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哪是我们少分钱,是你钱不够花才想到这个事情吧?做那些东西耗费的东西便宜,卖的还贵,不少赚呢吧。我看那些人,今年一个个都赚了一大堆,每个人都不一样了。这还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是不一样的。”
“你别说我了,我跟你说,陵游有个弟子有这个意思,到时候开会,我去把他叫来,我们几个长老商量一下,今年一定要干上这个。我是再也看不得那些人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当年我们还成名的时候,哪有他们说话的份,现在一个个都骑到我头上了,哼!”
“哎呀我的川谷长老,你激动什么哟,陵游既然答应你了,你着急什么,再说了,陵游那几个弟子,哪有能够独当一面的,我看啊,都不如那小子家的广白,看起来倒可行。”
“你才真是老糊涂了,这有医术不会做生意有什么用处?你看那广白和那小子一样,冷冰冰的,能做成什么生意?”
“您说得倒有些道理,只是陵游那小子的徒弟,有会做生意的吗?他自己都那个样子呢。”
“诶,你还真别说,那弟子我看着,好像还真挺机灵的,如果能行,也不错的。再说了,他还是清荫阁的弟子,到时候赚钱不得分给清荫阁大头啊?到时候,我们不是赚更多了?就算最后,我们让他彻底为我们做事,也不过分!你说是不是?”
“还是你厉害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嘿,小哥,我问你啊,这繁缕的事情你真不知道?”
“哎呀,刘老板,我是真不知道,您说我就是个一般弟子,怎么会知道副阁主的事情呢?再说了,平日里我也没见过他,你说他年轻还是老我怎么知道啊?”
“小哥小哥,你别这样啊,你就帮我想想,这繁缕平日里哪些天材地宝用得多一些?”
“哎呀,刘老板您有所不知了,这天材地宝存储的地方,就是繁缕大人的清林殿,我这一般弟子,怎么可能进去呢?更别说用多少了,我怎么会知道啊?这些事情啊,我看连他的亲传弟子都不知道呢。据说这繁缕大人炼丹,从来都是独自一人,耗费的药材,炼制的东西,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哎呀,我就是好奇嘛。你说繁缕也不小年纪了,我今天看他,怎么那么年轻呢?而且前几年我听说繁缕为了炼丹都一夜白头了,你看这头发,乌黑发亮的。”
“刘老板诶,我是真不知道,这些事啊,您问阁主可能清楚些,你问我,我怎么会知道呢?”
“哎呀,那不是阁主不说么……”
想到这些,凤咏就想起,自己还是清荫阁副阁主的事情。
“凤咏师弟,阁主请你去参加一个会议。”
“不是吧,师傅说我不必参加弟子晨会的……”
“不是弟子晨会,是阁内例会,你就快点吧,整理整理然后去前屋,阁主和众位长老还等着你呢。”
“好吧好吧。”
“师傅好,各位长老好。”
“对对对,就是他,我说陵游的徒弟么,那个有点经商头脑的就是他……”
“弟子不知道川谷长老所言何意?”
“长老们希望在阁内开一个部门,做女子外用品,川谷长老提议让你负责,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回禀师傅,回禀各位长老,弟子只是刚刚入阁,承蒙错爱,让弟子成了阁主的亲传弟子。弟子感激不尽,若是师傅长老有什么吩咐,弟子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但是弟子才疏学浅,而且才来没几天D谑虑橹诙啵并未开始学习,实在是不适合负责这一块。希望师傅和长老们,另谋高人吧。”
“你不用这么说,你若是答应,我就叫陵游批人给你,让你好好发挥,你只要会做生意就可以。”
“川谷长老看得起弟子,弟子心中万分欣喜,可是弟子也没有经商之才,恐怕难担此大任。弟子到时觉得有一人可以担此大任。”
“是谁?你快说!”
“那就是繁缕大人的儿子,正初。正初自幼在外行走,论这些人情世故,当然是不在话下的。还有广白师兄在一旁协助,岂不是如虎添翼?”
“胡闹!繁缕的儿子才多大?就算是加上广白那小子,也不够啊,广白那人冷冰冰的,谁愿意和他做生意?”
“连广白师兄都不可以胜任,那弟子就更不可以了。弟子不过是一个普通人,既没有广白师兄的才识渊博,也不懂那些人情世故,若是强行应承下来,到时候做不好,不是丢人吗?”
“你也不必过于谦虚,就凭你的家族条件,也不是不行,只是……我觉得还是需要有人在阁内专门负责这个,与你交接,这样好一些,你说呢?”
“既然师傅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只有做了。在外售卖我可以帮忙,只是清荫阁内,负责交接和生产的,我希望还是由正初和广白师兄负责。”
“为何?”
“师傅,弟子第一次做这个,若是在给弟子找个不熟悉的人交接,岂不是更加不便?师傅平时事务繁忙,也不可能亲自交接,那叫广白师兄他们,是最好的了。再说了,看繁缕大人如此保养得宜,就不难想到,正初和广白师兄的保养心得了。让他们负责,也算是一个门面,日后大家来买这些东西,一看正初他们皮肤雪白,吹弹可破,自然会对我们产品更有信心了,师傅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
“你说的倒也没错,要不这样吧,我把兰丫头和木香也拨给你,你们互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