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李峰磕绊着,
“不是,如果韩董不是富二代,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开办超市。”
肖燕的眸子也盯着韩之锋。
“你在这里有些日子了,市里面的鑫锋网吧知道吧,”
李峰点点头。
“那都是我的产业,一天给我奉献几万的现金流吧,”
韩之锋颇为自傲道。
“原来如此。”
肖燕点点头,她想起那个鑫锋网络公司的名片,这么想想也难怪了,一个月两百多万的流水,一年扣除支出纯收入千多万很正常了。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网吧才扩大几个月,每天几万流水不过两三月而已。
“这可真是,唉,韩董真是敢作敢为啊,”
肖燕叹服的仔细的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人,一个一年间在一个二三线城市闯出自己偌大事业的人值得她佩服,她自认为已经算是敢打敢拼了,但是和韩之锋还是没法比,今天韩之锋所做的一切刷新了她的三观。
“只是韩董,这样的人没有关系摆平,我恐怕永无宁日,我们的超市就在这里,他们的人随时可以来扰乱。”
李峰没有那么感性,他想得是眼前的危机,韩之锋的这个身份显然对解决眼前的问题毫无助力。
“这事即使没有关系,我也有自己的办法,哼哼,矿山出来的自有门道,谁也不敢轻辱。”
韩之锋冷笑道。
“园子,这么办。”
韩之锋和滕远低语着,他们也没瞒着肖燕和李峰,这两人听的这个无语,果然有门道啊,这手段,额,果真具有矿区特色,也是没谁了。
“老板,今天可是第三天了,还是没信啊,看来认为我们不敢拿他怎么样。。”
陈钊可是没忘了提醒黄学国,这个韩之锋可是不服软。
“呵呵,有些人只有得到教训了,才知道谁的拳头硬,才知道谁在这个地界上是老大,呵呵,一个矿区的娃子眼界还是太窄了,可能一路走来也是太顺了,也该让他醒醒了,”
坐在大班台后面的黄学国一边喷烟吐雾,一边冷笑道。
他之所以头一个月没动手,那就是要彻底打听出这个超市的底细,有没有人罩着,是哪家势力支持的。
他从来不是一个莽撞之辈,否则的话他早就吃牢饭去了,在地面上吃他这碗饭,招子必须亮,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可以得罪门清才行。
哪怕一个开小吃的有亲属是市政府哪个局的处长,他也不敢招惹的,这也是规矩。
“老大,您看。。。”
陈钊咔吧着眼睛。
“哼哼,明晚给他点教训。”
黄学国狞笑了一声。
陈钊嘿嘿一笑,心里暗爽,报仇有望啊。
这时候楼下传来争论声,接着脚步声响起,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上来,
“老板,几个矿区的人要买茅台、五粮液和泸州老窖精装,十八瓶呢,三千五百块呢,说是婚礼用,看着像是干部模样,”
女人犹豫了一下,
“只是他们要正规发票,方才我开了收据他们不干,”
“祁梅,那就给他们开正规发票吧。”
黄学国看着女人前面的波涛汹涌、肥硕的臀部咽了口唾沫,女人媚笑了一声,心里很得意,
“不过,老板,这里面可是只有四瓶茅台和三瓶老窖是真的。”
祁梅低声道。
“没事,这酒除非品酒师能喝出来,再说他们懂得看哪里是假酒吗。”
黄学国嗤笑,他这里常年做这事,往饭店里供应的大部分都是假酒,这些吃货基本尝不出来,即使遇到个别的,免单足以了,点背遇到背景硬扎的,那就赔钱了事,只是那情况太少了,等闲都能摆平。
“就是,梅姐,他们就是发现假酒,他们能把店里怎么样,老大在区里可是横着走的。”
陈钊吹捧道。
黄学国很受用的点点头。
“那我可是给他们开发票了,到时候有事你们扛着了。”
女人扭着身段下了楼,黄学国盯着她的臀部直到她消失。
第二天晚上九点多,韩之锋正在家里学习,他的电话再次响起,
“疯子,超市的前脸全被砸坏了,我现在就在这里,”
有些杂乱的声音响起,滕远气急败坏的喊着。
“他们冲进去抢东西了吗,”
韩之锋沉声道,
“没有,我准备了几十人呢,就等着他们冲进来,如果让我们抓住,哼哼,先把他们腿打折再送到警察局,有他们好受的,”
滕远杀气腾腾道。
“没用,大不了找几个人顶罪而已,”
韩之锋冷笑道,
“他们人呢,”
“他们开着一辆小面包来的,扔了几十块转头砸碎了玻璃就跑了,嗯,我们超市的牌匾和霓虹灯都被砸了,等我带人追出去,这货早跑远了。”
滕远气哼哼道。
“监控里面把他们都拍下来了吗,”
韩之锋问道。
“拍下来了,不过这小子们很狡猾,他们离得很远就扔,监控里看不清人的头脸,车号还被封上了。”
滕远咒骂着。
“那就按照说的办,先报警。”
韩之锋放下电话,向窗外看着,漆黑的夜里他只看到窗户上反射的景象,像一面镜子般把他的形象反射回来。
那是一张非常年轻的面孔,只是在暗黑的玻璃背景里面目有些冷峻,这张脸和他前世的脸是那么相同,又是那么不同,最大的不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