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全了?”程二叔上下打量着程寻。
“好全了。只留了个疤。”
听着又问道:“是肖大夫治好的?”
“是。”
问到此便只嘱咐:“哦,那你好好歇着。”
“是。”说完程寻便回去了。
看着程寻步伐矫健出了门。程二叔沉思:
不是伤的挺重,本来要好了,又恶化了嘛?
这三番两次的中毒,还能生龙活虎。莫非这肖济…………
想到这,挥手招来手下:
“你去医馆打听打听,这小子是怎么治好的。”
“是。”
吩咐完,便出了书房进隔壁练武房。
对着木桩子,狠狠发力。木桩却是毫无变化,反倒是程二叔手掌通红。
“还是不行。”
程二叔有些颓丧,但,想到程寻,眼中露出希望:“再几日便比斗。这回得一定要治好!”
这边程寻回到晨光苑,程母正在用午膳。
“娘。”
“寻儿回来啦,快来用膳。”程母拉着儿子坐下。旁边丫鬟立即放上一副碗筷。
“几日不见,娘怎么看你瘦了许多?”程母一脸担忧地看着程寻。
程寻却露出小儿相:“是外边的饭不如母亲这儿的香,儿吃着就瘦了。”
“瞎说。”看着儿子不再故作成熟,恢复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程母有些心疼又欣慰。
“好了,饿坏了吧,赶紧吃饭。”
两人便开始用午膳。
用完午饭,程母遣退丫鬟,拿出石镯递给程寻:
“寻儿,前些天,你爹又说话了。可惜没说两句便没了声。”
接过石镯,程寻看了看,摸了摸,还是一样的光滑。
“这石镯像是如书信一般可以传递,就是不知为何爹听不到我们说话。也没有开关可用。”
“娘能听着你爹声音,知道你爹还活着,就很好。”
“娘,这秘境……”
“我也不甚知,只晓得,你爹说过秘境里头也有人,有家国存在。只是与我们这边不大相同。”
“你二叔也知之甚少,这秘境进入方法只能通过传承知晓,向来也只能传一人。并且传承一旦有人接受,前代的人对传承便记忆全无。”
“却不知你爹怎么能把这进入方法给记这纸上”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张a4打印纸打开……
这纸早已发黄,原是有次程父从矿洞回来时让程母带好,以备万一。
“只是,这上边说了要得练好武术。达到一定境界才能入内。”
说着,又担忧起来:“这大会将近,你还未……我怕你二叔会让你去。”
程二叔几人也无传承,并不知具体。往来传承都是两人自在矿洞里父传子。便都以为程寻只需在矿洞内就能沟通程父,从而进入秘境。
“这比斗会头筹,只需二叔解了那奇怪的毒。”
想起杨时一两人,又道:“或许,有两人能解了这毒。”
“谁?”肖济都无法解全的毒,程母还真不知谁能。
“那日,在崖上,救了我的杨家兄妹,有些古怪。这几日又救了……”顿了顿,险些说漏了嘴。
“这几日又救了一重伤者,仅凭一管小小的药液。或许这两人不是武临之人。想来,他们或有方法。”
说着,又有些激动,“娘,或许,或许要不了多久我就能入秘境了!”
“寻儿,你要答应娘,不能乱闯。不然还不知会发生什么。”说着紧紧抓着程寻的手,生怕不答应。
“娘,我知道,不会乱闯。”
程寻拍着母亲的手安慰道:“我都长了十岁,爹那儿才过了几个月。就算没方法,我也能等武术提高了去找爹,娘放心。”
说着,让程母好好歇息,便急匆匆往医馆而去。
这边茶楼雅间内,李家大小姐又蹲窗边“看景”。蹲得脚疼的人儿,狠狠地盯着窗外:自从那日险些被程寻发现,搞得他每次都只能这样蹲着。
低头捏捏腿,突然有人出声:
“哎,。”
抬起头,却只能远远看到马上人的后背。
“看着还真是?”
“走,这小子,肯定要做什么大事,这么急的。”
“哎,等等,你忘了上次怎么摔的了?让他们去。”
“对,得让别人去”说着叫来外边的人
“李木,去追上那小子。”
末了,又叮嘱:“小心些,别再被发现咯!”
片刻,一匹马急匆匆行过。后边行人高声喊道:“嘿!小心点,踩到人就把你胖揍一顿!”马儿却已跑远。
行人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以为有武就可以不怕事。”
这时正午已过半,武济医馆内,看病抓药的人甚少。医馆众人都在院里歇着。
“杨姑娘,你们那地儿,是否有这几味草药。”肖大夫拿出一黄皮纸。
接过黄皮纸,看着陌生的药名,杨时一摇了摇头:“我们那儿有的草药和这差不多,却从未听说也从未见过这几味药。”
旁边ok伸过脑袋看着纸,“……”看不懂。不过,他又借着石桌遮掩,拿出一片小小的镜片,揉了揉眼之后。又看了看纸,这回看的时间,却是久了些。
“杨小哥可是看出了什么来?”肖大夫扶了他那泛绿的琉璃眼镜,盯着ok。
“额,看不懂。”ok尴尬的摸摸头。
肖大夫眯着眼:“看不懂?”
看着肖大夫这模样,生怕被看出什么来,杨时一解释道:“哦,我大哥他从小好武,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