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想到童渊会动手,也没有人想到其会毫不留手。
片刻后,猴子就全身蜷缩的躺在了地上。
“不怕吗?”秦牧问道。
“他要是行,就来。”童渊怂了怂肩,对着烂成烂泥的猴子说道:“潭山,童渊。”
而之前喋喋不休出口威胁的那人此刻也看呆了,这群人是真的不怕事呐,
“你们这童家还真是家大业大。”韩泽洋也松了口气,说道:“不像我们,平头老百姓一个。”
他刚才还真害怕秦牧一言不合直接出手,孙良军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尤其其分管的还是南山学院这一片。
“童家,好大的脾气。”猴子一字一字的往出迸,“这次算我栽了。”
潭山,童家的名字其还是听过的,也知道其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就自己这点小情况,要是惹了人家,不仅是他,就连孙良军都逃不了分分钟就被灭了的结局。
而且孙良军这位置,不知有多少人在下面盯着,就等他犯错呢,要是惹到了童家,免不了被撤职的下场。
猴子是个聪明人,当一听到童渊是潭山童家的人之后,心里的报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其很清楚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惹了也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这潭山童家就属于不能惹的那类之中,今天这事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
“行了,撤吧!”解了气,韩泽洋当即说道:“今天目标也基本达成了。”
一番话,却换来秦牧的摇头,“解气,我看还没有。”
韩泽洋瞪大了眼睛,夸张的说道:“大哥,你还想干什么呀?”
童渊也将眼神瞥了过去。
“给他长点教训。”秦牧冷冷一笑,走向前,将猴子一把提起。
……
“牧哥,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狠,太不留情面了。”韩泽洋斟酌了半天,说道:“你这次有点冲动了,孙良军毕竟是这一片的公安局局长。”
“我真的是冲动了吗?”秦牧笑了笑,脸上露出一丝精明来,“等着瞧好了。”
“有事,说话。”童渊淡淡说道。
“好。”
韩泽洋叹了口气,转眼又看见了后面的许湖平和暴天,暴天的酒已经完完全全醒了,那错愕的打击也被他所消化了,但看的出来其眼神中还有一股希冀。
“湖平,我想不通,你咋把他带回来了呀。”韩泽洋没好气道,“这就是个捅祸篓子,而且现在还是个定时炸弹。”
其话锋一转,不正经道:“你小子性取向没什么问题吧,那天还有个女的说对你有点意思,让我牵个线呢。”
一谈到这个话题,许湖平当即就急了,“当然没问题了。”
随即其有点羞涩的,小声问道:“洋哥,谁呀?长得漂亮不?我认识不?”
韩泽洋没搭话,反而是说道:“你把他带回去还性取向正常,晚上睡哪呀?和你一起睡吗?”
一说到暴天的问题,许湖平比较坚定:“我们宿舍还有一个床铺空着,尽管什么都没有,但随便收拾下还能睡,反正是夏天。”
其又转头问向一边默默无语的暴天,“你不嫌弃吧。”
暴天眼睛亮了亮,当即感谢涕零:“有的住就行了,不嫌弃,不嫌弃。”
韩泽洋望着自己的算盘又落空了,一阵叹气,他实在是瞧不上暴天,要不是他,今晚的计划也不至于乱成这样,长了这么大个子,被别人那么欺负都不敢吱一声,最后竟然蠢到去敲猴子。
对于这样没脑子、没胆量的人,韩泽洋真是觉得一点救助的必要都没有,让其自生自灭其不更好,留在身边也只是个害人精,时不时还捅出个篓子出来。
也难怪韩泽洋对其的态度不好。
韩泽洋没好可说了,“牧哥,你说句话呀。”
秦牧瞅了一眼,“湖平,先带上七楼,到时候再说。”
说实话对于暴天,秦牧也真感觉有点棘手,讨厌麻烦的他,实则对于暴天的印象也真好不到哪去,但当众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没办法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门微微一动,床上的牛鼎天就立马问道:“你们干嘛去了?俺怎么一不注意你们全都不见了。”
秦牧说道:“行了,开灯吧。”
本准备偷偷摸摸趁黑溜进来的,没想到老牛竟然醒了,反正事情已经成了,也没有必要瞒他了。
老牛试探的开口道:“你们是去找猴子了?”
“他邀请我们下去喝酒,要给我们赔罪。”秦牧说道:“我们看你睡着了,就没叫你。”
“哦。”听见不是找猴子报仇后,老牛先是舒了口气,接着又有些不是滋味:“那喝的咋样了,没闹出什么事吧。”
“屁。”韩泽洋笑道:“你可别听牧哥胡说,我们是挑场子去了,至于结果,反正你就放一万个心,这仇是报回来了。”
听见众人并不是真的和猴子喝酒去了之后,老牛傻傻的笑了两声,忧愁道:“那他不会报复吧。”
“本来是不会报复的,童渊这来头比较大。”韩泽洋无奈道:“但现在说不好了,牧哥最后下手太狠了,要是我,这口气觉得咽不下去。”
“咽不下去就咽不下去呗。”秦牧笑道:“他要是再来我就帮他咽下去。”
有楚振刚在后面顶着,他怕个屁,巴不得等着孙良军利用这职权的便利来搞自己呢,正好趁机将其让猴子做一回“坑爹达人”。
“所以说,你就放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