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聂小虎两人一齐点了点头。
“对了,你们光问我了,你们又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曹晓卉同样是兴奋与期待的表情。
“还不都是因为他嘛!”,唐毅斌用肩膀顶了一下聂小虎。
聂小虎尴尬地笑了笑。
“虎哥?虎哥怎么了?”
“他非要装,结果装b遭雷劈,我们就被劈过来了。”
“啥?说明白点!”,曹晓卉越发地兴奋了。
唐毅斌斜了一眼聂小虎,笑着说到:“那天也是个阴雨天,他非要装什么大侦探,说是发现了抢劫银行的劫匪,拿出手机就打110,结果遭雷劈了,他被劈了还不算,顺道也把我拉上了,就这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还真是够幸运的,没被雷给劈死啊?”,曹晓卉惊奇地问到。
“人品!这就是人品!”,聂小虎顿时来了精神。
“还人品了,我看就是你祖宗积德,保你一条小命而已!”,唐毅斌撇着嘴说到。
“嘿嘿!那是!那是!”
“那你们又是怎么当了捕快的?”
“还是我来说吧!”,聂小虎接过话茬,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地将穿越后的经过讲述了一遍,乐得曹晓卉那叫一个大笑不止兼各种的前仰后合。
聊着聊着不觉已是傍晚时分,想起风雨镇上的约会,三人于是辞别了曹晓卉的父母,骑马来到了镇上。
在兴盛大街上,三人很快便找到了味往仁酒馆,这是间不大的酒馆,一层青砖房,薛飞就站在酒馆的门口,看到了三人,大老远便招手打着招呼。
进到酒馆内,屋内已是人满为患,热闹非常,四人在临街靠窗的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小二端上来一壶茶和几碟点心便下去了。
“怎么?薛捕头,你不是请我们喝酒吗?”,聂小虎笑着问到。
“大人,不急,我之所以急着跑去请您,就是因为今天这里有好酒要来,那可是五十年的陈酿,是我们当地最有名的游家酒坊的独家秘制好酒,今天刚好到第五十年上,这家酒馆的老板也不知花了多少钱、托了多少关系才买到了一坛,一会儿就送过来。”
“是啊!那我可得好好尝尝!”,一听有好酒,聂小虎顿时来了精神。
“她就是老板吗?”,聂小虎瞅了瞅站在柜台内忙着指挥店小二招呼客人的一名中年女子问到。
“大人真是慧眼如炬啊,猜得可真准!”,薛飞忙不迭地拍起了马屁。
“这还用猜?不是老板,哪个女子会在这种场合如此抛头露面?”
“说的也是”,薛飞点点头说到,“她叫刘雪梅,是个寡妇,两年前才来到的本镇,听说是从开封过来的,来到镇上后她便买下了这所房子,开了这家酒馆。”
“唉!”
薛飞轻轻地叹了口气,接着说到:“要说她一个女人家也真是不容易,再加上她又颇有几分姿色,少不得被一些人骚扰,可是她却能应付自如,两年了,从未听说过她与哪个男人有过是非,这也是她的本事了。”
“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有兴趣,这就是她这件小酒馆生意兴隆的原因了”,聂小虎点头笑到。
“是不是你们男人都这样啊?”,曹晓卉在一旁来着斜音说到。
“不不不”,薛飞双手连摆,笑着说到,“曹捕头误会了,聂大人指的是他们那种色鬼。”
薛飞说完用手一指正围着刘雪梅高声调笑的几名男子。
“我说雪梅妹妹,你那五十年的游家陈酿怎么还没到啊?等得我心都痒痒的了!”
此时一名看起来有四十五六岁的男子看着刘雪梅笑着问到,一脸色迷迷的样子。
“心痒?马老板,我看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也痒啊?”,刘雪梅娇笑着说到,随即引来周围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我说雪梅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你……?”,那名姓马的男子不但不知羞耻,反而奸笑着问到,继而又是一阵大笑。
“那人叫马富贵,是个做药材生意的,颇有些身家,家里娶了四房妻妾,却仍是色迷心窍,对刘雪梅更是痴迷入魔,几乎天天都来,一心想要把她娶回去,可就是随不了心愿”,薛飞笑着摇了摇头。
“我说雪梅妹妹,咱们可说好了,酒到了之后,这第一杯你可是要先抿一口的,我们价高者得!”
此时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起哄。
“你们放心,老娘吐个吐沫是颗钉儿,说过的话绝对算数!”,刘雪梅柳眉一挑,将手一拍柜台面,顺便将她那那勾魂夺魄的眼神瞟了一眼马富贵。
“好!我出一两!”
“我出二两!”
“我三两!”……
紧接着报价声一浪高过一浪,酒馆内顿时沸腾了起来。
“我出十两!”
随着一声高喝,此起彼伏的报价声突然沉寂了下去,不再有人报价,大家都循声望去,出价的不是别人,正是马富贵。
此时马富贵将肚子一挺,得意洋洋地问到:“还有出价的吗?这第一杯酒我是喝定了!”
一阵沉默。
“没有了是吧?”,刘雪梅又问了一遍。
继续沉默。
“成交!”
刘雪梅一拍柜台面,娇喝了一声。
“哈哈!雪梅妹妹,那我就等着消受美人恩啦!”,马富贵银笑着将一锭十两重的银锭放在了柜台上。
“那你就等着吧,用不了多久了!”,刘雪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