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幢欧式风格的大别墅,看起来气象恢宏。别墅里面穿着统一黑色西服套装套裙制服的工作人员来来回回地忙碌着。
一辆林肯车缓缓地驶进了别墅里面。
一个穿着黑色西服套裙的中年女性快速的走到车前,微微的弯着身子,恭敬的恭候着。司机停下车,来到车后打开车门,一个穿着漂亮的西式校服的男孩下了来,他的头发漆黑如墨,额头饱满,浓眉犹如刀锋,鼻梁挺直。睫毛浓密,使他本来不深邃的眼睛看起来很深邃,带着一丝忧郁。唇形很漂亮,嘴角总是挂着笑。这若有若无的忧郁与嘴角总是挂起的笑容结合一处,使他看起来有一种别样的吸引人的帅气与魅力。
他下了车,那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女性面带着微笑,走了过来,说道:“少爷,你回来啦。”
这个被称作少爷的14岁男孩点点头,一脸的神采飞扬,优雅潇洒地说道:“我回来啦。瑞茜儿,我妈妈我爸爸呢?”他好奇了,今天搞这么大的阵仗,是要干嘛呢?
瑞茜儿恭敬而礼貌滴说道:“夫人和先生现在正在书房里面。”
“他们在书房里面做什么?”瑞茜儿摇了摇头,说道:“夫人叫你放学之后,也去书房。”
他点了点头,刚才的神采飞扬没了,取而代之是一脸的不情愿,说道:“好的。”心想见着他绝对又是一番训,老腔老调的,都不知道换点新意。
父亲的书房是古色古香的中国古式的书房家俱混合现代欧式格局,既显得陈雅而又不失现代的活力。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紫檀木的博古格,中间摆着一个梅花瓶,旁边放着一盘娇绿的兰花,最上面放着一块黄山玉。中间靠边的地方放着几本古籍。
“你回来啦。”
一位高贵而非常有气质的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柏玉,今天累不累?”
小伙儿摇了摇头,说道:“妈妈,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所有的人都忙起来了。”往常她回来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很平静,根本就看不到几个人。可是今天,他一走进大厅,就看到大厅里面有三个人在打扫卫生,布置东西。呃,扯去了往常繁复华丽,显得清淡了些。似乎有什么客人要来,很重要的客人要来,使得他们改变审美倾向。
肖伯玉问道:“到底是谁来?”他们会这么重视。
爸爸从书桌后站起来,说道:“肖伯玉,你一天不要在外面乱混。你跟那些人混什么,混!一点都不像你哥哥。”
肖伯玉嘟了嘟嘴巴,说道:“我才不想像我哥呢,再说了,就算我想像我哥,又怎样。”
莫茹来说道:“好了,好了,你们本来都想着对方,一见面就吵,去吧,出去吧,伯玉。”
肖伯玉由他妈妈挡着,向爸爸龇牙咧嘴,手舞足蹈的。
莫茹来点点头,把儿子往外面推。
肖鼎翰说道:“你,你就知道惯他。把他惯坏了,看你咋整。”
莫茹来说道:“那我们不是还有肖伯克吗?”莫茹来来到丈夫肖鼎翰的身旁,轻抚他的背,说道:“你呀,别老是这么严苛,孩子还小。”
“他还小,他都14岁了,还小啊。”
莫茹来看着自己的丈夫。他也才刚刚47岁。面容看起来就像30多岁的,头发漆黑,额头上有两道深深的皱纹,可是其他的地方,不见一丁点儿的皱纹,只是笑着的时候眼角有两条鱼尾纹,但都是很浅,鼻子英挺。带有男性特有的魅惑,身形魁梧。
她现在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丈夫,身体里面涌起一份躁动。他俯身去贴着丈夫的耳朵,在他的大而漂亮的耳珠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道:“你呀,少操些心,别总是整天像个老头一样。”莫茹来幸福看着自己爱了一生的丈夫肖鼎翰。
莫茹来的亲昵使他感觉舒服,轻松放松了很多。其时他心中真正操心的不是肖伯玉,而是即将要到来的那个人。这许多年过去了,那个人对他心中的怨恨始终没有消除。
他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对莫茹来说道:“你去外面,好好看着他们。叫他们都小心翼翼些,别打碎了什么东西。”
莫茹来知道丈夫很紧张,尤其是面对那个人,说道:“鼎翰,这么多年了,我们没有必要这样怕他。”
她看着丈夫一直闭目养神,也不好再说什么,起身,轻轻地走到这古色古香的书房门处。回头看丈夫,他就坐在那儿大书桌边角上,放着几本厚厚的书,丈夫生将军一般。他爱她的丈夫,每时每刻都爱着他。只要陪伴在他的身边,不管如何,她都是愿意的。她将门带上,走出去。突然,一个刚刚进来的20岁出头的女杂工撞了她一下。
那女杂工抬起头来,见是夫人,神色立刻紧张慌乱起来。埋着头,打着哆嗦,说道:“夫人,对不起,对不起,我……”
莫茹来说道:“你有什么事情,这么惊惊慌慌的,好好做事,不要打坏东西,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解雇你。”
那女杂工一听,猛地抬起头来,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一张脸苍白,没有了人色,说道:“对不起,夫人,我再也不会这样莽撞。”
莫茹来摆了摆手,说道:“下去吧。”
她看了看头顶穹隆形的,天花板,亮堂的犹如天上的太阳,巨大的水晶大吊灯金光闪闪,富丽繁华,汉白玉的台阶,红木的阑杆,梯子口处放着一盆形态古雅、虬曲缠绕的黄果树盆景。
她以手抚着这光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