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见秋渠终于静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当着徐思远的面和秋渠撕扯,丢的终究是她家小姐的面子。
她看了眼混不在意抱着豆包的秋菊,嘴角带出一丝笑意,所以说“恶人还需恶人磨”,自己有时候还是太温和了些。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秋渠今日竟然如此失态。以前只当她是有些小心思,可如今看来秋渠的心思倒是大了。
自家小姐虽然宽厚,可却不是个没主见的,秋渠如今这样行事,秋葵可以预见她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
不过秋渠希望她能悬崖勒马,毕竟自家主子是个很重感情的,处置了秋渠她自己也不会好受。
端看自家主子对秋浓就知道了。秋浓确实有些驽钝蠢笨,可是小姐不还是照样肯给秋浓机会?
秋葵心中想着,面上却是一点不显。她笑着对元儿说道:“元儿,快些扶着你秋葵姐姐去歇歇吧!”
元儿瞥了一眼里面的林暖暖和徐思远,忙脆声声地应了。
她快步走到秋渠身边,亲昵地扶着她的肩膀说道:“姐姐你的手不是才烫着嘛,小姐让你歇息,你好生养着就是了!”
秋渠甩了甩元儿挎在她肩膀上的手,却不再说些什么,也不提走,只愤愤地看着秋葵几个。
真是墙倒众人堆,也怪小姐,难道就不能说一声,那自己也不至于轮到这些丫头,尤其是秋菊那个傻大个儿说教。
“那我先进去了!”秋葵看了眼里面,只见林暖暖正端坐着,轻啜着手边的牛乳茶,间或对着旁边往前凑着的大妞儿浅浅地笑上两句。
“嗯!”秋菊点了点头,戳了下在她怀里挣扎着的豆包。气得骂道:“真是不听话,见天的想要往小姐身边靠,岂不知自己长得那么丑,配去吗?”
豆包被她说的往壳里钻了钻,两只爪子还是不甘心地动了动。秋菊无法只好笑着说道:“行,行,行!我带你去!”
就好似能够听懂似得,豆包停止了挣扎,还将光溜溜地脑袋钻了出来,又用绿豆眼紧紧地盯了下子远处的林暖暖。
“秋菊姐姐,它真是听得懂呢!”
元儿来了不到一年,故而对这么大个儿的豆包始终觉得神奇。
她小心地放开了秋渠,笑嘻嘻地跑到了秋菊的身边,拿食指试探着摸了摸豆包壳上铜钱大的花纹。【】口中啧啧称赞道:“可真是好看,我还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龟呢!”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们国公夫人送于小姐的!”
秋菊将腮帮子一鼓,两只小眼睛亮闪闪的像是要发光。她看着豆包就像是看着一坨金子似的又说道:“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豆包可是大夏少有的龟!”
要说起豆包,在林暖暖看来那又是一桩悬案。
开始她也不以为意。只当豆包是从池塘或是哪里爬出来的,后面才知道这家伙竟然是“悠然居”里的,林国公夫人薛氏虽然没有细说,但是秋葵几个知道,豆包的身世定然不凡。
终究还是林老夫人见多识广,道出豆包只怕是个舶来品,并不是大夏此间的物种。
林老夫人还曾经详细追问过林暖暖。奈何林暖暖咬紧了牙关只道是路边捡来的,林老夫人虽说不信,到底没有再问。
“哈哈,秋菊姐姐你瞧,我方才不过是略碰碰它的前爪,你看居然举了起来!”元儿指着正在将爪子举做投降状的豆包,笑得不能自已。
秋菊有些嫌弃地看了它一眼,叹气道:“也不知怎么的,说它聪明吧,偏又如此蠢笨,还懒!估计也只有小姐能叫得动它,要不然若是你让它走,你看,”秋菊说着就放下了豆包,只见豆包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头也贴着地面,显得好不惬意。
元儿顾及主子也不敢大笑,只是稀罕地将豆包的爪子又戳了戳,惹得豆包竖直了脖子要咬她。
“你可不能招惹它!”秋菊忙将豆包抱了起来,“它若是咬着你,可轻易不会撒手的!”
元儿吐了吐舌头,无害的笑了起来,只将两只眼睛笑得分外的迷人,不过秋菊可是见惯了美人,对元儿这样的小家碧玉那是根本不放在眼里。
她眼角余光飘到了那团往前慢慢挪动的影子,一把就将人给抓住了。
“你干嘛抓我手!”被抓住的人正是方才还站在门口发着呆的秋渠,只见她用力地甩了甩秋菊的铁腕,一边低声吼道。
“你说呢,有些话还是不要说透的好,不然你我脸上都不好看,你那点心思还用小姐猜,当谁不知道呢!”秋菊一把抓住秋渠的手,口中不客气的说道。
早就想说她了,一天天的当谁是傻子呢,秋菊可不像秋葵想的那么多,这个秋渠,要不是秋葵拉着,秋菊早就想说她了!不就是比她们早几年到了小姐身边,不就是看着小姐从小长大的嘛?
可是这又如何,小姐总归是主子,容不得她有半点的不敬。七年了,秋菊在林暖暖跟前可不是白吃饭白长年纪的。秋渠那点小技俩当谁不知道呢!
“秋渠姐姐,小姐让你和秋菊一起进来!”
就在秋菊、秋渠两个互相拉扯的时候,秋葵不知何时已经走至他们面前,淡淡地说道。
秋菊也不多问,既然是主子叫的,那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她只是多余的问了一句,“秋葵姐姐,那豆包让不让进去?”
秋葵忍着笑,淡淡地又道:“你不进去可以,豆包不进去不行,小姐想豆包了!”
秋菊被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