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的咸猪手,不知何时竟是已经探入了身旁少女略微敞开的前襟里,正在欢快肆意地捣鼓着什么,脸上还挂着一抹yín_dàng的笑容------嗯,此处不可描述!
看来这货是真的喝高了,酒能乱性这话不假,也不知道避讳着些------
李谦心中暗自鄙夷道。
正当此时,身旁的姑娘却是娇滴滴地薄嗔道:“小官人可是对奴家不甚满意?”
“啊?”李谦闻言不禁一愣,一时还没能回过神来。
“公子说是让奴家前来作陪,实则都没肯让人家伺候,奴家都快成了摆设了------”
“呃------”
李谦不觉为之语滞,心说还有求着让男人吃豆腐的,所谓的礼教盛行,在这些风尘女子身上根本就看不到一点儿影子------不过,面对着人家的幽怨眼神,他倒是感到有些尴尬了。看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是表现得太保守了些啊------
我呸!装什么正人君子?
当下,李谦便看着她坏笑道:“那么,姑娘打算如何个伺候法呢?”
身旁的美貌船娘闻言,冲他娇媚地一笑,径自举杯满饮了一大口酒,却含而不吞,身子已然向他贴了过来------
李谦眼皮子猛的一跳,忙将身子往后微微一仰,躲过了对方的红唇攻势。
没办法,他怕脏啊------
天知道,这些女人都和多少人接过吻了,以前的自己虽然滥情了些,时不时也在酒吧夜场里勾搭个少女少妇,玩玩419什么的------但是,现在自己已经决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毕竟,这副身子可还清白如玉呢------
“咳咳------要不,你弹个曲儿,或是吹箫给我听吧。”
“吹箫?敢情公子喜欢这个呀?”女子见他举止如情窦初开的少年般,反倒是有些见猎心喜之感了,登时便媚笑着眨了眨眼,故意曲解了他的话。
李谦那个汗啊,真当我是初哥了不成?要不是这年代的医疗水平跟不上,也没有小雨伞这玩意儿,看老子不弄得你欲仙欲死------
抬头望一眼天色,李谦打个哈哈道:“哎呀,时辰不早了!瞧我这记性,差点就把家里的事儿给忘了,灶上可还煲着锅汤呢------”
“------都这么长时间了,怕是已经烧干了吧?”这借口实在太过拙劣,摆明了是在睁眼说瞎话,女子满脸幽怨地望着他。
“不会不会,我用蜡烛烧的,算算时间,刚刚好!”
“------”
李谦不理会她的反应,径直便站了起来,向舱内的两位好友告辞道:“杨兄,沈兄,我待会儿还有事,这就先回去了,你们尽兴就好。”
杨清俩人自是出言挽留,奈何他们早已喝了个七荤八素,这会儿都有些神志不清了。因此,见对方执意要走后,他们倒也懒得再去强留,眼下最重要的是先给自己灭灭火------
李谦确实是不太愿意现场欣赏一出活春宫,加上身边还坐着个“虎视眈眈”的美娇娘------相信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不敢保证,自己在此种双重刺激下还能把持得住,索性不如先行离开的好。
迈步出了船舱,并贴心地为里面的“狗男女”们拉上了舱帘儿,李谦才让人划船送自己靠岸。
明天是端午节,李谦这位西席先生,自然也是可以不上课的。这年代虽没有寒暑两季,周末双休这样的健全休假制度,但每逢重大节日时,学塾都还是会放假的。因此他并未打算回县衙,而是想回到自己在西湖边上的住所里小住一日,毕竟那里还住着一对可爱的丫鬟呢。
夏日的天气真就像女人的脸一样,说变就变,让人措手不及------方才还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不想才刚走出没多远,就突然阴云汇聚,一派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轰隆------
一声惊雷响彻耳边,随后便是阵阵电闪雷鸣,李谦看得出这场雨来得不会太小,忙加快了脚步匆匆前行,最后一看来不及了,便又改为了奔跑------
然而暴雨总是令人猝不及防的,从艳阳高照到大雨倾盆,往往只需要很短的时间。最终,李谦还是被淋成了落汤鸡------
心情恼怒之下,不禁恨恨地骂起了杨清和沈天佑。
两个混账王八蛋!若不是他们,老子又怎会淋上这么一场雨?哼哼,杨清啊杨清,这事儿没完!少于二十两免谈------还有沈天佑,不知沈溍那老头知晓今日之事后,会打他多少板子呢?唔------要不就让小祝上门去告个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