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时婚礼上的不是邹蕾,而是安妮伪装的。
费贺冬和安妮本身就有联络。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费贺冬知道安妮的能力,所以利用这种能力来赚钱,而安妮则借用费贺冬的人脉关系,小打小闹的偶尔扮演明星串个场,如果次数不要太频繁,是不容易暴露的。
那就说得通了。
两个人似乎说了几句什么,听不太清,有许多杂音,只能听到两人声音都响了起来。
后来安静了片刻,费贺冬说:“这周日……腾出来……老板……有钱……鱼塘……土豪……这个价……”
江承听的都快抓狂了,这番话他只能听到一些字眼,中间片段都是杂音,这些内容都是同时录下来的,回头他要拿给田易听。
好在安妮的声音清晰了些,冷冷的说道:“不去。”
费贺冬声音小了些,更模糊了:“那我就……”
“那我就什么啊?!”江承揪着头发猜测着:“那我就干掉你?那我就甩你两大耳刮子?那我就为你写诗喂你吃屎?那我就当场给你跳个脱衣舞恶心你?到底是什么啊!”
安妮似乎妥协了:“知道了。”
然后是推门声,高跟鞋踩楼梯的踏踏声,她是从二楼下来,很快就出现在了门口,伸手拦车,脸上带着一丝引而不发的怒气。
江承也发动了车子跟上,一路上,他都在理着刚才听到的线索。
虽然听不太清楚,不过什么老板啊土豪的,应该是费贺冬帮安妮又接了一个活。
猛然间,他意识到了一点。
“那不是又要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