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周围剩下的一些人都已经不剩下什么心思抵抗,因为两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对方拿出那个兵器大部分人都没见过,就算有心抵抗也根本不知从何打起。
斧枪又长又尖锐,戳刺劈砍起来就连东虏重甲都能破防,正面冲击之下,也就只有训练有素的女真八旗敢硬抗,这些只有最基本甲胄的闯军遇到了无非是个溃败的局面。
“叮叮啷啷......”
兵器不断被残余在城外的闯兵扔到地上,琳琅满目的聚了一大堆,长枪腰刀,甚至是斧钺勾叉样样都有,看的齐军兵士目瞪口呆。
齐军的骑兵蜂拥进入潼关,后面跟着大批手持斧枪的步卒,大家争相登上关城,将上面飘扬的顺子大旗扯下来扔到关下,再把“王”字蓝底黄龙大旗插上去。
崇祯十七年八月八日,陈永福率先锋南洋兵抵达潼关,守将王栋率大顺兵出城迎击,陈永福与之战,小挫,南阳兵溃,坐骑被掳。
八月九日,齐军下辖河南军主将刘国能率五万河南兵抵达关下,激战一夜,生擒大顺守将王栋,威逼利诱之下,王栋率大顺军降,陕西大顺余部震惊。
......
两天前,也就是陈永福率先锋抵达潼关的前一天,一支规模浩大的兵马行进在北直隶境内,为首一人,身披金色全身铠甲,身后跟着几排顶盔披甲、虎背熊腰的大将,身上都顶散发着浓重的杀气。
“轰隆隆......”
这支大军分为两股,前面打头那十万多人的部队装备精良,头上带着玄武盔,人人都是红色的全身罩甲。
兵士们手中的虎枪垂直地面,徐徐如林,除了手中紧握的精钢虎枪以外,小腿处还绑着短匕,后背挎着斧枪,端的是武装到了牙齿。
这最前面那股,就是王争亲自率领的禁军。
但凡能入选到禁军之中的,每个人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骁勇之辈,行进途中依然保持着严格的阵型,分成数列。
最外围是刀盾兵,里侧才是虎枪兵,最中央则保护着辎重兵,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名腰间系有腿裙的将领走在队列外,专门负责指挥和约束。
外面的刀盾手负责应对各种突发情况,都是精挑细选,体力过人之辈,左手持着足有半身长短的大盾,右手则拎着比一般明刀稍微长一些的齐刀。
刀盾手身上就只有这两种攻防兵器,但盔甲却比大部分兵士厚重不少,膝盖和手臂都有专门护卫关节的铁片。
这样一来,虽然厚重许多,但却大大增加了防御系数,考虑到将士们体力的因素,一路过来直到穿过整个山东,这些装备都由护卫在阵型最中间的辎重队统一运送。
进入北直隶境内后,王争才下令进入战备状态,将重型的器械分批下发到军中。
一路过来,迎接齐军的都是屈膝投降和卑微出迎,无论那些尚未表态的前明文武官员,还是被大顺封到各地的官员,几乎都没有任何抵抗。
王争骑在马上,时不时去看一下自己身后的大军,许多人看见齐王目光扫视过来还以为是在巡视军纪,都是自觉的挺直胸膛。
殊不知,王争其实只是有些沾沾自喜。
看着自己身后这支强军,还有如今这般基业,就像园丁看着栽种的花花草草终于长成参天大树一样,都是自己一点一滴奋斗而来。
没过多久,王争的脸上便又是严肃下来,好不容易走到能和多尔衮、李自成争夺天下这一步,自然不希望前功尽弃。
董有银指着远处地平线上慢慢升起的城桓,兴奋地说道。
“王爷,前方就到了永清地界,按以往的规律,再走不久,又要有人前来迎降了。”
邓黑子拍了拍腰间的佩刀,颇为嗟嘘的叹息一声:
“唉,到现在俺老黑也没寻到一个中意的婆娘,要是一不小心战死了,可就连个后人都留不下来了。”
听到这话,高亮锤了他一拳,笑着说道:
“黑哥,你可比我厉害多了,咱都没死,你怎么会出事,别瞎想!”
邓黑子抿抿嘴,正要说些什么,却见王争回头一样锤了自己一拳,顿时夸张的“哎呦”一声,好像受了什么严重的伤。
“你小子,平日里就是胡思乱想!”
众人嘿嘿笑起来,王争又是说道:
“这样,等打赢这一仗,你们几个还没有成亲的,都说出一个中意的女子,无论大家闺秀,还是名秀名芳,本王都为你们做主!”
“不过可别说那些什么公主郡主的,到时候本王可不理你!”
邓黑子一听这话,当时就急不可耐的大喊起来:
“俺邓黑子拜谢齐王了!”
董有银听到这话,心道自己一直都想娶房小妾,奈何家里黄脸婆看得严实根本没机会,当下他眼珠子一转,小声附耳问道:
“王爷,你看看俺,能不能也给指过来一个?”
这声音虽小,但周围的邓黑子、黄阳、高亮,还有刚刚进入五大战将叙列的秦良士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便是嘲笑过去,都说董有银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一个十足的色痞子。
“娘的,这嗓门真是害人。”董有银嘀咕一句,见心思败露,但这厮没什么不好意思,反而嚷嚷起来:
“起开起开,你们懂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人生在世,顶天立地,有个三妻四妾的不是很平常吗?”
“哎呦,可以啊你小子,说话都变味了!”邓黑子笑骂道。
本来董有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