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阳在门口看着这一家子好一会儿,把这泼妇的话都听在了耳里,冷笑一声后,然后佯装才来进屋:“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好事,侄儿,你看伯父给你报这个仇。”
“大哥,报仇的事情稍后再说,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抱住治儿的右腿,你看这伤……”
刘天宇请刘天阳过目,刘天阳坚持了一下这伤势,惊异道:“这是我刘家独门手法,反手点穴术,不对,这好像是反手点穴术中失传的截脉法,这怎么可能?”
刘天宇点头道:“大哥,你也发现了,我很确信这是咱们家失传的绝学,若是咱们刘家能够寻回这失传绝学,那咱们刘家发扬光大,指日可待啊……”
“什么都不用说了。”刘天阳摆手,冷峻着脸道:“对方既然能够出如此重手伤了治儿,就一定是恼恨极了咱们刘家,而且还能如此轻易伤人脚底,可见此人武功之高,只怕远在你我之上,不易对付啊。”
“怕什么,咱们家不是有铁卫嘛,只要大哥你一声令下……”
刘天宇还要怂恿下去,但是被刘天阳一记凶悍的眼神给瞪了回去。
什么复兴家族,那完全就是扯淡,刘天宇的真正目的就是动用铁卫为他儿子报私仇。
刘天阳自然是洞悉一切,于是他用眼神狠狠的警告了自己这个弟弟一眼。
刘天宇那点小算盘被识破了,不得不老实的闭嘴。
刘天阳冷哼了一声,然后冲刘治质问道:“侄儿,告诉伯父,伤你的人是谁,为何要伤你。”
“侄儿也不知道。”刘治闪烁其词的避开刘天阳的目光。
“哼。”刘天阳目光一逼的,厉声喝道:“还不老实交代,是不是要我请家法。”
一说到请家法,在场的刘家人全部都怂了,刘治更是吓的脸色惨白如纸,连忙恳请道:“伯父,不要,求求你不要。”
“既然不要,那就把事情原原本本给我说清楚,你要是有半句虚假,你是知道的,即便是我能容你,家法也绝对不会容你。”
刘治的脸色吓的更加白了,当下不敢有所隐瞒,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出来。
刘家人听到居然是因为争风吃醋而闹成这样,不禁暗骂刘治愚蠢。
刘天宇的脸色更是尴尬到了极致,丢人丢到家了。
倒是他太太,胡搅蛮缠的很,破口大骂道:“宁婉月那个贱货,我儿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她居然敢拒绝我儿子,还当众羞辱我儿子,老娘我要扒了他的皮。”
“啪!”
一巴掌突然扇了过去,这是刘天阳扇的,这一巴掌打过去,所有人都一懵的。
“你凭什么打我。”刘二太太愤怒的冲当家的吼道。
刘天阳冷冷扫了自己弟弟一眼,低沉呵斥道:“管好你的人。”
刘天宇吓的急忙拉着老婆到一旁去,悄悄告诉道:“我的姑奶奶,你少说两句,就凭你刚刚那一句,杀了你都不为过。”
“凭什么啊,宁婉月那贱人我就……”
“嘘,你别不知道好歹了,宁家对我刘家有大恩,要不是宁家的扶持,我刘家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覆灭了,咱们刘家看起来是风光无限,但是其实底子是空的,一切都是宁家在帮衬着,若是惹恼了宁家,咱们刘家就真的要完了。”
刘天宇这么一解释,顿时吓的这女人脸色蜡黄无比,她享受锦衣玉食惯了,若是刘家倒台了,那她的好日子也就到了,孰轻孰重,她掂量的很清楚。
刘天阳打了个电话给宁婉月,电话接通,亲昵喊道:“婉月丫头,是我啊,你天阳伯伯,近来可好。”
宁婉月一听是他,立马意识到有事发生,也不含糊,直白问了事情,得知赵铭居然把刘治伤了,意识到刘家可能不会放过赵铭,立马奔赴了医院,名义上是探病,实则是要见机行事,保赵铭周全。
宁婉月提着水果篮进了病房,一见病榻上的刘治凄惨模样,忍不住嘴角勾了勾,强忍住笑意后,她问道:“刘伯父,您刘家乃是点穴世家,这伤势难道真就没办法了吗?”
刘天阳苦笑道:“不瞒侄女你说,我刘家最上乘的截脉术早已经失传了,而你这位朋友恰恰又懂得运用这手法,所以治儿的伤势只能他亲自来解,我们旁人是万万不行的。”
“那家伙怎么会刘家的绝学,真是古怪。”宁婉月心头纳闷的很,上次疗伤她就有所奇怪,只不过赵铭是出于好心救治她,所以她也没在意。
如今再闹了这么一出,宁婉月不得不深究这个问题了。
赵铭的身世如今她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那家族出来的子弟,虽然个个人中龙凤,但是赵铭只是一个弃子,应该不会接触到什么上乘武学才对。
那么问题就来了,赵铭的点穴术又是从何处学来的?
难不成赵铭明为弃子,其实那只是幌子,他在暗中接受培训,为以后重回家族做准备?
但是这似乎还有些地方说不通,就算是要秘密培训,那为何不从小培训,反倒要等赵铭的身子骨都长成,过了最佳练武时间再栽培。
这岂不是本末倒置。
太多的疑问在宁婉月的心头潆绕,这让她无从理清。
“侄女,能否请你做个和事老,让你的朋友对治儿高抬贵手?”刘天阳恳求道。
宁婉月回过神来,苦笑道:“赵铭的脾气很臭,只怕我劝说都不一定有用,不过刘伯伯你既然求情,那我就勉为其难一试吧。”
“那我随你一同前往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