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脸上还是很恭敬的样子,说道:“凤老板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
凤咏笑着说道:“并不是什么难事,对于刘妈妈您,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凤咏上前,挑了一个椅子,坐下,淡淡地对老鸨说道:“白家一案,刚刚判定,白家女眷,除至亲外,全数充了官妓。其中有一姑娘,名曰白芷,于我有婚约,如今白家遭遇此难,我不可能不顾一切去救出她,带着她浪迹天涯,置家中亲人于不顾,所以,我恳请刘妈妈允我一事。”
老鸨一听这话,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原来是个情种,难怪这易广兴把这楼子给他了,定是趁机敲了很大一笔钱的。但是老鸨想着凤咏的话,觉得这是个好人,也确实是挺可怜的,连忙点点头,说道:“凤老板有事可直说,我能够做的,我都会帮您做好。”
“我只求刘妈妈,不要让白芷接客和干活。因为这个,造成的损失,我会全数赔偿,定不会让刘妈妈您为难。”凤咏说罢,撑着脑袋作伤神状。
老鸨一听,就这事,举手之劳,养着呗,这前前后后的钱,还不是自己报多少,他就给多少,自己说不准还能趁机捞得不少油水,何乐而不为呢?恭恭敬敬地回复道:“这等小事,我自然不会推辞,凤老板放心,白芷姑娘,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不让她人欺负了她。”
“刘妈妈的办事能力,我自然是相信的,不然晚晴居也不会越开越大了,至于营业方面的事情,原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每个月的工钱是不能变的,不过,我每个月给你加一倍的赏钱,给刘妈妈买点胭脂水粉,炖盅补品什么的。”凤咏说完,从怀中拿出十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刘妈妈,继续说道:“这是这个月白芷衣食住行的费用,您先收着,不够再找我要。”
老鸨看到银票,脸上顿时露出欣喜的神色,连忙接过银票,谄媚地笑道:“凤老板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是,我作为您的手下,为您办事那是应该的……您放心,白芷小姐在我们晚晴居,您一定放心,定是无忧无虑,要啥有啥。”
老鸨收了银票,连忙大声吩咐手下说道:“去,到后面把白芷小姐请出来。”
吩咐完之后,老鸨搓搓手,不好意思地说道:“凤老板,您看,我这之前并不知道白芷小姐和您的关系,让白芷小姐干了一天的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吧……”
凤咏一听这话,笑了:“规矩我是知道的,这件事我和白芷都不会怪罪刘妈妈您的。至于今日之后,不许让我知道白芷在这干活。”
老鸨一听,连忙说道:“不会!那自然是不会!今后啊,白芷小姐就和您一样,我对待白芷小姐若有不好的地方,旦凭凤老板和白芷小姐惩罚。”
这时候,有一个大茶壶一样的小厮,带着白芷过来了。
白芷还穿着凤咏看到时穿的白衫,衣袂飘飘,肤白胜雪,头上随手挽起一个髻,插着一个竹簪子,脸上不施粉黛,但却流露出高贵之气,只是那袖口露出的些许伤痕,让人知道,这女子刚刚从牢中被带到这里。
白芷看到凤咏,脸上顿时由悲戚转为了欣喜,想起家中的变故,欣喜,又生出了委屈,眼里顿时泛起了泪花,急忙忙冲到凤咏面前,扑在凤咏怀里,嚎啕大哭。
凤咏看到白芷这样,连忙搂住白芷,拍着脊背,安慰白芷。
哭了半盏茶的时间,白芷才断断续续止住哭泣,搂着凤咏的腰,没有说话。
凤咏摸摸白芷的脑袋,没有和白芷多说什么,转头对老鸨说道:“刘妈妈,白芷和晚晴居,我就交给您了,若我下次过来,白芷有什么事情,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鸨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白芷会趁机向凤咏告状,一脸紧张的样子,结果听到凤咏只是说这个,心中顿时放下了许多,但还是结结巴巴回复道:“那……那是自然。”
凤咏点点头,转头对白芷说:“晚晴居的事情,我已替你安排妥当,白家之事,我无能为力,为你做的,只能这么多了,若有朝一日,我能找到证据,定帮白家平反,届时,再帮你恢复身份,迎娶你过门。晚晴居,你就先住着,我都交代过了,你只当是自家院子就好,不过街上,你还是不要去了,免得招来些人说闲话。”
白芷看着凤咏,脸上有些疑惑,但是看到这么多外人在场,不好意思直接问,只好回复道:“那你多加小心,不用记挂我。”
凤咏轻轻拍了拍白芷的脑袋,看到白芷紧紧抱着自己,有些许尴尬,但还是笑着说道:“那我先回去了,家中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白芷点点头,从凤咏身上下来,站到了一边。
凤咏转头对老鸨说道:“那我先回去了,晚晴居和白芷就劳烦刘妈妈了。”
老鸨点头,凤咏转身叫上小齐,就走出了晚晴居。
坐上车之后,小齐问凤咏:“咏少爷,你是怎么让易广兴松口的啊?”
凤咏听到易广兴的名字,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说道:“对待此等贪赃枉法,唯利是图的狗官,自然有我的办法。”
说罢,凤咏想了想,继续说道:“今日之事,既然已做得日此大张旗鼓,家中自然也是知道了,母亲若问起你,你照实说便是。”
小齐一听这话,心中暗想不妙,公子今日之事做得这么明显,大夫人那,肯定是要为难了,看来二夫人今后又要头疼了。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