而立。
余下掌门见他说去便去了,玄衣还是怡然不动,似也不阻止,几人神色狂跳间,亦齐齐呐喊,飞身上台,
“药王宗,药正一前来助尔等!”
“望月宗,汪子淳前来助尔等!”
“罗刹宗,冯仟叶前来助尔等!”
一时间,各掌门戾喝出声,带出其下密密麻麻的弟子们声威震天响,“千源贼子,交出圆月刀!千源贼子,交出圆月刀!”
见势,闻声,一旁内气被废的圣颜子,满面癫狂,阴声而笑,“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千源藏心废了我又如何?再强又如何?还不是要陪我魔心一起下那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