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高兴故意仰望一下天空,“正如我对妖怪说的,东荒盟主之名不可读,乃是不可名状的存在。他的帮助也是对你们的祝福,若有违背,下场也会很惨。”
说完这些,白高兴看王老头一眼,眼眸里颇有些警告意味。
之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他出了院子,找到方向走向客栈时,罗刹鸟从黑暗中走出来。
“想不到你还挺善良的。”她说。
白高兴一笑,“你不觉着那姑娘很伟大嘛?”
罗刹鸟默然,虽然丈夫,还有公婆死在了她前面。
但她至今记着,自己死后,操办葬礼的亲戚是怎么做的。
他们破席一卷,草草把自己埋了。
就像在丢弃一件脏东西一样,嫌弃的不想多接触。
白高兴把长剑横在脖子上,左、右手搭在上面,在空旷,起风的长街上慢慢的走。
“为了丈夫,敢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是真爱吧?”他说。
他深怕因为自己方才的警告,把两个心生隔阂的人硬绑在一起。
“肯定是了。”罗刹鸟说。
“真羡慕他们这样的。”白高兴望着星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