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萌起身,也不再纠结刚刚看到的人影是不是和自己模糊记忆里的某个碎片重合,她接过小舞端过来的药碗,一口气喝干了,又吃了碧荷拿过来的蜜饯,这才觉得嘴里的味道好了一些。
还没有过多久,丁雨萌就觉得开始困了,小舞见状,连忙去铺床,其他人则是收拾好内伤,一个接一个的退了出去。
她睡过了一下午,无论外面的风雨有多么瓢泼,她只嗅到梦里甜甜的麝香。
丁雨萌的记忆不断被洗刷,她梦见自己总是被困在一只金丝雀的笼子里,四周金碧辉煌,有吃不尽的美食美酒,可是她好不快乐,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她只能不停的寻找,她在里面不断的飞,但每一次飞翔都让她碰壁而归。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几乎不记得今天下午生过什么,幸好身边的几个小丫头她都认识。
坐在桌前,喝了一点甜汤,吃了一只鸭蛋,那种困苦无助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另一边,回到客栈里的彦青有些沮丧,甫勒过来了,见到自家主子淋了雨,第一件事便是找了一条干手巾递给他擦脸,接着喊店小二赶快烧洗澡水。
沐浴的时候,甫勒帮彦青搓背,搓着搓着就开始哭了起来。其实甫勒这个人,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但实际年龄不大,只有十八岁,自然心里上的承受能力不如彦青。
“哭什么啊?你家公子不都在这里吗?”彦青好笑。
甫勒吸吸鼻子,抹了一把眼泪,继续帮彦青搓背:“听说您给夫人报仇了?受伤养了一个多月?”
“能给我娘报仇,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了?”彦青感慨道。
“公子,听说您今天下午又去宫里了?听说丁雨萌那丫头……”
“谁这么长舌妇?”彦青声音变得有些严厉。
“公子,不是我说,大家都这么说,那丫头根本配不上你,品性也不够好,您为什么偏偏那样对她?连表小姐都不如?”
甫勒问的这番话确实是云剑山庄很多人心里的疑问过的。在他们看来,自家的公子就是这代江湖人中的翘楚:年轻有为、家境殷实、人品长相一流,简直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然而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丁雨萌,不但好吃懒做、人品差,而且武功差,长相也是一般,这样的人门外面一抓一大把的,为什么公子会对她这么上心呢?
彦青听罢微微一笑:“雨萌的好你们真的不懂,她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点小聪明,实际上却是个迷糊大王,很多时候常常犯错,嘴巴有一点坏,心却是很善良的,长相也很可爱,她真的很好。”
甫勒摇了摇头,站在彦青身后,彦青也看不到。他憋着嘴丧着脸,心里的意思是:哎,公子,你中毒太深了,这个女人心机之深堪比褒姒妲己啊!
实际上丁雨萌的小心机彦青全都了若指掌,包括她贪吃、贪小便宜,他都理解她,也因为能满足她的只有他了。她脾气好,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欠了他很多的样子,这让他总是忍不住将她逼迫到角落里,撩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唇。
女孩子的樱唇,甜甜的,软软的,撬开唇瓣,和那个四处躲避的小香舌追逐嬉戏,她的气息打在他的面颊上,酥酥麻麻,她上下起伏的胸口和砰砰直跳的心脏让他瞬间血冲大脑,这一切,总是让他想到了地老天荒。也许,爱一个人,感觉才是最总要的。
曾经,彦青的初次风雨,是和云剑山庄上一个年过三巡的美丽妇人一起的,那时候青春年少,被带到了另一个欢乐无比的世界里,那种后来就再也找不到了,直到遇见了丁雨萌。
他和雨萌一起,从未越过雷池半步,但爱情的甜蜜却没有丝毫减弱过。这也是他真正动心的第二个女人,可以说,在男女爱情里面,真的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彦青叹了口气,起身。甫勒连忙帮他擦拭身上的浴水,晶莹剔透的水珠子顺着矫健的身体下滑,划过他坚致紧实的胸肌,接着从人鱼线滑落到下身……
穿好衣服后,彦青道:“甫勒,雨萌最近杳无音讯,你去帮我找一个算命先生来,试试看吧。”
甫勒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拿了银子带了几个下人就出了客栈。
甫勒办差事当然就要办到最好,他找了京城里最出名的卜卦大师,出了重金,抬着轿子将人家请来,但路上他暗示那大师,说自己公子迷恋的女人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希望大师可以点拨迷津,让公子可以早日脱离相思之苦,步入正突。说吧,塞了块金子。
大师微微一笑,默许了。但他到了客栈,并不直接按照甫勒的吩咐行事,毕竟京城里最好的卜卦大师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也就是说,彦公子和丁小姐是有了父母之命了?”
“是的,这是我爹临终前确定了的婚事。”彦青笑道,这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丁雨萌起身,也不再纠结刚刚看到的人影是不是和自己模糊记忆里的某个碎片重合,她接过小舞端过来的药碗,一口气喝干了,又吃了碧荷拿过来的蜜饯,这才觉得嘴里的味道好了一些。
还没有过多久,丁雨萌就觉得开始困了,小舞见状,连忙去铺床,其他人则是收拾好内伤,一个接一个的退了出去。
她睡过了一下午,无论外面的风雨有多么瓢泼,她只嗅到梦里甜甜的麝香。
丁雨萌的记忆不断被洗刷,她梦见自己总是被困在一只金丝雀的笼子里,四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