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回到了客栈,他看向李白问道:“有没有房间?”
“没有,昨日不过就是来这小酌一杯罢了。”李白应道。
夏侯觉得李白的性格、脾气和自己有些相似,区别就在于一个犯贱、一个闷骚。
“小哥,开间房。”夏侯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高抛向柜台。
柜台小二慌忙地接住碎银,随即低头哈腰地笑道:“好嘞,客观请跟我来。”
李白也不说谢,就只是对夏侯微微垂头,然后跟着店小二上楼了。
夏侯上前靠在柜台上,问道:“你们这谢儿有没有什么小吃?”
另一名小二笑道:“客官,我们这儿面、米、谷、肉样样都有,而且味道保证棒棒的,您要些什么?”
夏侯挠了挠眉头,道:“烤肉串有吧?”
“有有有,猪羊都有。”小二应道。
“那就多烤点羊肉串,刚才我那朋友也送一份过去,再给他加壶好酒。”夏侯掏钱付账。
小二接过碎银,笑道:“稍等,一会就给您送去。”
夏侯双手负在身后哼着小曲上楼了,可玩玩没想到一拐角就看到幽幽倩影守在他的房间门口。看清倩影的真面目后他心里开始大骂莫远行是个墙头草,而当他正想逃离时却被她憔悴的面容困住脚步难以迈开,那副低落的神情更如同一根刺不重不轻地扎着他的胸口。
片刻之后,夏侯迈开脚步向她走去…倩影看见夏侯走来身躯微微一颤,眼眶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但她还是紧紧拽着衣角强忍住眼泪。
夏侯柔叹一声,道:“这才一个晚上不见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
是啊,明明才一个晚上,可心头却已涌上万千思绪,就当所思之人关怀自己的时候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她委屈,明明一句无心的话却让他狠心离开…但她更害怕,害怕他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白诺霖哭的很像个小孩,双手不停地抹擦试图止住不泪泉,痛人心的哭声回荡在整个客栈。
好事者都探头向夏侯的房门望来。
夏侯见白诺霖脆弱的模样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深深地触动,他上前一步张开开阔的胸膛臂膀将面前可怜的人儿抱紧怀里。
古时,未婚男女这般行为叫做无耻,可白诺霖却抛开了这些礼节道德,紧紧抓着夏侯胸前的衣服放声哭着,她真的好害怕夏侯就这样一走了之,真的好害怕夏侯一走就不在回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夏侯抱住白诺霖的细腰走进房间,他用被关上房门后就这样靠着,伸手顺着她细长的秀发,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我这不是没有嘛。”
“我…我不想让你走…你别走好不好…别走…”
哭泣的哀求声狠狠刺痛着夏侯的心,一种从所未有的感觉堵在心头,那种感觉叫做喜欢。
“好好好,不走…”夏侯俯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一间普通的房间内,一人哭泣一人安慰,相拥着对方述说着内心的柔情。
哭声渐渐平息,控制住情绪的白诺霖脸颊十分滚烫,她一把推开夏侯,抹着眼泪不敢直视夏侯,“刚…刚才的事你就当做…没发生。”
虽然话语中还带有几分抽泣,可夏侯听得出她冷静了下来,不过这依旧躲不了夏侯的调戏,夏侯坏笑道:“怎么?哭完抱完就翻脸了?”
“你…”白诺霖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能将头扭到一边不语。
夏侯一把抓住白诺霖的手臂一拉,一声惊呼两人便又撞在了一起。
白诺霖感受到脸颊和胸前的温柔不禁一阵发软,被环住的那种包裹感更是让她头晕目眩,她脑中最后一丝理智让她推着夏侯可却双臂却软绵无力。
“夏侯…别这样…”
夏侯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抱的更紧,他笑道:“抱都抱了,那就多抱一会,挺软的,嗯…还挺香的。”
听着夏侯的秽词,白诺霖内心道德的防线正一片片瓦解,神态迷离任由这个坏人摆布。
突然,她感觉腹部顶上一硬硬的火热,她学医多年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脑袋一炸怎么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思考了。
夏侯挪了挪下半身,尴尬地笑道:“对不起,控制不知,你也知道…年轻人嘛,呵呵呵。”
说句实话,现在正直夏季,白诺霖穿的丝服更是十分的薄,夏侯这样将她搂在怀里,胸前的柔软无疑刺激着他年轻气盛的荷尔蒙。
“别…别这样…”白诺霖迷离间流下一行眼泪,这不是伤心的眼泪,而是哀求的眼泪。
夏侯一惊,赶忙松开道歉,“对不起啊,是我太过了。”
白诺霖整个人燥热发红,她低头道:“对不起…不是现在…我想留到最美好的时刻…”
夏侯懵了,是真懵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道德严肃,说声美女都会骂流氓的白诺霖吗?不过,一丝感动也从心底泛起,能说出这种话的女子无疑是将今生交给了她最信任的人。
沉寂之后,夏侯再次上前一步,他没有再抱住白诺霖,而是微微低头探去。
白诺霖羞涩地缩了缩,不过她并未拒绝,双目含情地注视着夏侯。
双唇相隔相近,两人的鼻息近在咫尺…
“哐哐…”
“客观,您的肉串。”
夏侯满脸黑线,他退了两步打开房门,眼神极其阴暗地看着店小二。那笑嘻嘻的店小二笑容瞬间凝固,一股寒意爬上心头。
夏侯接过那一大盘肉串,店小二擦汗道:“客官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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