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也许他有啥偏见。谁知道呢?我从他平时说话和行事中,能够感受出来,他不喜欢父系家庭似乎更甚于母系部落的家庭。呵呵,可他却选择了父系家庭生活方式,你也许会觉得不可思议,是的,奇怪……不过,他并非口是心非,除了这一件事情之外他都是心口如一的呢……你可别跟他较劲哦!”兰兰叮嘱道。
福喜回道:“知道了。那我去了!”
兰兰道:“别急,你还得带上信物……”
信物?福喜明白了,她父母不认识自己,没有信物信用度会降低。
“这样吧,这香囊里有一颗红宝石,你捏捏,在底部。这宝石不是产自山上,听说它是鸠鸟的眼睛点化而来,是痞儿和洛儿的祖辈的眼珠子——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爹妈是这样说的。你可要珍惜它哟!”
福喜滑下树与兰兰挥手告别。
智嬏女军师此时走上前来,仍然用她像是唱歌似的温和嗓音说:“请伢子等一等,你还得了解一点儿你走后可能发生的某些情况……”
她转身对门门行了个礼,道:“刚才东西没有取到,现在取到了,请将军筒子大人给个指示!”说完,智嬏女军师递上一个皮囊。
门门接过皮囊,摇晃了一下。皮囊与她胸前皮甲下的大**同时摇晃,像是有两个皮囊在摇动。她道:“鸠水取到了,好!”
“取到了,可以做事儿了呢!”
智嬏干瘦的脸,皮笑肉不笑。她很得意,已经派人去鸠鸟沾水的水坑取来了毒水。
“好呢,把这些让徐大舅中毒的水,让兰兰姑娘亦尝几口吧!”
说着,门门派了两名女武士爬上树,将水滴挥洒在了兰兰的头上。
福喜立即明白了,茅族人把兰兰做了人质,如果自己不能够从她妈那儿求来独门解药,那就会让兰兰也中毒而死。
这些人好狠毒!——福喜心里有点后悔,之前还要来阻止茅族人,太幼稚了!
兰兰反抗着,不让毒水洒在自己身上。当然没有用。茅族女武士不但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抹了几滴,甚至在兰兰口中喂了几口。她们嬉笑着说:“死不了,常与毒药打交道,当然下手得重一点儿哦。”
涂上去鸠毒之后,兰兰即刻晕了过去。
茅族女武士将先前余剩的树叶捣烂后掺合上清水给兰兰喂了几滴,兰兰醒来,也翻起了白眼,疯疯癫癫傻笑,成了傻妞摸样,并说起了傻话,像是智障少女。
眼见豆蔻年华、稚气未脱、既美丽、又娇甜的少女变成如此,福喜气愤难当,喝道:“你们难道就不能够仁慈一点吗?”说到这里,福喜心中有些后悔——这都是自己引起的!
智嬏垮下干瘦的脸皮,还是用她那像是唱歌的嗓音,慢条斯理的道:“能够救人的只有你了,你如果仁慈,她就得救了……这些人也都得救了!”智嬏女军师指了树下坐着的那一群傻子,他们正做着稀奇古怪的傻样动作。徐无鬼显得最傻,口中还流出了长长的诞水,像鼻涕一样恶心死了。
“你带上一葫芦,好让这女孩儿她妈相信她女儿中毒了!”智嬏女军师命武士摘下福喜腰上的一只葫芦,将皮囊中余剩的鸠水灌了进去,再将葫芦挂回福喜腰上,“去吧,伢子!”智嬏女军师打发福喜上路。
阿赤(门门)在一旁大笑:“快去快回哟,帅哥;咱先说好,只给你三天时间!”
她笑起来的时候,胸前那对**在皮甲下晃动得愈加的厉害了。
“今天算是第一天!后天夜半之前你不到,这个俊俏妹子就会从这儿消失掉!”
阿赤正在得意的时候,忽然从远处跑过来几名浑身带血的茅族武士,像是在哪儿刚刚打过恶仗。武士中的头儿对女军师附耳说了几句什么话。女军师智嬏大惊,赶紧来到来阿赤跟前,哭丧着脸,道:“女酋筒子大人,咱偷鸡不成蚀把米,此前的偷袭失败了!”
阿赤僵直在原地,笑声嘎然而止,**也即刻停止了颤动。
“我们绝不能够再失败了!”
智嬏眼珠子转了转,看着远去的福喜,干瘦的脸忽然露出阴侧侧的笑意。
她对阿赤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阿赤又格格笑将起来,胸前那对**在皮甲下重新开始晃动……
福喜按原路返回,往飞天河方向行走。
他心里着急,一路小跑。很快,来到先前降落的那一株硕大的栗树下。这正是栗树开花的季节。眼望满树盛开的栗树花。青黄色的栗花,每枝至少有四五朵,在春风中摇曳。
想到之前与兰兰从空中降临这树下,却并没有注意到这小小的花朵,他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此刻,形单只影,他忽然生出“群花犹在,只剩孤汉”的一丝忧愁的感觉。
他忽然又将兰兰比为美丽的花朵,但她却不在自己的身旁了,这让他十分沮丧和孤单。
他往前走了几步,猛然想起:“前面是水族布置的陷阱区,自己将如何穿越回去呢?”
正在郁闷之时,听得前面灌木丛中传来声响。
福喜抬头看时,但见一队人穿出丛林。福喜看见这些人个个周身是血,好像刚刚厮杀过。他们看见福喜,立即围了上来,其中一名女头领和一名男头领喝道:“这小子从山贼的地盘过来,一定是奸细,捉了他!”
福喜仔细一看,这名女头领正是绿蟹女酋长,男头领却是吐槽总教练。
两名男女瞧见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