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小女子在此设一局,就赌此次谁能争得10翘楚第一如何?”
冷烟话落,
“好!”
“好!”
叫好之声不绝,席间吃酒看客热情高涨,他们多是花都小有名气的散武人,能见10翘楚比拼,今日便不虚此行矣。
人群起哄,气氛一时热烈。
席间,血刀鹰杀,瞪着青葙子、叶尘两人,“咔擦”一声,手中酒杯捏碎。
“好!我鹰杀在第三的位置坐了五年,早已是坐不住了。”说着,已是一把血色长刀在手。
众人见此,再道一声好。
见他战意以浓,盈无缺依旧巧笑情兮,“冷烟妹妹,此赌,姐姐亦赌了,不知可有彩头?”
此言一出,众人皆望向冷烟。
冷烟身躯微微一福,“赌胜者,小女子会为其抚琴一曲,赌败者嘛,小女子亦爱江湖中事,不若就留下一招半式详解如何?”
“妈拉个巴子的,我隐世十门中,武学都是不传之秘,一招半式仅换一曲琴,亏本买卖。”吴人浪面带苦色,他天资不高,习的尽是铁剑门精髓,怎能外传。
其实这都是借口,他只是不想赌。
“是吗?赌注不够?”冷烟,说到这里,话锋一顿,柳眉上挑。
声线玩味挑衅,“那么就再加一注,在坐之人,若胜者,又夺得翘楚第一者,小女子今日愿任此人摆布,无怨无悔,如何?”
此言搁下,面上紫纱散落,露出其精致的脸颊。只见她凤眼轻咪,下巴微扬,藐视众人,若高傲的女爵。
“咕噜”,再场所有男性都咽一口沫,这高傲的神情,这挑衅的话语,却是引动无数男人的征服欲火。
“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我小魔君赌了。”潘峰眼冒精光,眼神放荡,审视着冷烟,嘴里尽是啧啧之声。
此言、此景,叶尘亦是邪笑,胸中邪火升腾,若今日败了那青葙子,名声美人可双收。
“赌了,此注便下我自创的《若风剑法》第一式——风叶归零。”
“我鹰杀此生,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上最烈的女人。赌了,就赌我《血戮刀法》——嗜血杀。”
鹰杀亦赌,江湖美人谁人不爱。
盈无缺却是一诧,“冷烟妹妹,如此彩头,可是已动了春心,看上了某人吗?”
天蓝北部青城分支、琼山仙府两派与他们八门不同,八门独派无依,那两派却是背靠武当、青城大树底下好乘凉。
那青葙子更是已蝉联5年翘楚榜第一,地位似是无可撼动,她心甚动,因此才与那燕凝脂交恶,不过这下或是有好戏看了。
想到此处,她揶揄的看向燕凝脂、青葙子两人,掩嘴轻笑,“可惜不是为我情公子,真是感怀伤情呢,不过我也赌了,呵呵。”
此言出,又是引燕凝脂一阵恼怒,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冷烟,三年前,她与冷烟一见如故,以琴为友,互引为知音,姐妹相称。
今次来这凝香院,也不过是听说她在这里,过来看看,叙叙姐妹情怀罢了,她却没想到,冷烟竟如此大胆,难道真如那盈无缺所说,欲争他男人?
似还是顾忌姐妹脸面,只恶声道,“盈无缺,你这不女不男的怪物,你有什么好赌的,当真可恶。”只是声音却有些不自然。
盈无缺也不生气,掩嘴轻笑,“凝脂妹妹,姐姐我爱女,亦爱男,冷烟妹妹如此美人,当然是要赌的,只不知你到是赌还是不赌呢?”说着,更是瞟向青葙子,媚眼生波,似示意着什么。
“赌就赌。”燕凝脂被她一激,当即答应下来,她只需夺得第二,到时情郎对上她,他敢胜吗?
冷烟见此,也不解释,她要的就是制造矛盾,分散这几人在花都的注意力。
冷冽的眼眉,看向余下几人。
兵仙道无崖、猴君赵三宝,手一挥,两本秘籍现,亦是赌了。
且不说美人,仅是翘楚榜第一之争,他们都已等了五年之久,早就按捺不住了。
吴人浪却是面露难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虽头脑不太灵光,但也知道,自己只是垫底,比了也只是陪衬,他不想比啊。
火风见此,轻笑一声,“我也赌了,”说着一指身边红菱,眼一咪,“不过亦代我师妹加一赌注,今日翘楚榜上,或许会来次次革新,也说不定哦。”
此话一出,刷、刷,众人齐刷刷看向那红衣火爆女子,此女,十七八岁,修为白银一阶,此修炼天赋,可以为傲了。
吴人浪见此,恼怒至及,这火风是故意拿他开涮吧,竟然指一白银小妞,就想把他这个翘楚第十给挤兑下去。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头脑一热,之前所想当即抛于脑后,拍桌而起,“妈拉个巴子,火风你个龟儿子,赌就赌,劳资赌了,就看看今天哪个敢把劳资挤下去。”
吴人浪一表态,此间就余青葙子一人未发言了。
他看着众人望来的目光,又见燕凝脂幽幽的眼神,无奈,青城重颜面,这翘楚第一他是说什么都得争的。
一指燕凝脂,“我也赌了,就赌凝脂第一。”
意味不言而明,就算他拿下第一,赌局输了,自然就没了那彩头。
燕凝脂闻此,心下高兴满满,小手拉上他的大手,用力一掐,传达她那种爆脾气女孩的特别情义。
痛感袭来,青葙子额上黑线沉沉,连忙转移话题道,“那么冷烟姑娘,此赌约,我们几人皆应了,这次比斗就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