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这次你一定要救救我。”杨国忠用衣袖擦试额头上的汗水,站在韦见素的面前展现出一脸的期盼。
韦见素指着椅子说道:“快坐下说,从那里来呀,这副样子我从没见过,什么事能难倒你首席宰相啊?”
杨国忠说道:“去年推荐你做丞相,得罪了吉温和安禄山。太原少尹王承业上奏吉温贪赃,御史台已经作了调查,证人证词俱在,但安禄山不让查河东军镇的营田司,拿不到物证。因此我上奏皇上,改任他为澧阳长史。皇上不准,非要你我同去向他启奏才行。”
韦见素说道:“说老实话,吉温虽然不买我的账,但差事还是一丝不苟的。兵部侍郎的角色,也做得有声有色。如果从办差的角度出发,我不赞成让他离开兵部。”
杨国忠说道:“虽然我和安禄山斗,想给他的亲信一点颜色看看。但吉温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不比你左相轻,他长期在兵部,对你也是一个威胁。让他离开兵部,你我都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