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知道憨佬钟还有话要言,所以我只是问了句就示意他继续。
憨佬钟将念珠穿回手腕,放低声音道:“那玩意的形成似乎不是个巧合。”
“当然,我不是说针对我们,我是说那咸鱼埋那,并非无心偶然,而是有人刻意为之养出来的。”
“有两个疑点可看出来,第一,没有棺椁立碑什么的,第二,如果是凶杀谋杀的不会积存怨气死而不化。”
“所以我猜测应该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故意将那样含怨死的死尸埋在那。”
“刻意养出来的?”我眉头微微皱起,养这玩意显然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养来玩玩,肯定又是哪个心理扭曲的b整出来的杰作。
如果不是时间久远对不上,我还真怀疑又是葬爱那家伙。
“昨晚和老林在一起聊,你干嘛不提出来呢?”我看着憨佬钟疑惑道。
憨佬钟倚靠回车座椅背,方才道:“能知道那是块养尸地,又懂得利用那块地弄出那玩意的人绝非等闲,应该也是咱们同道的人,而且很有可能就老能你老茅家的人。”
“老林是基督耶稣管的,所以这事情跟他说意义不大,说了他也听不懂。”
“呵呵。”我笑了笑道:“那你单独跟我说也没多大意义啊,你也知道我也只是个旁支而已,我又能做什么呢?”
“却。”憨佬钟撇嘴道:“那你起码是道门中人吧,天下道门是一家,你家出了这趟事,难道你没义务清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