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从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绳,取孩子的三根旋心发,分别搓捻到红绳的三个位置,放好备用,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华子看我若有所思,对我道:“怎么了司徒,这就完事啦?还要不要做什么准备,我看你这脸色不对,不是要变卦吧?
黑超听华子说完,也凑到我的跟前,盘着膝盖坐到了我的身边盯着我看。
“华子啊,我不是要变卦,我是忙活了半天有点饿了,想知道你的餐是订那去了,什么时候能到?”
黑超:“我说的嘛,我还以为你准备完了要赶我和华子走呢。”
华子:“嗨,等会啊,我现在就打电话催。”说完华子就出了房间。
黑超:“司徒啊,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干活”啊?我听你说的那么危险,是不是等一会吃完东西,咱们还要做点准备啊?”
“准备倒是不用做了,等着吃饭就行了。”
没一会华子就敲门让我和黑超去接东西,等把酒和吃的都搬进来摆开的时候,几乎占了半边空间,华子也是给力,要了一堆烧烤,好在都是现烤现送的都没凉。
我也没顾他们两个,张罗了一句“快吃”就开始招呼起来了,先撸了两串大腰子,啃开了瓶啤酒就开始了。
华子和黑超见我开动了,就在一旁看着我吃,我见两人目光看我有些发懵,不知道都在想什么呢,就问他们两个大老爷们干嘛这么含情脉脉的盯着我看,有串不撸,非好汉!
黑超:“司徒啊,我…我和华子看你有点反常,跟刚开始说难办时候不太一样啊,你是不是心里有事不说啊?”
“你就别再那瞎猜了,你们两个赶紧吃吧,这也是计划的一个重要环节。”
华子:“可是你什么都没说啊,也不让问,我和黑超不是心虚吗,毕竟你说的那么邪乎,我俩也没心跟你一样。”说完俩人开了啤酒对撞起来闷了一口。
“咱们边吃边聊,事先是要安排一下,我让你们两个多吃是因为夜里走阴路要耗费极大的体力,必须要充分补充,我可不想到时候回不来,变成饿死鬼!”
华子听我这么一说,立马狂吃了起来,还不忘递给黑超两串腰子。
“对了,黑超,你少喝点酒,给华子再咬开两瓶备着让他多喝点!”
黑超:“司徒,咱们这喝酒也有讲究吗?你让华子喝那么多,要是误事了可怎么办?”
“你放心吧,华子的酒量我可是知道,喝倒我三个没问题,你就只管给他开酒就成,咱俩就喝这两瓶就完事。”
华子:“这是要闹什么,买这么多,和着是灌我呢?正事不干了司徒?”
“你就听我的没错华子,对了,我之前给你的铜钱还在吗?”
“在啊,一直都带身上呢,怎么了?”
“好带着就行,一会儿正好用得上。现在咱们来说下一会的分工,华子待会跟着我,黑超负责留下守门,记住晚上别让任何人进屋打扰我和华子,就当是守夜。
华子一会喝完,把我给你的铜钱含在嘴里,还是跟之前一样,剩下的只要跟住我别走丢就好了。”
黑超:“你们俩要去哪啊司徒?咋不把我一起带上?在一个就是你俩都走了,我守着谁去啊?”
“你的责任重,要看好我和华子,之前我有给你们两个都算过,你的命格属于炉中火,不适合跟我走这趟阴路,而华子命格属水,倒是没问题,多的不要问,听安排就是了,等到晚上你就知道看着谁了。”
华子:“那后面呢?还要做些什么?”
“什么也不做。”
华子和黑超跟我聊着聊着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从包里,把事先从家里带来的一捆薰衣草拿了出来交给黑超,然后在结界的东南角放了跟白蜡,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一刻钟了,于是我就叫华子来到我身边,然后将红绳的一端缠在华子的手腕上,然后将中间部分绕到孩子的手腕上,最后将另一端系在我的手腕上。
等着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就点起了根烟,随后分别给华子和黑超也点上一根,然后用烟头把东南角的白蜡点燃,叫着华子跟我一块躺在结界的铺盖上。
黑超:“司徒,那我能做点什么?你和华子不是一会要走吗?怎么就跟这孩子躺一起了?”
“一会抽完烟,你就只管守在屋里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做,等着白蜡燃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如果我和华子还没有“醒”过来,你就把手里的薰衣草在这烛心的火焰上点燃,绕着我们三个上面画上几圈就好了。”
华子:“那咱们两个干什么?”
我看了眼时间对华子道:“你喝了几瓶酒?”
“八瓶啊,你和黑超一人两瓶,剩下的我都干了!”
“那你不困吗?”
“困啊,但是一会儿不还要干活吗!”
“困就踏实的睡吧,干活的事先放一放,一会我会叫你起来。”
跟华子说完,我回身跟黑超点点头,把铜钱含在嘴里就睡了过去,华子还在一边嚷嚷,见我和黑超都不理他,没过一会也开始打起了呼噜。
夜里静的出奇,时间过的也是异常的慢,数着腕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便翻起身来准备叫华子起来,华子睡在孩子的另一边,张着大嘴,舒适的喘着粗气,像是在打着极大的鼾声,嘴角还留着一撇哈喇子,而我却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起身就过去拍华子。
华子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