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看着宇文烺,道:“你说你喜欢我,我愿意相信你一次。但是我若喜欢一个人,我便希望他只有我一个。不管是孟蘅玉也好,还是其他的妃嫔也好,你现在若要碰我,你以后都不能再想她们或者碰她们,以后也不能有让我离开换取孟蘅玉回来的想法。这些,你能做得到吗?”
宇文烺只是微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压下来了……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月亮高挂。
山洞里面的树枝扔还在噼噼啪啪的燃烧着,将小小的山洞照耀得通红,仿若新婚的喜房。
身下的石头膈的人有有些疼,但是很快姜钰又感觉自己好像徜徉在大海里面,随着波浪起起伏伏,像是无根的浮萍,总想要抓住点什么,却又抓不住。
那时完全一种陌生的感觉,陌生得令人说不清楚到不明白,却并不令人讨厌,甚至让人有些上瘾。
姜钰不知道过了有多久,好像是没有多久,又好像是过了很久。
风雨渐歇,慢慢的回归宁静。夜晚里一切都还是那么安静,只有外面淡淡的青草香传进来。
宇文烺坐直了身体,伸手将姜钰揽在了怀里,顺手拾起地上的大衣将两个人裹上。
姜钰小心翼翼的不压在他的伤口上,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却睁着眼睛看着山洞里的石头在失神。
宇文烺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庞,柔声问她道:“在想什么?”
姜钰摇摇头,开口道:“就是感觉有点遗憾。”
宇文烺又问:“遗憾什么?”
姜钰道:“明明是黄花大闺女,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却偏偏感觉好像那啥什么了一样。”
有时候chù_nǚ情结不止男人会有,女生也会在意。女生或许不会在意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但一定会在意自己第一次的经历。
但是不管怎么在乎,她现在这副身体,的确不可能是****的了。所以这种感觉,好像自己缺了点什么一样,总让人有点不甘。
宇文烺抱住她,将下巴放在她的头发上蹭了蹭,笑了笑,道:“你在乎什么,朕又不会在意。”
姜钰呵了一声,道:“你当然不在意了!”说着又道:“你明明知道那果子有那种作用,你还吃,我看你早就居心不纯。”
宇文烺一点不否认,十分诚实的承认道:“是,我是居心不纯。”说着又低头亲吻着她的头发,道:“我很高兴,你最终没有拒绝我。”
过了一会,姜钰又问道:“你身上的伤没事吧,刚才动作那么大,伤口不会又出血了吧?”
宇文烺道:“这难道是你现在关心的重点?”
姜钰没有再说话,反正流血而尽也是他自己活该。
洞中有些不同以往的安静。
过了一会,宇文烺又问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姜钰也不是真正的你,现在你能告诉我,真正的你是谁吗?又从哪里来?”
姜钰打了个哈欠,道:“哎呀,好累呀,我想睡觉了。”说完就转了个身,靠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宇文烺闭上了眼睛,却也没有逼迫她此时一定要告诉他,用外衣将她裹好,然后扶着她靠在他那只没有受伤的腿上,就让她这样枕着他的腿睡。
他弯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好好睡一觉吧,我保证明天会是一个美好的日子。”然后又像是安抚一样轻轻的拍着她。
姜钰说累却也是真的累了,今天遇到的事情还有刚才的那一场运动,消耗了她不少的力气。闭上眼睛,没有一会,果真就是睡着了,呼吸变得清浅起来。
宇文烺睁着眼睛静静的发了一会儿呆,出神的想着事情。等一旁的火堆渐渐烧烬,火苗变得越来越小。宇文烺捡起一根木棍,将旁边没有燃烧完全的树枝全都拨到火苗中间去,有添了些柴禾,这才靠在身后的石头上,也闭上了眼睛寐了起来。
姜钰这一夜无梦,睡得极其安好。等她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山洞外头的阳光都已经斜照了进来。
姜钰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宇文烺在,身旁只剩下一堆燃烧殆尽冷掉的炭火。姜钰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被穿好了衣裳。但穿着的并不是昨天的那一套,而是一身完好无损的新衣裳。
姜钰只觉得十分奇怪,扶着石头从地上站了起来,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腕,然后才听到外面仿佛有声音,像是说话声。
姜钰带着好奇的心情轻手轻脚的往山洞走,然后就看到了离山洞不远的地方,宇文烺正背着手与另外一个人说话,而那个人却竟然是宁王宇文器。
在离山洞远远的地方,站着几排军队,显然是宁王带着人找到了他们。而大约是为了不吵醒她,宇文烺并没有让那些人靠近山洞。
姜钰正打算出去,结果却听到宁王叹息了一声,有些低落的对宇文烺道:“皇上的意思,臣明白了……”
明白,明白什么?姜钰循着声音望过去,这才发现宇文烺和宁王的之间的气氛显得有些奇怪,好像十分紧张似的。
姜钰于是停下了脚步,打算再仔细听他们多说一会,然后便又听到宁王声音幽幽的道:“不管臣曾做过多少的错事,但臣始终不曾想过伤害皇上,因为臣始终记得皇上是宇文家的子孙,这一点臣望皇上能明白。等到朝堂清明,铲除逆党之后,臣会为自己曾经的罪过负责。但宁王府中的其他人,还有炼儿,他们都无辜,还请皇上宽恕他们。”
姜钰记得,宁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