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一声哀嚎在斗室内响起,被揍了鼻子的棕熊委屈的嚎叫着缩到了一边,再不肯上前去招惹慕思归。
慕思归浑身微微发颤,肩膀和腿上都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一炷香时间到了吗?”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在隐忍,又像是累到说不出话来。
“到了到了。”楚河澜也被斗室内少年的气势吓到了,她的脚边手尖下方都氤着一摊血,人却依旧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倒下的意思。
小门又被打开,驯兽师的号子响起,受伤的棕熊连滚带爬的朝小门跑去。
“不许伤害它!”瞧着棕熊的尾巴消失在小门里,慕思归冲屋里的楚河澜喊了一句。
“不会不会。”忙不迭的保证着,楚河澜催促手下快点把装好熊的笼子给移开。
等笼子移开,铁门被打开,他带着事先较好的郎中进了斗室。
斗室内除了血腥味还有早已吓瘫在一角的小太监外,哪里还找得见慕思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