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对韩之锋这个人到底什么情况很感兴趣,薛娜和谭静就了解了一下。
结果很让她们惊讶,没错,韩之锋还是一个高三的学生,父母在北方上班。
也就是说让她们哭笑不得的情况属实,这很让她们无语。
“谭静,今天我还是相信他是个高中生了,”
薛娜在同江大酒店一楼的咖啡厅里等着韩之锋的到来。
“为什么。”
谭静没觉得韩之锋身上有高中生的影子,她和薛娜的阅历不浅,但是也没有这么妖孽的高中生,空口白牙的把她和薛娜忽悠的一起合作,一分钱设备钱没花就铺开了如此局面,这样的人她和薛娜没有遇到过。
“为了我们和两个美女置气,为了我们合作的股份,你看看他没有办法度过这难关,仍然不愿意对我们让步,还是有些小孩子气了。”
薛娜嗤笑道,从这点看韩之锋有些孩子气了,终于像个高中生。
要说也对,不过按照以往他的行为不大像啊,他就这么不智吗。
谭娜有些狐疑,
“但是现在他的家境和人脉怎么解决这个问题,那个叫李哲的老爹能量在矿务局和市内可是不小。”
薛娜摇了摇头,随即整理了一下前面的刘海,神情轻松了不少,在她看来她已经在这件事情上占据了主动,当韩之锋最终无法解决,当她最后出手解除了这场危机的时候,也就是她在合作中占据主动的时候了。
别说,薛娜的提出的疑问,谭娜真的无法解答,她也认为韩之锋现在全面陷入了被动,五家店面重新开业遥遥无期,这么下去,可能那些好不容易培训出来的服务员和网管都要流散了,人心散了是最可怕的。
你说的应该是对的,但是我总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谭娜摇了摇头,心里觉得哪里不靠谱。
脚步声传来,韩之锋大步走了进来,脸上淡定随意,一点没有郁闷和憋屈的表情。
“薛姐,谭姐,你们让我过来有事吗。”
韩之锋做到了两人对面,服务员走来过来。
一杯蓝山咖啡,不加糖。
韩之锋喝咖啡就是想喝那种苦涩的味道,过甜的咖啡他不感冒。
韩之锋,我觉得吧,一个人呢要强是一件特别好的事,只要心气不散总有成功的那天,
薛娜抿了口咖啡,抬头看向韩之锋,平日里清冷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她对韩之锋的妥协充满期待,
“但是有个前提,精准的判断形势也很必要不是吗。”
不管怎么认为的,但是薛娜看出了韩之锋内心的倨傲,虽然他只是一个高中生,但是真正面对面谈判的时候她不会轻视韩之锋。
“薛姐看来是不相信我喽。”
韩之锋笑道。
小韩,在美女面前有一点很重要哦,就是量力而为,不要太看重面子。
谭静调侃了一句,怕两个强势的人对撼起来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了。
“看来两位都是认为我没法扭转乾坤了,”
韩之锋哈哈一笑,带着一股子狂放的味道,
我想你们等三天吧,三天后我们再谈。
韩之锋的话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截断了双方继续谈下去的可能。
薛娜薄怒的瞪着韩之锋,韩之锋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回视薛娜毫不退却。
薛娜的胸口起伏了几下,
“好吧,我就再等你三天。”
薛娜再也忍不住了,她起身离开,谭静交待了两句赶紧追了出去,只留下韩之锋悠然的品着刚刚端上来的咖啡。
“娜娜,你这么走了好像没有风度的是我们,弄得我们好像是高中生,”
谭静小小的抱怨道。
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他那个模样,
薛娜胸口快速的起伏着,贝齿咬着红唇。
“娜娜,搞清楚他才是一个高中生哦,我们不该这么不成熟吧。”
谭静强忍着笑意。
“其实我发火后就有点后悔了,”
薛娜有点羞惭,有点小丢脸,但是当时看到韩之锋那个叼样心中就有气。
“呵呵,他能把你气成这小摸样也够不易的哈。”
两人谈笑着上了电梯。
十一月十日,是舒州矿务局成立四十五周年的日子,虽然这几年舒州矿务局日子过的紧巴巴的,矿务局的煤炭资源也临近枯竭,但是作为面子工程还是必须要办好的。
当天矿务局从景阳桥以东到矿区的大道两侧都挂满了庆祝的条幅,矿务局办公大楼更是旌旗招展,挂满彩灯,晚上还有庆祝晚宴。
这晚矿务局人流涌动,都到矿务局大楼那里争看眼花的燃放,这回据说要燃放半小时的烟火的。
等到半小时的烟火燃放完毕,所有的人又去看了彩灯展览,最后在一个半小时后大家呜呜怏怏热热闹闹的开始返回了各自的住宅区。
处级干部小区的干部家眷们也开始返回了小区,至于干部们都在矿务局的自营酒店景阳酒店会餐呢,每逢节日酒宴不可少啊。
当大部分人刚进入小区,很多人没有立即回家,难得认识的人到得这么齐,很多人聚在一起聊着。
不知道谁领头,谈到现在矿区一年不如一年了,立时这里都是慨叹声。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声沉闷的爆炸声,声音不是太大,但是矿区的很多人对这个爆炸声一点不陌生,要知道挖煤和爆破就是紧密相联的。
这些人都是不知所措的四下张望着,到底是哪里发出的爆炸声。
这时候一些