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房雄关说话,做了冷处理,案子不了了之。
凌晨一点,四个人走出水上云间,不约而同的长出了一口气。
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悚了。
四个人都是年轻小伙子,精力旺盛,越聊越是没有睡意,于是四个人又到了糖果甜心酒吧喝一杯。
几杯酒下肚,话题也放开了许多。
王胖子紧接着下午的话题,绘声绘色的说起那日带人与李蛤蟆在城郊大战的热血场景,听的房漫道也是一阵热血上头。
尤其说道李不二跪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唱着两只老虎的情景,更是惹得房漫道一阵哈哈大笑,大呼过瘾。
房漫道有点后悔,暗说自己怎么没有赶上这么热血的战斗场面,跃跃欲试的问道:“年哥,咱们就没有准备成立一个社团吗?”
马前卒又说道:“我们的计划就是时机成熟了,一举将李海潮的老窝端掉,那么我们将会成为城南霸主,到时候成立社团,号召力也就强大一些。”
“我们成立社团的初衷,也就是为了团结一些受欺负的人,共同组成一个大家庭。社团的成员参与酒吧、网吧甚至保安行业,共同富裕嘛。而且要是我们成为江南市地下之王,也算是活出个人样子了。”
马前卒前面说的话半真半假,不过后面这一句说到了点子上,无论怎么样,就是为了活出个人样子。
房漫道端起一杯酒,于四人捧杯之后,大气的道:“撼山,等将来社团成立,算我一个,怎么样?”
“这个?”
马前卒为难的看了傅余年一眼,见他微笑,便道:“我没有意见,但还要问问年哥的意见。”
房漫道看了傅余年一眼道:“年哥,你觉得呢?”
傅余年咳了一声,脸色一正,说道:“房兄弟,我们社团的目标很远大,至少是想成为江南市的地下霸主。这条道路曲折而漫长,期间还夹杂着大量的暴力斗争,您身份尊贵,堂堂的市委·书记的公子······”
房漫道摇晃着杯中酒,笑呵呵的道:“年哥,你别看我身份尊贵,可我到现在一事无成。论学业,马马虎虎,出国镀金也被我拒绝了,后来成立了一个公司,都是由老妈挑选的人经营,我反倒成了一个甩手掌柜。”
“对于官场,我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我也一直很迷茫,到底可以做点什么。现在我知道了,那就是和你们一起创立社团,做出一番事业出来。”
傅余年欲言又止,道:“那你父亲?”
房漫道笑了笑,“从小到大,我父亲的原则就是只要我活的开心就好。他别看是个官场老油子,但其实人很开明,我做什么,他不会干涉的。”
只要他老子不干涉,那这事情就好办了。
房漫道举起酒杯,“年哥,打架暴力我不行,出谋划策我不行,但我可以做咱们社团的第一草鞋,内外联系,广阔交游。”
傅余年正愁找不到一棵大树,没想到今晚的杀手反而送来一记神助攻。
任何社团或者公司,都不会是绝对的白或者黑,就像太极图一样,只有黑白交融才是发展王道。
有了房漫道这样的贵余年,可以用他的身份和影响力,在白道的台面上站得住脚跟,这是很重要的一环。
房漫道,就是傅余年理想中的草鞋。
傅余年想了一下,这个房漫道为人机智灵活很是聪明,善于审时度势,与马前卒的勇猛霸道恰好是有利互补,相得益彰,便道:“在社团成立之前,外围的事务,你就一手处理吧。”
房漫道也很聪明,从一开始他对自己的定位就是草鞋,便道:“放心吧,只要是江南市的红黑富拆二代,都要给我几分面子。”
四个人哈哈大笑。
谈笑之间,又说起李海潮的发家史,一旦说起这个,房漫道可那算是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房漫道皱眉道:“李海潮的靠山,就是副市长李大疆。”
傅余年嘿嘿一笑道:“我想也是这样。”
房漫道本来对李大疆的儿子李昌盛不怎么感冒,两人之前为了争取约会蔡锦鲤,还生了龌龊,此时说起,更是来了精神:“这个李大疆,听说也不检点,不过这么多年,就是没有人搞他罢了。”
是啊。
要不然李海潮能在短短数十年时间霸占城南,所有的酒吧会所、洗浴中心、甚至房产业都能插上一脚呢。
这背后自然有李大疆的鼎力相助。
“年哥,最近夜不归那边很不太平,经常来咱们这边闹事,祸祸生意,我们该怎么办?”马前卒道。
傅余年和马前卒一唱一和。
他把话题抛给了房漫道:“房兄弟,你说我们还怎么办?”
房漫道点上一支烟,仔细考虑了一会儿,哼道:“打,坚决打,不要手软。只有我们强硬了,那些原本受到李海潮欺负的人都会倒向我们这边。对于增加社团的威望和气势都有很大的帮助。年哥你去龙门镇这段时间,我会和周边的一些菩萨打好招呼啊。”
傅余年点了点头,房漫道分析的有些道理,敌人都打到门口了,若再不还手,他们这边的口碑可就砸了。
而且这一次的主战场,是在龙门镇。
所有人都知道,庐家对于郊区十个亿的那块地是志在必得。
而李昌运的公司地产公司也将其视为囊中之物。
双方虽然没撕破脸皮,但势同水火。
再加之傅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