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神医邀功的话语,逗笑了谢怡心。她轻轻一笑,娇嗔着说:“师父,人家在难过呢!”
“有什么好难过的,心丫头,有师父在,谁也别想欺负了你。那个孟宝盈你想怎么处置?”木神医将碗推过去,示意她喝了。
谢怡心将雪莲燕窝几口喝尽后,呆了一会,最终说:“算了吧,她以后是靖王庶妃,对于她,已经是种惩罚了。”
“你呀!嘴硬心软的,靖王很大可能是以后的圣上,她以后就至少是个嫔位,你不怕她到时还找你麻烦?”
木神医对谢怡心的心慈手软,有点莫名的感动,曾经的婉儿也是如此,最容易原谅别人,结果最后也算间接死在那人手里。
“她都成嫔妃了,还要跟我过不去?我那时怕都回金陵了。”谢怡心不怎么在意。
木神医奇怪的问:“你怎么想回金陵了?京城不好吗?到时可以把你父亲接过来,一起生活啊?”
“京城我不喜欢,我还是喜欢金陵。再说我和爹爹有约在先,到我九月生辰前,还是打不动昭武哥哥,我就回金陵嫁人,再也不来京城了。”
谢怡心把事情给木神医说了,希望木神医也能跟她回金陵。
木神医想了一下说:“好!还有两个多月,到时候师父跟你一起回金陵,师父在那里还有两个老友,人事凋零见一面少一面吧!”
谢怡心欢欣不已,太好了!终于有件顺心的事情了。
杨昭武今晚下衙门,回将军府,竟发现父亲正等着他。
“儿子见过父亲,父亲这么晚了过来,是有事吗?传个话,我就过来了。”
杨尚书摆摆手,让平雷和一干亲卫下去。亲卫们纹丝不动,杨昭武挥挥手,亲卫整齐的退下。
“昭武,你的亲卫训练得不错!今日为父是有事来问你。”杨尚书捋一捋胡须,徐徐的说。
杨昭武一拱手,“父亲请问。”
“你给为父说实话,四皇子是否有陋习?”杨尚书是奉爱妻之命前来,务必要打探清楚。
杨昭武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
“那谢怡心被抓是事实了?”
杨昭武解释道:“谢妹妹虽然被抓,可四皇子是想利用她,来请木神医看病,并没有动她。”
“动没动为父不管,本来丧母之女就不可娶,为父看与使臣团的比试中,她还算出彩,都觉得可以接受。可自古入狱之女不可娶,落入魔爪之女更不可娶,现在为父和你母亲正式告诉你,娶谁都不准娶谢怡心!”
杨尚书说得斩钉截铁,毫无转圜余地,杨昭武压下心头的怒气,回答道:“谢妹妹并没有失了清白,我可以用性命担保。”
看父亲色变,杨昭武又说:“不过我只当谢妹妹是亲妹妹,没想过要娶她。”
“那就好,记住今天你说的话!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你母亲开明,希望你能找个情投意合的,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
“儿子谨记在心。”
杨尚书说完之后,就急着离开了,爱妻还在家等候呢!
等父亲走后,杨昭武说不清道不明心中的感受,明明不打算娶心心,可看见她受了父母嫌弃,心里却是难受。
他想:心心现在该有多难过?不行,我该做点什么事!
起身出了将军府,往靖王府而去,既然孟子韧已经离职,念他无心之过,也不好再追究。
可孟宝盈和叶融融才是罪魁祸首!叶融融已经受了惩罚,孟宝盈也逃不掉!
平雷上前叫门:“九门提督杨都督,有事求见靖王。”
门房很快通传后,请杨昭武进府,杨昭武留下其他亲卫,只带了平雷入府。
“杨都督,今儿什么风,将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靖王走出正堂迎接。
杨昭武忙行礼道:“参见靖王!”
“不用多礼,杨都督请坐,上茶!”靖王坐回首座,笑着招呼杨昭武。
杨昭武接过茶,抿了一口,正色道:“下官漏夜来府,实在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昭武有事随便说,只要本王办得到的,一定帮忙!”靖王也好奇,杨昭武此行的目的。
杨昭武踌躇了一下说道:“想必今日殿上,圣上对叶融融的惩罚为何,殿下心知肚明。可叶融融受了该受的惩罚,还有一人却逍遥在外。”
“本王不明白昭武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叶融融,还有共犯?”靖王佯装惊讶。
杨昭武只能摊开来说:“是殿下未过门的庶妃孟宝盈,和叶融融合谋,才会如此。”
“孟宝盈?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猖狂?”
其实靖王也后悔,不该解了她的禁足,让孟宝盈搞风搞雨,弄臭了谢怡心的名声,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杨昭武继续说:“泄密给她的孟子韧,我已经处置了,下官来是想请问,殿下是否要处置孟宝盈?”
“本王是想处置,可是她毕竟还没过门,本王越权处置她,怕是孟大人不愿意。”靖王推脱道。
杨昭武见状,只好起身告辞道:“那下官也不打扰殿下了,下官告辞!”
“昭武留步,本王对这等多口多舌的妇人,也是不喜。不如本王明日禀告父皇,撤了封庶妃的旨意?”
“圣上朝令夕改,总不好更改,下官还是明日去见过孟大人,再看怎么办吧!”杨昭武推辞道。
靖王笑道“既然她日后是本王的人,那本王也有管教的权利,那本王这就派人去孟府。昭武,你看如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