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余年主动走上前,当他双手伸过去的时候,他明显看到张昌盛的双手一颤。
他摆了摆手,“那以后,你就跟着我,怎么样?”
张昌盛低头不语。
傅余年毫不留恋,转身而去。
三人走了大约十来步,远远听到张昌盛在喊,“傅余年,哦不,年哥,等等!”
等他跑到跟前了,傅余年开口问道:“你想干嘛?”
张昌盛面露难色,顿了顿说:“年哥,让我跟着你混吧!”
傅余年心头暗喜,但脸上依旧不露声色,语气缓缓道:“你想清楚了?!”
张昌盛一拍胸脯,“嗯嗯!以后,我就做你的小弟,跟着你混!”
“不!”傅余年摇了摇头,
“啊?”
“我要的是一群兄弟,而不是一群小弟,你明白吗?”
张昌盛听到此话心里一惊,心中顿觉温暖,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昂首挺胸,重拍胸膛,面露喜色,“明白!”
傅余年伸出手,“张昌盛,欢迎你。”
张昌盛拍了拍胸膛,“年哥,张昌盛以后,唯你马首是瞻。”
“好!”傅余年朗声大笑,拍了拍张昌盛的肩膀。
擂台下许多观战的张昌盛的小弟也跟着围过来,张昌盛挥了挥手,“这是年哥,我们的咯阿达,都叫年哥。”
“年哥!”二十多个小弟躬身低头,齐声喊道。
“好。”
“小五,你去通知万里准备一下,晚一起吃饭,大家都认识一下。”张昌盛还是很有权威的。
“知道了,老大。”叫小五的少年点了点头,离开广场。
胖子听到有人请吃饭,顿时就开心了。
晚上的时候,所有人聚在一起,到了饭店。
傅余年看眼张昌盛,而后向二楼走上去,还没上到二层,便听到楼上传来阵阵的哄笑声和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哗声。
等他上到二楼一瞧,二楼的大厅里并了好几张桌子,摆成一条长龙,在桌子的两侧,或坐或站有十多号人。
其中有人一脚踩着椅子,一手拿着鸡腿,狼吞虎咽地啃着,有人直接坐到桌子上,手舞足蹈地和周围人说着话,有人举着酒瓶子站在桌旁豪饮,还有人端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地吃着饭。
这一个个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俊的丑的凶的恶的,千奇百怪,什么样的‘怪物’都有。
傅余年甚至还看到了那天被他打伤的五个大汉。
看罢,傅余年嘴角微微扬起,眼中闪烁着精光,悠然说道:“大家好胃口啊,眼前的这个几碟小菜,就能满足你们的胃口了?”
突如其来的说话音让二楼大殿里一瞬间寂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他的脸上。
众人的目光很快从傅余年身上移开,落到一旁的张昌盛身上。
因为傅余年实在没什么好看的,身材平平,样貌清秀,浑身没有一点气机可以感知,只有一对细长的丹凤眸子十分吸引人,这大概也是傅余年身上唯一的亮点了。
在座的众人都有些不解的望着张昌盛,心说自己的老大怎么带来了这个一个斯文的少年。
还是王胖子是自来熟,他赶紧搬过来一张椅子,伸手摸摸后脑勺,憨笑着道:“年哥,嘿嘿······”
“刘哥,来了啊。”在座的很多人齐齐向张昌盛挥手打招呼,人群中只有王胖子眼神恭敬地冲着傅余年叫了一声年哥。
另有人瞥着傅余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老大,这位小兄弟是谁啊?怎么之前没见过,难道是送菜的?”
张昌盛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火辣辣的,连连向众人摆手,示意他们赶快别说了。
他正色道:“各位兄弟,我郑重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和我决斗的傅余年,现在,是我的老大,也是你们的老大,大家叫年哥!”
“我嘞个卵·子的,原来他就是傅余年?才多大啊,断奶了没有啊?”
“我说刘哥,你这就是不讲义气了,你找一个小毛孩说是什么傅余年,这就是糊弄我们兄弟嘛。”
“对嘛,刘哥,傅余年能和你决斗,怎么可能是个这样的小学生呢,他身上没有一点气机波动,你就别那我们寻开心了。”
“是啊,刘哥,兄弟们敬你一杯。”
“就是,刘哥,你堂堂的龙门市张昌盛,认一个小毛孩当老大,正是越活越回去了。”
张昌盛听得直咧嘴,急忙转过身形,向傅余年连连摆手,低声说道:“年哥,他们都是大老粗,以前我们认识的兄弟,关系还不错,不懂事······”
傅余年淡然一笑,迈步向餐桌走过来,同时神色淡然地说道:“有志不在年高,有人空活百岁,还不是行尸走肉,一事无成。有人年纪轻轻,成就非凡。成不成大事,在这儿,不在年龄。你们说这话,就证明你们这些年,粮食白吃了,二十多年活给驴了。”
傅余年说话之间,伸手指指自己的脑袋,而后径直走到刚才一直盯着他看的大汉面前,与那人对望。
这名大汉身高有一米八五左右,长得膀大腰圆,身宽体胖,高人一头,扎人一背,活像陈少陵成了精似的。
傅余年站在他面前,矮他一头,瘦他两溜,得小他一大号。
可是毫无预兆,他突然出脚,一股沉厚的气机闪耀着丝丝雷霆波动,直接将椅子轰成粉碎,沉声说道:“在我这里,就得按我的规矩办,就有一席之地。不按我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