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阴沉着脸,不愿意在这么多百姓面前说话。
姜德将李纲拉了起来,对宫墙说道“官家既然不爱将士,只爱奸臣,那末将这就离去便是,只是自今日起,奸臣假命请恕我山东不受!”
说完,姜德翻身上马,对部下喊道“献上金贼首级!出城!!”
数辆马车被拉了上前,一车车的人头滚落在地上,很快就聚成了一座小山,看着这样的小山,所有人都不禁疑惑起来,金人看起来也是可以杀死的,那为何还要割地献金呢,开封从乞丐到富商,没有不因为献金而被官差勒索过的,如果坚持抗金,是否就不需要自己出钱了呢,即使出钱,也应该花在面前这些将士的身上啊。
姜德率骑兵转身离去,张邦昌等人想让赵桓出兵,却看到赵桓盯着宫墙下的数千人头发呆,不由不敢说话。
李纲见姜德要走,又见赵桓没有阻拦,觉得姜德离去也好,赶上说道“子君,你切暂扎营于外,待为兄从中周转,陛下必会重用于你!”
姜德放慢战马,笑问道“兄台何必自欺欺人呢?我手握重兵于外,朝廷哪里容得下我,小弟还是那句话,只要赵宋还在一日,我必不反,请兄台坐镇朝廷,我料金军明年必会再来,到时只要兄长下令,我必出兵勤王!”
姜德率军大摇大摆的出城,四周禁军环卫,却无一人敢阻拦,姜德来到城门口,回转马头,看着李纲拱了拱手,又看向四周,见到装扮的燕青,点点头,然后率军离去。
不说姜德如何带兵回梁山,再看完颜宗望一路向北,和完颜宗弼会师后,得知平阴军得了大名府,不敢停留,加速北上,卢俊义不明军情,不敢冒险出兵,虽索超等人再三请战,却依旧坐看完颜宗望离去,当得到姜德消息后,再想追击拦截,却已经看到种师道所率大军来取大名府,不由再次作罢,快步向北方撤去,想接国书拿下河间和中山两地。
种师道来到大名府下,对城门喊道“吾乃种师道,奉圣旨光复北地,还不快开城门?”
岳飞看着城下,问道“卢师兄,如今朝廷大军已到,吾等何去何从?”
卢俊义回道“侯爷有密信至,言朝廷已经知晓梁山虚实,要我等去内黄,尽取财物,迁至山东。”
“什么?内黄不要了?”王贵惊道。
卢俊义点头道“侯爷却是此意。”
“这怎么可以?内黄可是我们的家啊!”汤和也喊道。
卢俊义解释道“大名府、内黄等地都是一马平川,难以守卫,如有敌来攻,只能困守城中,侯爷故而如此。”
岳飞也劝道“几位兄弟莫要着急,大哥如此做,必然有他的深意,吾等还是随卢师兄前往内黄吧。”
卢俊义请来梁世杰和张叔夜,说明去意,二人大为不解,力留卢俊义等人,卢俊义推辞道“吾等来此,本无朝廷军令,见了老种相公,反而使其为难,不如且去。”
岳飞等小将也拱手道“吾等愿护卢将军离去。”
张叔夜还劝,梁世杰却明白了什么,他拉住张叔夜说道“也罢,我帮你等拖住老种相公便是。”
卢俊义看向梁世杰,对梁世杰拱手道“梁相公,是否可借一步说话。”
梁世杰点点头,和卢俊义来到偏处。
“梁相公,如今太上皇偏居江南,蔡太师父子已经失势,大人在此岂可久居?我等身受大人平日照拂,不忍大人受难,不如和我等共同离去如何?”卢俊义知道蔡夫人对姜德多有关照,故而如此。
梁世杰一听,顿时大喜,他知道姜德等人和梁山多有关系,平阴军的实力他也看到了,卢俊义等人均为大将之材,赵佶退位后,原来的亲臣已有多人被杀,梁世杰也是心惊胆战,如今能够苟活,哪里还会在乎其他,急忙称好,因为大军在外,梁世杰不敢多带财物,只将金银玉器带着,在堂上高挂金印,牵着蔡夫人的手,叹息不已。
蔡夫人眼中含泪的问道“事真如此了吗?”
梁世杰摇头叹道“战场之事我不如卢将军等人,但官场之事我却明白的很,自古墙倒众人推,一朝天子一朝臣,吾等皆靠汝父兄之名望,才得以盘踞此处多年,新皇和汝父兄不和,及时如王黼等人也难逃一死,何况为夫?
如今金人退去,朝廷中必有一场腥风血雨,吾等还是早日离去吧。”
蔡夫人看向库房方向,问道“那那些钱财?”
梁世杰不舍的说道“听闻梁山打着替天行道的大旗,不少土豪劣绅被抄家问罪,贪官污吏半夜束手,恐怕我们带的再多,到了梁山,却也没多少能算我们的了。”
卢俊义带着大军,从西门而出,种师道探得,也不阻拦,坐等一个时辰后张叔夜大开城门,才入城清点,当得知大名府之战前后之事时,不由对左右叹道“那岳飞有大将之材,恨吾家子弟无如者。”
当种师道在大名府清点时,又一路兵马来到大名府,原来是在种师道之后出发的种师中到了,种师道对种师中说“如今金人北归,必定想借机夺取中山、河间二地,你我兵分两路,分别取之,记住,万不能让二地被金人所得。”
种师中知道厉害,和种师道分道扬镳,到了河间府,果然看到完颜宗弼率军攻打不休,完颜宗弼见背后有宋国大军到,打的还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