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祁修远确实去了妓馆。是袁大山请他去的。
“快帮帮大哥”一进包房,袁大山就急切道:“贤王那小子,今日见我竟然透露出,要我女儿做侧妃的意思哟。”
袁大山气的直拍桌子,桌在上的酒杯被弹的一跳一跳的。
“好事。”祁修远笑道:“以后大哥就是皇亲国戚了。”
“你这是故意气我呢。”袁大山气了个仰倒,“那小子不安好心你还不知道。”
祁修远笑道:“所以我能帮你什么忙啊。把小刀赶紧嫁出去呗,省的他惦记。”
“对啊。”袁大山一拍大腿,“我就是这个意思。问题是,这事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解决的,我再见贤王我怎我们说啊?”
“不然你问问皇上,是他儿子要娶你女儿。”
“对啊。”袁大山眼睛一亮,笑道:“我都被那没规矩的小子气糊涂了。”
司徒仁就算是贤王,但他也是皇上的儿子。
祁修远但笑不语。
“话说回来,我怕那小子恼羞成怒玩阴的。”袁大山皱眉叹道:“小刀也该嫁人了。你回去问问弟妹,有没有相看到合适的人?”
祁修远说完看着一脸压力的馨宁道:“也没那么急。你上心些就是,袁大哥不是外人。”
馨宁惭愧,“我再托姐姐和语姐姐,帮忙留意着。”
“所以你现在又不用管家,多出去赴赴宴也没什么的。在家里,我也怕把你闷坏了。”祁修远也知道馨宁这几年不与人往来,没有多少交好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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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馨宁和祁修远起来收拾完毕,略微吃了些膳食,就往大门口去。
门外,几辆马车已经等着里了。
“世子也去大兴寺?”背后传来靳太夫人的声音。
新宁回头一看,图兰扶着靳太夫人也到了门口。
“太夫人。”祁修远行了礼,“今日沐休,就和阿宁一起走一趟大兴寺。”
靳太夫人笑道:“你们小夫妻之间是越来越好了。”
馨宁笑道:“太夫人,我们走吧。”
自然,馨宁和祁修远坐一辆马车。靳太夫人一人坐一辆马车。
两人各自的丫鬟婆子坐一辆马车。
“昨日给维娜说清楚了吧。”靳太夫人蹙着眉,“真没想到祁修远也去。让他撞见的话……”
图兰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连声保证道:“奴亲自给维娜小姐说的,让她午后再去大兴寺。”
“今天叫人在寺门口等着,万一她来早了,让先别来我这。”靳太夫人一脸肃容。
馨宁不时推开车窗,偷偷往外面打量。看着沿途的风景,双眼熠熠生辉。
祁修远不禁笑道:以后,我得空就带了你出来逛逛,瞧你这样子,像被关了很久似的。”
馨宁收回视线,看着祁修远道笑道:“那你可记好了。”
祁修云扬眉点头:“我从不骗你。”
馨宁莞尔。
“对了。”馨宁收了嬉笑,认真道:“喜鹊那你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他们指不定已经到了大兴寺。”祁修远道。
大兴寺内。
喜鹊陪着一个体格浑圆的中年男子上完一柱香后,从大殿内才出来。
“金兄,刚看你许愿时,默念了很久。”喜鹊笑眯眯说道:“佛祖可都要听瞌睡了。”
“席老弟,你不知道啊,这几日你带着我见识了京城的繁华之后,我真是恨不得不走了。”金子木一脸的向往,“所以,我刚就来回请求佛祖一件事,保佑我金家能再次振兴,如果实在不行,就让我的后代能到京城来定居。”
“这有何难?”喜鹊笑道:“金兄在京城买上一处宅子,将家眷接来便是。”
金子木惆怅道:“席礼老弟,我不怕你笑话。我这几天也悄悄打听了京城的房价,我买不起啊。”
金子木长叹一声。
“金兄,不必心急。”喜鹊真心道:“现在不行,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
喜鹊最近和金子木来往,倒觉得金子木是个能交的人。
“难啊。”金子木摇头道:“你在北子洲时,定是听说过我们金家的事,那些人还真没说错。许多人都不愿意和我们家打交道,我们连一点人脉都没有了,怎么崛起呢。”
“席弟,你是我长这么大以来交到的第一个朋友。”金子木道,“你还带我来京城见识,盛情款待我。你不知道我心中有多感激。”
喜鹊心虚地哈哈大笑道:“金兄你严重了。”
“席礼。”金子木胖胖的脸上,一片严肃,“你带我来京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喜鹊的眼睛依然弯弯:“啊,被金兄看出来了。”
“我金家一门,从来都是被别人看不起的笑话,我们的心思比别人更敏感。”金子木道。
“金兄,就不怕我是坏人,还跟着我来京城。”喜鹊反问。
金子木摇头道:“还能坏到哪去。”
大兴寺门口,祁修远扶着馨宁下了马车。
“太夫人,坐累了吧。没想到差不多要一个时辰的路程。”馨宁对着靳太夫人道。
“不累,我都习惯了。”靳太夫人满面慈祥,“我们快进去吧。”
靳太夫人先带头进去了。
馨宁和祁修远并肩随后。
一行人上了香,献了香油钱。靳太夫人才准备去早已经订好的厢房休息。
“太夫人,我带阿宁去后山看看景致,中午在这吃完斋饭就回去了。届时就不来骚扰您了。”祁修远道。
靳太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