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锡一步不动,泪眼迷离。
张岳山伸手抚摸着小孙女的脑袋,“傻孩子,喜欢这样的男人会很累,大起大落,酸甜苦辣,生死荣辱,鲜花锦簇,这样的男人,你要主动一些,更要有等待的耐心。”
张九锡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她靠在张岳山臂弯里,慢慢握紧了粉拳,双眼盯着傅余年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心道:“天涯路远,我们还能再见。”
······
等出了张家,坐上车,苏长安才咬了咬牙,道:“年哥,张甲子那个狗东西,带这一伙人不回来了。”
“什么意思?”一提起这个人,傅余年就想到他的活埋和铸肉钱杰作,留在他脑海中的印象很深。
苏长安一拳砸在仪表盘上,“年哥,你离开之后,我们几个商议了一下。稷下省是帝国北方的中心,轻易不会有事,即使范块垒死了,王朝会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于是我们打算逐步向长陵省和老陈醋省渗透。张甲子毛遂自荐,愿意去打开局面,带了上百个兄弟渗透进了老陈醋省,可谁知道,这个狗东西在有了自己的地盘之后,就不愿回来了。”
傅余年冷笑一声,“翅膀硬了啊。”
苏长安十分气愤。
“当日,我记得老高跟我说过这个人,说他心思阴毒,一心往上爬,以后必定是个社团的祸患,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傅余年有点意外,但是这些意外,在他决定升任张甲子为纵横堂副堂主的时候,就一定预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