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护着了,曾姐姐你没看就我和她坐一边?”清媛郡主兴奋的说。
旁边的叶融融看不惯她们叙旧,又扬声的对白锦春说:“白小姐,你的及笄礼可真隆重,谢小姐可是穿着帝王锦来为你庆贺!”
白锦春心中一惊,但脸上不显,微笑着说:“果真如此的话,倒是我的福气!不知谢小姐,是否真穿的是帝王锦?”
曾若妍也吃了一惊,本想开口,不过看心妹妹胸有成竹,也就在心妹妹身边,坐了下去闭口不言。
“白小姐,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衣料是什么锦?这是师父给我的,我也就穿了。”谢怡心还是解释了一遍,总要给主人面子。
白锦春在亭子中间坐下来,笑着说:“既是逍遥国师的珍藏,那真是我的荣幸,穿什么衣服不要紧,重要的是谢小姐肯赏脸而来。”
谢怡心听白锦春的意思,是大事化小的说法,不免觉得她言语恰当,有大家闺秀之风度。
叶融融好不容易抓住谢怡心的把柄,岂肯轻易放弃?冷笑道:“素闻神箭侯精忠卫国,没想到也有视而不见的时候?”
白锦春见叶融融不依不饶,脸上带笑声音微冷道:“我没想到如意郡主久居寺院,还对家父如此推崇!郡主如有不满,自可向太后、圣上谏言,只恕我孤陋寡闻,对帝王锦只听说过,未曾有幸亲见,不比郡主有见识!”
此话软硬兼施、夹枪带棍让叶融融脸上火辣辣的,她恼羞成怒,刚好想到一事。
遂转身对周灵秀和韦红玉说:“灵秀,听说明丹郡主曾有幸见过帝王锦,她就在前厅,能否请她来辨认一番?”
“郡主稍等,我马上去!”说完周灵秀脸带兴奋,带着白香和白芬往前厅疾行。
叶融融又对韦红玉说:“红玉,韦贵妃是后宫,唯一拥有帝王锦的嫔妃,你不妨请靖王殿下也来看看,看本郡主是否看错了?”
韦红玉看了谢怡心一眼,对丫环花晴说:“你去前院将靖王请进来。”
白锦春身边的青雪,闪身挡在花晴面前。白锦春缓缓说:“后院皆是女眷,靖王殿下来此怕是不妥。”
叶融融看了梅嬷嬷一眼,见她眼观鼻、鼻观心不言语,知道她是默许。就大胆的说:“这梅嬷嬷是太后赐给本郡主的,请梅嬷嬷带花晴去前院,向白侯爷解释清楚,请他来定夺!”
白锦春看叶融融,不把事情闹大誓不罢休,也轻轻颌首,示意青雪带她们前去找父亲。青雪对梅嬷嬷行礼道:“嬷嬷请,奴婢为您带路。”
这时阿梅反而有点骑虎难下,师太已经说过,不要再针对谢怡心,可郡主这样摆明了找麻烦,不知道师太知道了,会否责罚?不过事情是郡主挑起的,她现在只是个唯命是从的嬷嬷,也就无所谓了!
想好了后,梅嬷嬷对清媛郡主行礼告退,留下一亭子的人面面相觑。
李嬷嬷看梅嬷嬷远去的背影,想着林总管昨晚交代的:“什么都不要怕,一切有老爷。如果没人找麻烦就算了,有人找麻烦就杀鸡儆猴,拿她为小姐在贵女中立威,知道吗?”
李嬷嬷暗想:老爷是一字并肩和硕王,当然有帝王锦的分例,趁此事倒真可以让小姐立威,不过该如何说呢?
想到此,她看向林总管派来的灵儿,灵儿站在旁边垂眼不语,眼里却带着讥讽,嘴角噙着笑意。看李嬷嬷望来,他微微点头,表示放心,李嬷嬷心中大定,那就没问题了。
白锦春略微担心的看向谢怡心,对众小姐说:“既然一会儿明丹郡主和靖王都要进来,不如我们去山下稍等,宽敞一点。”
大家只能说好,陆续走下假山,在下面旁边的石林空桌前,三三两两坐下等待。
不一会,一群权贵夫人结伴而来,明丹郡主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神箭侯夫人和平阳侯夫人,淳王世子妃、广严侯苏夫人、诚安侯世子韦夫人,以及明慧郡主和其它众夫人。
在场的小姐们,纷纷回到自己家人身边,韦红玉和苏依乔还有清媛郡主也不例外。
曾若妍轻拍谢怡心,悄悄对她说:“我已让人通知子岚和杨昭武,你别怕,我先去我娘那里。”
谢怡心点点头,随着众小姐,向夫人们行了礼后坐下。
白夫人已经唤人来,把座位都重新安排妥当,摆成掌柜的形状,她坐在上座,指着左边的一个二层小楼。
对众夫人和小姐们柔声说:“今日如意郡主有些意见,一定要现在解决,一会儿或有外男进出后院,各位夫人和小姐可以去畅春楼暂避,以免冲撞。”
闻言后,大部分觉得事出蹊跷怕惹麻烦的夫人,都带着小姐去了畅春楼,广严侯夫人也拉着苏依乔离开。苏依乔摇摇头,轻声细语对母亲说了几句,广严侯夫人这才独自一人离开。
不一会场上只剩下神箭侯白夫人,淳王世子妃、明丹郡主、明慧郡主、韦夫人和南安郡王妃,以及几位宗室夫人。
还有如意郡主、清媛郡主、韦红玉、曾若妍、苏依乔、白锦春、周灵秀,和谢怡心,以及几位胆大的小姐。
大家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瞥向谢怡心身上的衣服,和她那不俗的首饰,沉默着没有说话。
明丹郡主忍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谢怡心,你不如走出来展示一下,你的帝王锦是何等艳冠群芳吧?”
谢怡心坐在末座,夷然不惧的回答道:“我不知道这是帝王锦,我也不清楚帝王锦有什么不同,明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