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笾疑惑地问到。
“一切都是我谋划的。我假扮成黄先生让‘江南娃娃’开的杀手大会。我找申恨疑来杀你的相好夏辽斐。为了杀夏辽斐我还勾引过他。金锤镖局的人也是先前我让传叔去找的。”辛蘑用自己的语气自己的表情说到。
那笾听罢先一愣,然后怒极反笑,既苦又伤,“你怎么不把冷悟情也找来?你到底为了什么?”
“就为了我父亲。没有姓申的和姓夏的,我爹现在应该活得好儿好儿的。”辛蘑亦怒道。
“你报仇我不管。可你为什么要骗我?要利用我?枉我对你一片情谊,除了你,我没拿任何人当过姐妹。”说罢,青光一现,绵钢宝剑直取辛蘑,那笾这含泪的一剑,柔中有刚,悲中有愤。
“传叔在一边看着就好,这是我跟她的事。”辛蘑边闪这一剑边道。
“你们三个也不要管,这确实是我跟她的事。”那笾催剑招二次又进。
辛蘑一抖自己的兵器,将绵钢宝剑逼在圈外,手一扬一沉,枪头以上打下,击那笾的肩头。
那笾一撤身子,一剑刺出,本来她的剑法中没有那么直接的招数,可招随心变,现在的她只想一招致命,为了她值得爱的人,为了自己受欺骗的感情,但好像还为了些什么,可连她自己也说不出那些是什么。
辛蘑横甩节链将宝剑荡出,而后一枪头前驱,扎向那笾的大腿。
她此时的心情难道就痛快吗?那笾没把别人当过姐妹,难道她的姐妹就有很多吗?
其实她一直都在思考着,在计划成功以后怎么跟那笾去说,试图着能否隐瞒那笾一辈子,要是自己能找到一个好男人,甚至愿意和那笾同守一夫,让那笾做大,自己做小,要嘛就为那笾去挑一个好男人,比姓夏的好十倍的男人,让他们两个厮守一辈子。
可现在呢?姓申的跑了,她不能怪老万,姓夏的还当他的知府,自己倒是一场空,现在最恨的是鱼爱媛,没有姓鱼的,早大功告成了。
四十回合已过,她眼里的绵钢宝剑已变成了鱼骨剑,一股如潮水般的怨毒止不住地涌了出来,也压根就不想止。
“啊……”这声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大宣泄的大叫后,链节枪一通狂舞,抖成一个大“球”,实实在在地压向了鱼骨剑,恨不得能连剑带人都碾成粉末,哪怕是玉石俱焚。
因为那笾的痛苦比她也小不到哪里去,面对这个大“球”并没有胆怯,一剑迎了过去,“当”的一声响,整个人竟被弹了回来,大“球”自然没有停住,依旧攻来,好个不留情面,这也激发了那笾的狠劲,剑光亦狂舞,舞成一个小“球”,要跟大“球”碰碰,“玎当咣啷”,就这一下,绵钢宝剑飞出一丈多远,那笾倒地。
链节枪也掉到了地上,辛蘑同样坐到了地上,似是这一下使光了浑身的力气。
突有一道青光飞回,原来是乜第典飞身抢了过去抄住了绵钢宝剑又抛给了那笾。
那笾使劲从地上纵起,宝剑抄在手里,一下就指在了辛蘑的咽喉前。
万年传一见大事不好骈指就要过去,却让“硬汉”仲信搏挡在身前。他二指刺仲信搏的要害,不在伤敌,只求退敌。可人家用盾一护,反逼得万年传撤了招。他飞快地一连三刺,人家的盾迅速地一连三挡,就是不让他过去救人。万年传真急了,飞身纵起。仲信搏随之而起仍用圆盾挡着他。万年传照圆盾就是一脚,可却因这一脚之力反使自己后撤了三尺多,脚一落地不等再有何举动,一把大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传叔,不要再动了,只要不动他们不会伤害你一个老人的。”辛蘑的眼睛始终看着那笾道,“想动手就快点儿吧,下辈子我们还是好姐妹。”“你发誓不再伤害夏大人。”“我发誓不杀夏辽斐誓不为人。”“你……”“动手吧,我不怪你,不过就是我变成了鬼也不会放过姓夏的。”“我……我杀了你!”“你快动手啊!还等什么?”
那笾连咬了三次牙都没下得了手,陡然一撤剑,在地上划了一道,“我跟你划地绝交,下次见面的时候你要是敢行刺夏大人我就跟你性命相见。”说罢,她带着其余“三怕”愤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