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馨宁幽幽醒转,只觉得嗓子干的冒烟。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
“少夫人醒了。”徐妈妈的声音响起。
春蕊快步走来,将床帐挂起。
徐妈妈端来一杯清水,“少夫人一定口渴了吧。快喝一杯。”
馨宁二话没说,一杯饮尽,将茶杯递回。
春蕊服侍馨宁梳妆,徐妈妈里在一旁欲言又止。
馨宁笑道:“奶娘定是想说,我日不改醉酒回来。”
徐妈妈哭笑不得,“您既然知道,怎喝的不醒人事。您这身子才养好,又喝酒。”
“奶娘就让我放纵一回吧。”馨宁笑道,“以后再不在外面喝醉酒了。夏蝉呢?”
“她啊。昨晚被我训了一顿,自知愧疚不敢进来,在外面呢。”
“倒又是我连累她了。”馨宁道道:“世子昨晚没生气吧?”
“世子好像没生气。”徐妈妈想起昨晚的情景笑眯眯的,“昨晚,可是世子亲子给您沐浴更衣的呢。”
“奶娘~”馨宁不好意思起来。
沐浴更衣?岂不是被他看光了。虽然是夫妻,可是自重生以来,他们还未......
徐妈妈笑道:“世子,早上走的时候。专门吩咐了老奴给您煮了醒酒汤。让您今日吃的清淡一点。还说宿醉后容易头疼,让你今日多休息。”
世子对少夫人可真是关怀备至呢。
馨宁闻言,心中甜软。
近午时,高媛过来探过一次馨宁。两人闲话几句,高媛才走。
她去了福敏院。
“昨日,你和你大表嫂,还有袁小姐出去。相处的如何?”高氏问道。
高媛笑道:“世子夫人和袁小姐,都是好相处的人,我与她们相谈甚欢。”
“相谈甚欢?”高氏讶异,“他们二人也相谈甚欢?就没有争执?”
姑姑为什么要问世子夫人和袁小姐是不是起了争执?
高氏连忙笑道:“媛姐,我的意思是说。他们两个也能说到一块去?毕竟你大表嫂比袁小姐要大了几岁。而且袁小姐和世子一样是在边关长大的,性格怕是和你们合不来。”
“哦,那倒没有。”
高氏忍下心中的气恼,“媛姐,那你有没有看出来袁小姐有没有心仪之人?”
高媛明白了姑姑的意图。
昨天从袁静静地话语是能感觉到,他可能爱慕世子。
“没有。我们怎么可能说这些事呢。”高媛盈盈浅笑道。
高氏觉得这个侄女简直蠢透了,昨日白让她出去了。什么也没察觉出来。
“行了。我早上起的早,这会子想睡一会。你回院子里也歇会吧。”高氏端起茶盏。
御书房内。
皇帝吃惊的看着祁修远:“祁爱卿,你不是和朕开玩笑吧!花国最近有异动?”
“臣不敢。”祁修远拱手道:“若没有确凿的证据,臣也不敢拿来给圣上听。花国在一个月前开始,陆陆续续派了近二十人扮作商贾进入乌城。目前还没有往京城方向而来。”
皇帝道:“据朕所知,乌城的张将军已经和贤王达成合作共识了。你上次去乌城不是还被张将军算计中了一刀。”
“陛下圣明!”
皇上一切都掌握在其中。确不闻不问?难道对两王夺位已经默许了?
“祁爱卿,这件事你要密切关注。有什么新消息,立刻来报!”皇帝微咳一声,喝了一口茶。“你退下吧。”
祁修远转身推出,刚出了门口。迎面过来一队人。
“臣祁修远拜见太后娘娘。”祁修远行礼。
太后一身简单的秋香色宫装,依然通身富贵之气。虚扶着宫人走至跟前,淡淡一声“免礼。”就踏入了御书房。
祁修远正准备转身离开。
“你祖母好吗?”太后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多谢太后娘娘挂念,祖母如今一切都好。”
呵,真是稀奇,太后娘娘竟然会过问祖母的事情。
太后道:“嗯。那就好。”
说完,转身进去了御书房。皇帝闭目坐斜靠在龙椅上。侍里在一旁的徐闻看见,连忙上前请安。
皇帝听见声音,睁眼缓缓起身,“母后来了。”
太后坐在一旁,笑道:“皇帝若是累了,就歇歇吧。”
“多谢母后。”皇帝望着太后疑惑道:“母后很久不来御书房了,今日来是......?”
“皇帝,听说在御书房司茶的宫女前几天莫名其妙的死了?这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大理寺来查时,发现这宫女竟然是非处子之身!”太后说到这停下。
皇帝诧异后,笑道:“母后不会是怀疑朕吧?”
太后嗔怒道:“又尽胡说,母后又如何会怀疑皇帝。区区一个宫女,皇帝能宠幸她,是她的福气。她如何敢去寻死!”
“现在她既然死了,哀家是担心有人**后宫!”太后话锋一转,陡然充满了杀气。
徐闻偷偷望了一眼太后又赶忙低着头。
皇帝瞧见笑道:“母后威仪不减,瞧把徐总管给吓的。”
“让皇上和太后娘娘见笑了。”徐闻缩着肩,细声细气道。
太后笑了笑道:“徐公公,你是皇帝跟前的老人了。一定要对皇上的饮食起居多上心。这次这宫女还好是自杀。如若不然,你知道你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宫人的下场。”
近身伺候皇帝茶水的宫女自杀了,还被人玷污了。此人真是当诛!
万幸不是他杀。
徐闻慌忙跪地:“奴才谨尊太后娘娘懿旨!今日下了值,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