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老大爷,你这也是把梁家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我了啊。”傅余生笑吟吟的,怎么会看不出来路大爷的打算。
路村长也不想和傅余生弯弯绕,抽了一口烟,老谋深算,说:“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接手砂石厂,对我们双方都有好处。”
傅余生赶紧点头。
“以前我喜欢班上一个女生,向她表白被拒绝了。但我不灰心,知道她喜欢吃甜点,于是我每天都去蛋糕店买点心给她吃,风雨无阻,不管我是生病还是有事,从未间断过。终于有一天,她胖到了18o斤。再也没有人追了,我也追到了蛋糕店漂亮的收银员。”老村长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老神在在,给傅余生说了个段子。
然后老大爷继续道:“你看啊,送点心就好比你收拾梁家人,总要付出代价,至于漂亮女店员,那就是你的收获了。”
傅余生竖起大拇指,“这个弯拐的,我这个老司机都撞到绿化带上了。”
“原来是奇友啊。”老大爷喜笑颜开,找到组织了啊。
“我大奇趣个个是人才。”
“奇友你好。”
“您好。”
两人哈哈一笑。
路大爷说完,转身站在砂石堆上,很潇洒的又点上一支烟,对底下那些村民大喊道:“人善被人欺,难道你们身上就没有一点骨头吗?”
“可是?”
“这么多年,我们一直被梁非墨欺负,你们就没有一点骨气?难道泽水村的男人都死绝了?都成了娘炮?”
“都撒泡尿看看你们的样子,没有一点骨气的东西,连村口的流浪狗都不如的玩意儿。难道就只能让梁家在你们头上拉屎撒·尿,就不敢反抗吗?”
“村长,我们听你的,你说该怎么办?”
“我有骨气,听老村长的。”
路大爷哈哈一笑,“好,那就听我的,只要你们站着不动就行了。”
路难行冲着傅余生比划了一个剪刀手。
可以说三百村民,就是傅余生和梁非墨博弈的一个重要棋子,双方虽然剑拔弩张,但都害怕引大规模的群体性事件。
一旦有村民死伤,上了新闻,那么双方谁都不可能安然脱身。
梁非墨想把村民绑上自己的战车,让对方投鼠忌器,毕竟流氓小混子群殴,死伤一两个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一旦牵扯到村民,那就麻烦了。
傅余生这边,也顾虑这个。
本来村民已经被唐撼山说动了,可偏偏被梁非墨几句话就破坏了,还好,最后是路大爷站了出来。
这就是群体表现出来的易煽动、易极端及整体智力低下的特征,看着虽然幼稚,但确实是十分奏效。
不过,群体之中总有不和谐的因素在里面。
“村长,我们站着看戏就行?”
路村长还是很有威望的,笑了笑,“神仙打架,咱们只要看戏就好了,坐在原地抽支烟,等事情结束了就回家摸老婆去吧。”
“哈哈。”
“路大爷,老不正经。”
村民中有人起哄。
梁非墨愤然一怒,见村民是指望不上了,不过双方人数差不多,要拼起来也不吃亏,再说了这是在自家地盘上,还稍稍占据优势。
他伸手指着傅余生,竖起了中指,说:“老子今天就放话了,今天你们来这儿的,都要留下一条胳膊,不然,老子就不在这一带混了。”
咔!
另一边的唐撼山脚下踩着梁非凡,没说话,伸手就是一斧头背,直接砸在大腿上,后者的尖叫声撕破夜空。
梁非凡疼的浑身打颤,“大哥,干了他们!”
双方都是剑拔弩张,神经紧绷,却没想到唐撼山先打破沉默,来了这么一下,顿时双方的人,开始混战在一起。
那些村民把斧头镐把子垫在屁股底下,坐在一块儿哈哈一笑,津津有味的看着群殴,不时以专业眼光进行一下点评,特别欢乐。
梁非墨这边的混子平日里横行乡间,咋咋呼呼的吓人讹人有一套,但要真正动起手来,没几个是有卵子的。
反观傅余生这边,七十多人气势如虹,奔赴战场,如同饿狼下山一般,逮到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三两下就放倒一个对手。
这些人都是年轻小伙子,敢打敢拼,也不怕流血,而且还有每人一万块的奖金,谁敢不用命?
而且这些人,在内部流传着一个消息,那就是等傅余生统一了潜龙市,便会开始建堂,组建一个正式的社团。
虽说堂主他们是没指望了,但至少还可以努力一下副堂主的位置,再说了,表现的亮眼一点,将来能做到一两条街甚至一个城区的头头,那也是有大把的钱财可拿的。
现在这个紧要关头,所有人拼尽全力。
唐撼山本来就是悍勇的狠角色,此时手里挥动一根铁棍子,如同猛虎一般,如入无人之境,见腿抡腿,甩手断手,一时间惨叫声四起。
梁非墨站在一边,越看越心惊,眼见自己这边劣势越来越大,吼叫的骂道:“他·妈的,别怂啊,给老子冲啊,打啊。”
与此同时,他贼眉鼠眼的撇了撇人少的地方,谁是准备开溜。
唐撼山能与傅余生有一战之力,对付这些小混混,那就是一拳一个,一脚一个,妥妥的虐菜。
再看庐大观这边,二十多人像一把利剑,庐砍王是剑尖,后面的人则是两边剑刃,冲入小混混中间,完全将他们打散,将他们冲击的七零八落。
要论一对一,没有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