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瑜儿唇边含着冷笑,道:“你还有心思喝酒?”
“放心吧。”
阮大将笑了笑,“我已经安排了人,里里外外的包围了整座别墅,入夜之后,一举杀掉所有人,到时候我就是社团大哥,你就是我妻子。”
听到阮大将的安排,施瑜儿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阮大将搂着施瑜儿坐下,“来,干一杯,这可是好酒啊。”
施瑜儿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是好酒?就因为价钱很贵?”
阮大将笑而不语地往两人的酒杯中倒了三分之一,递了一杯给施瑜儿,口中笑道:“首先是软木塞的学问,理想的软木塞应该是只有底部是湿的,而其它的部份保持干燥。”
“太干或太湿的软木塞都表示空气已经进入酒内,也就影响了酒的品质,理想的状态应该是软木塞的底部是湿的,而其它部份保持干燥。”
阮大将说着,忽然嘴巴靠近了施瑜儿,朝着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色眯眯的道:“另外若软木塞潮湿的部份,带有酸味或不好的味道,表示这瓶酒可能已被开过。不知道我的小瑜儿,是不是像这软木塞一样,底部也湿了呢?”
施瑜儿面色绯红,被阮大将忽然的挑逗激的有些花心乱颤。
阮大将轻轻的晃动着酒杯说道:“酒的色泽,无论是白酒或是红酒都应该是清澈的,有些红酒颜色较深,但是也不至于混浊不清。”
“颜色的色度也很重要,就像紫色通常是年份较轻的酒,深红色是较成熟的酒,砖红色或褐色则是代表更成熟的酒龄,而这瓶葡萄酒清澈透明,色泽饱满,由此可以证明它绝对不是普通的葡萄酒。”
“那也不能就此证明一定是好酒。”施瑜儿轻轻抿了一口好酒,刻意刁难道。
阮大将笑了笑,再次凑近了施瑜儿,道:“待会儿我可要好好检查检查,是不是那两颗葡萄是不是紫色的,颜色深不深哦。”
施瑜儿已经被阮大将连续的挑逗弄得有些燥热迷糊。
阮大将开心地跟施瑜儿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并为她再次添上,心中却为此而大感高兴,不禁兴奋的搓了搓手。
“为美人美酒再干一杯。”
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因为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但是在红酒柔和的背后,确实非常大的后劲。
不到半个小时,施瑜儿已经有些微醉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
阮大将可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除了身体微微发热之外,其它的是丝毫不受影响。
“不能这样!”
施瑜儿俏脸绯红,紧咬下唇,拼命地用力想拉开阮大将的色手。
阮大将抚上施瑜儿光洁细嫩的大白腿。
施瑜儿双手救援,被阮大将腋下的手拦住,两手都无法使用,意乱情迷的施瑜儿根本无法抵御强悍的男人。
“不要······他们就在楼上呢。”
阮大将从容牢牢压住她的腰臀,仅剩一丝清明神智的施瑜儿奋力把阮大将从紧靠的身边推开,“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还是不要了。”
阮大将无赖似的平躺在床上,嘻嘻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个醉鬼,还有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小畜生。”
施瑜儿轻手抚了抚跳动的小鹿,还差忘了重要的事,“我总有一种感觉,那个傅余年不简单,虽然看起来是个孩子,但却很有城府,而且为人机警。等今晚的事情过了之后,我再好好陪你,任你摆布。”
施瑜儿抚摸着阮大将坚实的胸膛,手指尖在贲起的肌肉上缓缓摩挲,她有些享受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
阮大将岂会听不出来,深深地吸了一口,眯眯一笑道:“那好,那我就在这儿休息,等天黑了办大事。”
施瑜儿说着不理会阮大将,双手枕头,闭上眼睛,假装睡觉起来。
施瑜儿立刻急了,放下被单,倾身过去想把阮大将推下床,只是这一次刚接触到他的身体,就猛然的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阮大将热烈的吐息,温柔且炽热的吻落在光洁的额头,小巧鼻梁、雪白的粉颈,凸起的优美锁骨,令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醒过神来的施瑜儿不安的扭动的身子想要把他甩下来,结果四肢却被制住无法动弹。
“别乱动!”
阮大将的声音沙哑充满,气息炽热,吓的施瑜儿立马跟僵直了身子的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擦到枪走火了。
阮大将见施瑜儿微微抵抗,笑着翻身把她抱在身上,死死的紧贴在他的胸膛,让她不禁紧张地颤声道:“快放我下来,这······这还是白天啊。”
阮大将不松反紧地嘿嘿笑道:“瑜儿,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阮大将英俊清朗的面容、有点坏坏的笑容和明亮的眼睛近在咫尺,施瑜儿心头一阵剧烈跳动,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种迷乱的感觉就好像坐过山车一样,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她感觉到了阮大将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与她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交叠在一起。
他的体温,他柔韧而坚实的身体,他有力的手臂,即使隔着两层并不单薄的衣服,还是可以让她清晰地感觉到。
“别······定邦,我总是······”施瑜儿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都可以拿来煮鸡蛋了,挣扎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