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同学们都被这首新奇的歌曲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张正凯就运起了高级版本的军武拳配套的身法离开了会场。
来到音乐会场二楼外的一处开阔阳台处,张正凯靠着栏杆,抬头静静地望着今夜显得格外明亮的月亮。
心绪却还延续着刚刚的回忆,记起那时的一点一滴,倏然觉得即便没有灵魂回溯的加成,自己都绝不会轻易将之忘怀。
静谧的氛围,直到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响起才被打破。
回过身,看着被自己唤来的两人,张正凯还没开始说话,孙秀秀就先开口道:“凯哥,求你帮帮我!”
张正凯看了一眼面色不快的闵连方,回道:“如果你担心刚才那帮人在外面埋伏你们,大可放心,我已经帮你们解决了,趁现在赶紧离开吧。”
孙秀秀脸露喜悦,但还是一担忧道:“谢谢你,凯哥,但是那帮人是混迹在这一带的黑社会势力,随时可以报复我们,而且,我爸爸已经被他们打伤,进了医院,现在生死难料,求求你帮帮我们!”
闵连方见秀秀这样低声下气地求另一个男人,十分不爽,对着孙秀秀劝道:“秀秀,现在是谁打伤了伯父,我们都还不知道,崴哥平时对我那么好,不一定是他做的啊。”
“崴哥!崴哥!你眼里就只有崴哥,你上次帮他做事受伤的时候,他有来看过你吗?就叫手下过来扔了一点医药费,当施舍吗!”孙秀秀突然一把将闵连方推开,对着他怒吼道。
“我劝过你不要再帮他做害人害己的事,他事后知道了,就过来威胁我,还到我家闹事!那个二白将我爸打伤了,我爸只是想要跟你老大劝一劝,让他放过你,让你能金盆洗手,他就砍得我爸现在医院里人事不省,你还替他说话?”
闵连方听到这里,不顾得被孙秀秀埋怨,大惊失色地对孙秀秀问道:“秀…秀秀,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啊?肯定是二白这个混蛋跟伯父起了冲突才这样,崴哥为人很仗义的,我会找崴哥把事说清的。”
孙秀秀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突然崩溃了似的对闵连方吼着:“你能说什么呀?你能解决什么啊!那个二白就是他亲兄弟一样,你个跑腿的能理你什么啊?还有你那老大,你知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你上次帮他跑货的时候,他来找我要债,你知道他要我怎么还吗?!啊!他是你老大啊,竟然趁你不在的时候,强睡了我!你还是不是我老公?还是不是男人?他现在打伤了你岳父!还睡了你老婆!你还当他是老大!那你当我是什么?哈!?”
不等闵连方再说什么,孙秀秀失控了一般,揪着他的衣服说了一连串震惊当场的事情。
闵连方脑海里仿佛晴天霹雳,不可置信地说道:“你……你说什么?!我……”
孙秀秀一脸灰败,自暴自弃地对着闵连方谴责:“我什么我啊,你这个窝囊废!去找你老大啊,我现在是烂货了,你还理我做什么?啊!”
说完,孙秀秀松开了闵连方的衣领,突然就‘咚’地一声,跪在了张正凯面前:“凯哥,我求求你,帮帮我,帮我报仇,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
闵连方似乎接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脑子都变得有些迟钝了,心疼地劝着孙秀秀:“秀秀,你…你不要这样作贱自己,我…我会帮你报…报仇的!”
孙秀秀回过头,气势汹汹地鄙视着闵连方:“你能做什么?你连阿崴手的二白都打不过,你还能做什么?”又对着张正凯,正要磕头:“凯哥,求求你,帮帮我吧,凯哥!”
张正凯一样有点被吓着了,实在是没想到清纯可人的孙秀秀如今变得这样,这时候看到她要磕头,连忙运功制止了她的动作,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楼下突然发生的骚乱。
原来这个时候那个闵连方的老大阿崴,已经迅速带人来到了盘御音乐会门口。
阿崴站在音乐会的门口,用手梳了一下他那大背头,对着手下说道:“闵家那小子他们溜走了没有?”
其中一个小喽啰赶紧来到阿崴面前:“老大,先前二白哥他们在的时候,我恰好去买烟了,回来就见到其他在盯场的兄弟都被人解决了。所以我赶紧打电话叫了几个兄弟再过来盯着,还没有看到他们出来过。”
阿崴:“这么说,有人来搅局咯,知道是什么人吗?”
那个小喽啰回道:“老大,我看到那个人也进了盘御音乐会里面,应该是他们的同学。”
阿崴一边的嘴角上扯,哼笑了一声:“现在的学生也都蛮讲义气的嘛,好了,你们都分散藏好,今晚就盯紧那对狗男女,等那帮学生散了就趁机把他们带过来见我。”
众人:“是,老大!”
然而这时听到了自家老大那熟悉的话音,闵连方一下就红了眼睛,满脸狰狞,突然就从二楼阳台上一跃而下,暴吼道:“阿崴你这个混蛋!敢动我老婆!”
只见阿崴在听到声响的时候,就谨慎地及时闪了开来,暴怒的闵连方身在半空,索性直接就架起内气灌注后坚硬如钢铁的右腿,以一式穿心脚攻击旁边的二白,二白措不及防之下,只来得及摆起双手架挡,被其一击而中,顿时口角流血。
这时阿崴看清了来袭的闵连方,大怒道:“t竟然敢背叛老子!”
闵连方脸上青筋浮现,满是狰狞,暴怒道:“我当你是老大,你竟然这样对我!”
阿崴不屑地一撇嘴,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