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面对勷君等人的快速突击,秦军士卒也纷纷向他刺出手中的武器,意图将楚军赶出去阵线。
结果,勷君的亲卫为他挡住了大部分的攻击,勷君自己则再次以轻伤为代价斩杀一个秦军士卒。
此时,血染战袍的勷君微微一顿,接着身后的亲卫立即向前突击,然后取代了勷君最前方的位置,与前方的秦军厮杀起来。
勷君停顿一个呼吸之后,一咬牙,口中大呼着“杀敌立功”再次向前杀去。
秦军见楚将再次冲锋,不避锋矢,悍不畏死,顿时心中大骇。
不多时,一阵血战下来,勷君便以自己身受十余创,亲卫死守大半为代价,攻破了秦军的第一道防线。
此时,勷君一抬头,目光中充斥着浓郁的凶光,恶狠狠地看向秦军阵中第三道防线前方,正在指挥秦军的将领。
此刻,二者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五十步。
另一边,秦军前军将领符栗见楚军如此之快便攻破了第一道防线,不由紧张而阴沉向向缺口所在看去。接着,便立即与楚军最前方的楚将发生一个对视。只是一见楚将面目狰狞,目光极为凶残,身体不由微微一缩,目光迅速瞥向他出,不敢直视楚将。
勷君见秦将目光闪烁,不由狠狠一笑,剑锋向秦将一指,大喊道:“秦将就在眼前,诸君随我斩将杀敌。”
说着,再次率先杀向秦军的第二道防线。
符栗闻言,见楚将已经向第二道防线发起猛烈的攻势,不由心中一沉。
接着,向战场一看,只见楚军正源源不断向缺口涌来,当即下令道:“传令,立即向将军禀报,就说楚军攻势强大,请将军自决。
传令,让将士们稳住阵线,后退者斩,本将会亲自阵线。”
说完,符栗大声喝道:“亲卫何在,随本将前去督战。”
说着,符栗立即向右侧而走,打算避开楚将的锋芒。
另一边,勷君见秦将避走,不由急道:“杀,不要放走秦将!”
说着,立即转换方向,向秦将退走的方向杀去。
符栗听到楚人的大喊声,回头一看,却见楚将没有继续向前厮杀,而是调转方向,再次向他杀来,不由微微一愣。
接着,仔细看了看楚将的脸,确认自己与楚将素不相识后,不由心中大骂:无冤无仇,楚将为何紧盯着自己不放?难道这家伙是一个疯子?
眼下这局势,身为将领,难道不应该继续向前,尽快攻破秦军防线吗?为何舍本逐末,只盯着自己?
想着,不由加快了步伐,远离楚将所在。
与此同时,应君等人率领三万主力杀到,见勷君已经杀入秦军阵中后,顿时露出大喜之色。
此时,战场的北面是汉水,南面是高山,数万人在这不宽同样也不窄的河岸上厮杀。
应君见无法迂回,便下令道:“诸君,狭路相逢勇者胜,如今秦军就在前方,要想获取秦将首级,随诸君自取。”
话音一落,众人一听应君让大家随意,立即大喜的高喊道:“诺。”
说着,数个封君便带着本部军队冲向秦军,紧接着,秦军的第一道防线就在楚军的疯狂冲击下,被攻破数个缺口。
随着楚军主力杀到,位于秦军最前列的勷君,很快便感到身边压力大减。
此时,勷君向三十步外,秦军第三道防线后侧的秦将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大喝道:“不用管其他人,让我们的士卒全都向本君靠拢,不杀秦将誓不罢休。”
“诺!”
说着,勷君率领为数不多的亲卫,再次向秦将发起冲锋。
此时,符栗见自己的前军已经在楚军的冲击下呈现支离破碎之象,只剩下第三道防线暂时完整,而他已经退无可退。又见楚将只盯着他穷追不舍,无论他走到哪,楚将都跟在后方,怎么也甩不掉。
见此,符栗顿时一股血气从胸口涌向四肢,指着眼前的楚将下令道:“众亲卫,随本将来,杀掉楚将,以振军心。
杀!”
符栗亲卫闻言,立即跟着大喊道:“杀!”
对面,勷君见秦军杀过来,顿时露出大喜之色,然后立即带着十几个亲卫以及众多普通士卒扑向秦将。
初一接战,以逸待劳的秦军,犹如虎入羊群,便连杀十余楚人。
另一边,勷君一直顶在最前方,不多时,便身受重伤,而身边的亲卫也不断倒下,很快,就只剩下四人护在身边。但,好在身后的楚国士卒源源不断,倒下一个立即就有两个士卒补上,尽管秦军攻势很强,但也奈何不了勷君。
随着双方士卒的不断消耗,一刻半钟后,秦将被无数楚国士卒围在中间,身边的亲卫也死伤殆尽。
此时,符栗露出绝望之色,然后看着数步之外的勷君,大声问道:“楚将,你我是否有仇怨,为何非杀我不可!”
“素未谋面,没有仇怨!”勷君闻言摇了摇头。
见此,符栗松了一口气,然后立即扔掉武器,跪地喊道:“某愿降!”
勷君面色惨白,再次摇了摇头,然后在符栗不解的目光中,下令道:“杀了他,不要俘虏。”
众人闻言,立即向秦将刺出手中的武器。
此时,勷君的一个亲卫一剑斩杀符栗的首级,然后将首级别在一柄长戟上,大声高喊道:“勷君斩获秦将首级一个。”
接着,勷君所部士卒全都跟着大喊:“勷君斩获秦将首级一个!”
就在楚军士卒的高喊中,勷君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