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肖伯克镇定的语气,坚定的眼神,不可置信,玄乎其玄,自己可能怀孕了,可是自己哪里怀孕,怎么怀孕啊!难道是圣母或者是大禹他爹转世!声音弱弱地说道:“我真的怀孕了?我怎么怀孕了?”自己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传到自己耳朵里,觉得不可思议。
一时间,肖伯克看着颜良良变化莫测、莫名其妙的表情,她这表情也是醉了。眼前浮起个大大的问号,想笑却笑不出来,说道:“不是你跟我说你怀孕了吗?”
颜良良又惊又怒又羞的,爆发出全身的力气,真脱开肖伯克的束缚,向后跳了一步,大声问道:“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本来想说“怀孕”二字,但怎么也说不出口,急怒攻心,一张脸憋得一阵红一阵白的。
肖伯克见颜良良这样,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先前她不还好好的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心说难道是我当时幻听了,但此时颜良良一身熊熊怒火,危机存亡,遂说道:“考试的时候啊!”
颜良良皱着眉头,虚眯着双眼,紧抿着嘴巴,脑子快速运转如电脑,斩丁截铁地说道:“我没有说过。”
肖伯克一下子暴跳如雷,怒吼冲天,大声道:“你没有说过!我亲耳听到的,你说你没有说过,你是在耍我吗?”想着自己一片热情与真诚,还买了那些。
颜良良见他这架势,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发怒,瞪大了眼睛,眉毛倒竖,怒目而视,眼睛里面仿佛在冒火,头发仿佛竖起来了一样。颜良良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心里面害怕起来,愣了一下,刚才的盛怒之气弱了半分,但旋即恢复雄风,怎么能让他随意胡言妄语,说道:“什么时候给你说过?我说过什么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又弱弱地补了一句,“哪有给你说过?”
“你说过。”肖伯克再次说道:“你说过,你说:‘我有了,是你的。’”
肖伯克当时听到颜良良这样说,脑袋直接短路了,后来一想,那个晚上朦朦胧胧之中,他看到她晶莹柔腻的皮肤光滑的就像软玉,嘴唇微启,红艳艳的就像雨中的红樱桃一样,黑白分明的眼中,一泓秋水盈盈生光。他觉得很热,慢慢地靠向她,慢慢地想去吃那酸甜甘汁的红樱桃——她的嘴唇。心在胸膛激烈地左撞右击,既害怕又兴奋。终于靠上去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舒服地压在一团柔软之上,轻飘飘的,像在云朵里,很是涤魂销魄。这是真实的,他一次一次的想象着那个画面,越想越清晰,越想越肯定,是的,没有错。
此时的颜良良双颊红扑扑的就像两只红苹果,脑海拼命地回想那天的事,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阎老师的厉害,一直在心里默念着要考好要考好,至于其他的,想啊想啊想啊……终于模模糊糊地抓到一条线。
那天,颜良良本来以为肖伯克旁边的那一桌只多出来一套卷子来,想着如果实在没有就找阎老师去,他再严再凶也不可能因为自己分卷不均造成的错误严责自己吧。恰巧她旁边的同学递给了她一套,她接过来心无旁鹜地做起来。只略约感觉到肖伯克给她卷子,轻声说道:“我有了,那是你的。”本以为肖伯克没有听到,见他没动静,就不再理会他。
她哪里知道,肖伯克不但听得清清楚楚,还清晰地震到了他的心里面。
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涩,颜良良突地眼泪一下子就像山洪爆发一般,哭泣着说道:“那天,我旁边的同学把卷子给了我,我正做着,你又给我,我就说:‘我有卷子了,这是你的。我有卷子了,这是你的……’”
颜良良一直重复着,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委屈得不行,没说错呀,说得明白无误呀。说完,就从肖伯克的面前跑了出去。他想要去抓住,可身体像石化了一般。
肖伯克愣在原地,看了看那两个巨大的箱子,想着里面装着的东西,五官猛地皱在了一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自摆大乌龙吗?不禁“啊——”地尴尬大叫出声,懊恼到无以复加,这整个过程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画的一个圆。
那个晚上朦朦胧胧之中,他看到她晶莹柔腻的皮肤光滑的就像软玉,嘴唇微启,红艳艳的就像雨中的红樱桃一样,黑白分明的眼中,一泓秋水盈盈生光。他觉得很热,慢慢地靠向她,慢慢地想去吃那酸甜甘汁的红樱桃——她的嘴唇。心在胸膛激烈地左撞右击,既害怕又兴奋。终于靠上去了,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舒服地压在一团柔软之上,轻飘飘的,像在云朵里。
自己一遍一遍地沉浸其中,不能自拔。为什么不想想,如果真发生了,为什么第二天早上两人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自己虽然有在睡梦中为自己穿好衣服的能力,但有同时为别人穿好衣服的能力吗?为什么不细下想想!
颜良良一路奔跑一路奔泪,几乎是泪洒整条大街。一口气跑了一大段路之后,跑得累得实在不行了,就停下来稍稍休息。脑海中再次细细回想那天考试前发卷子的情景,是了,当时是同学们将自己那份卷子分出后,将其余卷子往后传。应该是老师没有把几份卷子分好,到他们这桌时已没有了卷子。而他们两边的都多出了卷子。肖伯克将他旁边那桌多出的卷子接过来,刚好两份。而自己旁边那桌恰巧多出来的一份,自己拿在手里正做的时候,肖伯克递来,自己就说那句话。
没想到他就这样误会了,看来是自己当时没有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